六月的夏并不是特别的炎热。
空气中偶尔流转着清凉的风。
唐子衿这一觉睡的沉。
直到了中午才悠悠的醒了来。
醒来的时候,在看到了湛青就坐在床头给自己打扇的时候,呆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唔、
姐姐呆呆的,头发睡的凌乱,好想把姐姐抱在怀里一顿rua啊啊啊啊啊啊~~~
他眉眼含笑的上手捏了捏她Q弹圆润的脸蛋。
还曲起手指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宠的很、、
“怎么了?我的乖姐姐睡迷糊了啊??”
唐子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关好的房门。
SO ??
这崽子又是怎么进来的 ??
我当初给他写了穿墙术吗?
没有叭。
“又是胖五那个小叛徒放你进来的??”
“昂,姐姐,它太饿了,出去找孙晔给它弄吃的,房门就开了,我也给姐姐端了早膳来的...”
说道这儿他看了那些早膳一眼。
“不过姐姐睡了好久,都冷了的....”
唐子衿撇撇嘴下了床。
湛青的目光状似无意的在她花白的大腿上一扫而过。
年轻的身体就是这么的经不住刺激。
也就瞧了这么一眼。
湛青便觉得血气一个上涌。
掌心开始发痒。
额上也在渗汗。
不一会儿他在裤子上面擦了擦自己的手心,好像是要把那龌龊的痒意给磨掉、
“那,那姐姐去洗漱,我去做午饭...”
“嗯,好...”
唐子衿踩着拖鞋下了床榻。
在往梳妆台去的时候,随手便撩起了自己的长发。
冬天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头发能保暖,夏天的时候就恼死了这一头浓密的发,背部一天到晚都感觉闷热的。
湛青瞧着。。
姐姐瓷白色的脖子在黑发间显的格外惹眼。。
长发被随手挽起。
腰便露了出来。
‘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的柳叶刀’
他突然间想起自己偷看的话本子上面的这句话。。
他看着她的背影。
好想走到姐姐的后面,将自己的双手扶在姐姐的腰跨上啊,如书上描写的那样,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去占/有....姐姐....
唐子衿坐在梳妆台前。
见他一直呆在那里不动。
眼底闪过狐疑之色。
孩子大了,话反倒比小时候更少了。
经常这样看着她发呆。。
“今天上午没读书??”
他敛眸。
藏起心底无尽的龌龊。
听了这话只挠了挠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没有,就偷懒了一上午,姐姐罚我可好?”
嗯?!
唐子衿透过铜镜看他。
她有说要罚他吗??
没有叭、
“罚你做什么?你现在练武练的肌肉邦邦硬的,打你都不疼不痒的,罚你干什么?”
湛青笑,但是打手心的时候,姐姐的手可以抓在我的手上啊。
从前的时候唐子衿还会打他屁股来着。
但是现在孩子大了,打屁股多多少少不合适了。。
但是后来叭。。。
湛青很明显没有意识到‘姐姐大了,打屁股’不合适这一点。。
逮起她便是一顿打....【屁股】.......
直打的她一张脸囧红、软声求饶才算数。
---------
“可,可是我想被姐姐惩罚啊....”
年轻的小伙子嘀嘀咕咕的。。
心底的想法藏都藏不住了。。
“啊?什么??”
“啊,没,没什么的,姐姐中午想吃什么,我让孙晔给你做....”
“吃鸡。”
.............
唐子衿刚才看见了。
托盘上面的早膳是有鸡汤的,里面还有个大鸡腿纸,也不知道是哪个冤种鸡被宰了。。
“好好的,怎么宰了鸡??”
湛青不自在的把托盘拿起。
“孙,孙晔他说他想吃,就宰了的,我拦都拦不住....”
孙 ● 背锅晔 : 天呐, 造孽啊!!!
“嗷,好叭,没全部炖汤叭,我想吃红烧鸡块~”
湛青走到唐子衿的身边,用手挠了挠她的脑袋,他喜欢自己的五指插入她柔软发丝的感觉,又随意的挠了挠。
弯腰的同时薄唇贴在她的耳朵边上。
“好,那一会儿做好了,我来喊姐姐。”
言语间,湛青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唐子衿只觉得不自在,你你你,你说话就说话,凑辣么近干嘛!!
唐子衿缩着脖子躲了躲。。
“好,我,我去洗漱了...”
“嗯,好。”
唐子衿起了身,去浴室里面洗漱。
湛青跟在她的后面悠悠的出了房门。
然后又晃到了厨房去。
冤种晔正在忙活午饭。
正哒哒哒的切土豆丝。
湛青将托盘放下。
“一会儿姐姐要是问起鸡的事情,你就说是你想吃,若是没问便罢了,知道么??”
孙晔:..........我能说不吗 ??
其实孙晔和唐子衿的心理差不多。
当初唐子衿给湛青做老师的时候,也觉得没有尊严。
被他用知识碾压的恨不能当场饮恨西北。。。
此刻的孙晔也觉得差不多。
他这个武术师傅日常背锅千万次。。。。。
他算是明白了。
这四五年。
没有一口饭是白吃的。
有什么锅全都是他背。
这小兔崽子甩锅的本领比他的个子窜的还高!!
---------
因为湛青的胳膊有伤嘛。
昨天晚上比划了一晚上。
绷带里面早就已经渗满了血。
唐子衿是在里面的血都渗透了他的衣袍之时才发现他的胳膊上面都是血的,蜿蜒的血迹早就爬满了整条胳膊。
此刻。
湛青的房内。
床上。
两道身影缠在一起。
不多时,湛青略带着撒娇的声音传来:“姐姐,轻些,好疼的....”
“知道疼你还找孙晔比武比一晚上,你胳膊不想要了啊?活该疼死你。”
他笑。。
不说话。
喜欢姐姐紧张他的样子。
“昨晚怎么睡不着啊,有心事了?”
他是有心事。
他所有的心事都是姐姐。
可他不敢说。
只是这话反倒是叫他想起了昨天姐姐给他处理伤口之时说的话。。
她说她想事情去了。
其实此刻的湛青很想问、
姐姐说的心事是什么。
可他又怕。
怕听到姐姐说太子二字。。
纵然他的母妃已今非昔比,可与皇后相比,还是差的极远、、
且这几年,他一直不敢问。
还是不敢问当年,若不是他把事情弄得不好收拾,姐姐是不是会一直跟在太子的身边。。。
而后像宠着他这样的宠着太子。
此刻的湛青就像那走丢的加菲猫。
它永远也不会去问它的主人【乔恩】,那天他为什么会走进宠物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