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黑地,亦梦亦真,昼夜不分。
江沉索取无度,把人折腾的一边哭一边哼哼。
萧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男人毫无保留地发泄着自己的爱意。
她真的不行了。
短短的两天里就哭了两回,她没有想到第二次会是因为被江沉欺负的受不了而掉眼泪。
江沉压在她的背后,紧紧盯着她脖子上的那一抹深色。
手上的链子随着两人晃动个不停。
他亲吻着女人光洁细腻的后背,手指拭去她不停冒出的眼泪,企图用甜言蜜语诱哄着她。
可惜看到了萧意手上的戒指,江沉变得更加兴奋。
蹂躏着,欺负着他的女孩。
中途还给她换上了自己偷偷准备的情趣狐狸装小制服。
头上戴着两只纯白色毛茸茸的狐狸耳。
几乎覆盖不了什么的小内内后面还拖着长长的尾巴。
时不时地在江沉的大腿上划过,撩拨一下他的心尖。
锁骨下的白腻饱满根本遮挡不住,白色的薄纱隐隐约约。
似乎是在邀请着男人来观赏蹂躏。
一场疯狂而又荒诞的野兽盛宴从下午开始,直到天黑才结束。
在熟睡中的萧意趴在江沉的胸膛上,腰被他紧紧搂着。
一副被榨干了的疲惫模样。
不时还微微地抽泣一下,睫毛抖动着,泛着水光,长长的头发有些凌乱。
显得又欲又可怜。
江沉亲昵的贴着她,手指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小未婚妻。
真漂亮。
尤其是这副欢爱过后的样子。
让他忍不住想一次又一次的探索她,品尝她,汲取她。
吃掉她。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江沉轻轻替她按摩着身体,时而落下一个软绵绵的吻。
“嗯...几点了?”
萧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昏暗的窗外,又无力的闭上。
把人环的更紧了一些,江沉把玩着她的头发,“晚上了,宝宝可以继续休息休息,饿不饿?想吃什么吗?”
“不要,要睡觉...”
刚嘟囔完,萧意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居然还在。
清醒的时候看到觉得无比的羞耻。
“你...你快点给我取下来,怎么还戴着?”
江沉轻轻摸了一下圈上的锁扣,勾起了唇角。
“哦?我以为宝宝很喜欢这种玩法,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
“......”
其实这个是萧意当时想给贱贱买的,但是没注意买成了情趣的。
这一波纯属是自作自受。
累的不行,她没有再说什么,窝在男人的怀里就继续昏睡了过去。
怕萧意睡的难受,江沉还是把她脖子上的东西取了下来,放到抽屉里。
白嫩嫩的天鹅颈上面留下一圈发红的印记,看的他有点心疼。
暗暗骂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要再这么控制不住地疯狂了,免得真的伤了她。
“江沉......”
萧意似乎睡的不踏实,时不时醒来喊喊旁边的人,看到人了才又昏睡过去。
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江沉没有睡,在每一次萧意醒来的时候,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出声哄她。
他心里矛盾的很,一边很心疼他的小狐狸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一边又十分的享受她全身心的依赖。
“老公......”
过了一段时间,萧意又嘟囔着出声。
“老公在呢,宝宝放心睡吧。”
江沉一如既往地轻轻哄着她,结果没想到她继续开口,软软的声音传了上来。
“我想去做催眠。”
他愣了一下,抚摸着萧意的小脑袋。
江沉的本意其实是不想她去做的,怕出什么意外,反而影响了她的病情。
但是又知道小狐狸的心思,她十分的渴望得知真相,她对萧家的仇恨几乎已经凌驾于整个人生之上。
所以上次才会不顾一切的去赴楚凌渊的约。
还好他的宝贝聪明又强大。
“宝贝乖,找个时间,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嗯。”
嗅着男人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好闻气息,萧意慢慢变得有些安心下来。
自从在楚凌渊手里逃了出来,江沉又出了车祸,她就不想再去逃避了。
不想让他爱的人再受伤。
说出了潜意识里埋着的想法,这一次心里十分踏实。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某个男人在浴室里说的话。
“我知道你很爱我的,没有第二个人再值得你爱了,只有我,对不对?”
她猛的睁开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江沉。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跟奈何说了什么?”
“......”
江沉耳朵尖飘过一抹粉红,有点心虚地笑了笑。
“宝宝,病房隔音真的很差。”
萧意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所以,你明明听见了,还故意欺负我。”
江沉一副奶狗模样,乖巧听话地抱着怀里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宝宝,你知道我占有欲强,我就是不喜欢他跟你独处,你就原谅我吧,老婆。”
“......”
太耳熟了。
这狗男人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这样一副死样子,装乖巧。
可恨的是她又不忍心,专门就吃他这一副模样,每回都被蛊惑,被男色蒙蔽了双眼。
江沉这张脸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
唉,美色误人。
“你躲厕所之后,没把人怎么样吧。”
“没有的,宝宝,我怎么可能这么暴力呢?我还安慰了一下他呢。”
江沉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勾了勾唇角。
那会进了厕所,听着唐陌的声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阵微妙,谁都没吭声。
最后等病房门关上,江沉还贱兮兮地拍了拍奈何的肩膀,发出炫耀般的语气。
“别羡慕,她只是太爱我了,我们不是故意伤害你这条单身狗的。”
奈何:......拳头硬了。
萧意被他一脸的色相勾引了,听信了他的鬼话,安稳的睡了过去。
睡前脑子里还在疑惑,明明见了不知道多少的男模了,自己居然还是这么不争气,啧。
被拿捏了。
好气。
—
“都给我滚!”
楚凌渊一把打掉桌面上的文件和装饰品,面前的几人连滚带爬地跑出办公室。
他阴狠的看着膊上被萧意弄出的伤痕,一脚踹倒椅子。
江沉让楚氏集团陷入绝境,还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那天萧意的话和表情刺痛了他的耳朵和双眼。
“楚凌渊,我喜欢简单真诚的人,你永远也比不上江沉,你...还差点意思。”
他一定不会让姓江的好过。
亲手造就她,再亲手毁掉,或许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