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当时那二人的指引。
我们来到了那所谓的马场,智勋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
我们下车并抬头,望着眼前的这建筑物。
这个地方有着高高的围墙,是用各种东西砌成的。
围墙由车轱辘车壳子,木板水泥,各种看起来不搭噶的东西,堆积出来的围墙。
看起来像是没砌成多久,而且赶工很急的一面墙。
我让智勋在车上鸣笛两声,示意墙后的人。
“嘀嘀嘀!”
不一会那各种东西塑造的围墙上,便出现了俩人,正是刚刚那个骑马的男人和女人。
男人一嘴的连毛胡子,淹没了他的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戴着马术帽的女人,在围墙上告知我们。
“想在这里歇脚可以,甚至你们可以加入。”
听着那女人的话,再环看这围墙和周围,感觉这似乎并不是一个马场,或者说马场,只是这的一部分。
就听围墙上那女人又说
“但现在你们,必须上交武器还有那辆出租车”
我们众人围成一圈,对于那女人的说法,都心中有些顾虑。
随后我们讨论“到底要不要交武器?毕竟对于围墙里的家伙和情况一概不知。”
正在我们讨论的时候,围墙上又出现了几个人,他们多是强壮的男性,怀中都有一把步枪。
我显然有些懵了“这些人难道是军人?还是恐怖分子?怎么会有枪?而且像是个组织一样,而且他们拿枪干什么?”
只看那些男性站在围墙上,将步枪端起,枪口对准我们这边的方向。
箭哥也在同时间,赶忙拉起弓箭,瞄准墙上的人。
但一支箭,对于这么多的步枪来说,简直如针一样的威胁。
随后围墙上的女人竟一声令下“开枪!”
那群男人听到后,便纷纷扣动扳机,子弹也同时,发射到我们这边的方向。
瞬间!枪林弹雨袭来。
“快趴下!”我大喊,并慌张的扑倒了智勋。
待枪声过去后。
我们众人趴在地上心想“怎么还开枪了呢?什么情况?!!”
一阵枪声后,男人们收起了枪。
我们这才缓缓从地上爬起,环看了对方,发现我们都没中弹。
而我们这时转身看向身后,有一群大丧尸,脑袋被射穿倒在地。
我拍着自己的胸膛,叹息道”原来是射击丧尸啊,把我们几个差点没吓死,以为在这就交代了呢。”
之后我们又是一顿商讨,站在出租车前。
妈妈和黄爷爷都认同。
将武器交出去,毕竟我们身上也没什么像样的武器,除了箭哥的弓箭。
如果他们想杀死我们,刚刚就可以杀死了。
而且这帮人有围墙,还有枪支弹药,说不定里面有很多幸存者。
箭哥虽然对他的弓箭爱不释手,但迫于现在需要一个落脚地。
箭哥最终还是忍痛割爱,交出了弓和箭袋。
至于我和智勋还有黄爷爷等人,本身也没有什么武器,所以悉数交出。
随后,那用木板和铁板制造的大门,从里向外被推开。
那个骑马的男人走到我们身边,搜了我们的身,并收走了弓箭,石器。
收走后指了指门口,那个戴着马术帽的女人,让我们进去跟着她走。
据马术帽女人的自绍,她叫“南拉。”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戴着马术帽,名叫南拉的女人,马后跟随。
走进去后,发现里面……
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里面有很多的人,有正在喝咖啡的妇人,有种地的农民。
有正在草地嬉笑打闹的孩子,这里的一切。
仿佛让我们好像回到了五个月前,那个没有丧尸的世界。
在北山营地的五个月,我们上厕所要在一个茅坑,吃饭也只能吃半生不熟的肉,甚至喝水都要面临危险。
可眼前……这里却。
井井有序的人们,排列开来的小房,烟火气十足的小摊。
我们随着南拉的指引,来到了那个马场。
一条直直的土路,土路两旁便是两个马窝,马窝里有各种颜色的马匹。
而土路的尽头是一栋居民别墅。
我们进入这栋别墅,第一件事不是享受沙发的柔软度,不是看看电视还能不能播放,更不是大吃特吃。
而是像个土包子一般。
“争抢厕所!”
已经好久没有享用过马桶了……再也不用担心上厕所被虫子咬……或者被小动物偷看了。
抢夺完厕所,我们接着再抢浴室……五个月没洗澡了,好在别墅里的浴室可以两三个人一起洗。
我们男一波,女一波,妈妈和黄月一起洗,我和黄爷爷还有智勋箭哥一起。
女士洗完,我和黄爷爷还有箭哥智勋,便一股劲的冲进浴室,别提多爽了“他娘的老子终于能洗澡了。”
拿着海飞丝往手上倒,揉捏出沫子涂抹每一根发丝。
淋浴的根根水珠,宛如圣母玛利亚对我的恩赐,又好像观音菩萨的玉净瓶洗脱我的凡胎肉体。
黄爷爷嘴边的白色胡茬,都遮不住他的大黄牙,全身被猎物划伤出疤痕的箭哥,被我和智勋用水调戏。
搓澡巾在我的后背,上下左右,摩擦着我这五个月的灰尘。
泥土和恶心的味道,被搓成一根一根的泥灰,终被淋浴送到了下水道。
仿佛来到了天堂,去到天池沐浴。
洗完后,我们裹着浴巾,刚刚洗的太兴奋,都没有看他们的尺寸。
我现在身体轻的不行,就一个感觉“我要起飞!!!”
每一步都是那么轻巧,每一步都是凌波微步,哎呀别提有多爽了。
正当我们在更衣室,用浴巾擦拭身体,聊着大小时。
门外传来了声音。
“今天来的那几个人,还在洗澡吗?”
“是的,镇长,一共6个人!”
此时智勋正在那聊着自己,没有灾变前,考出租车驾照的过往。
那个教练有多么煞笔煞笔。
而我用右手食指放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嘘。”
我耳朵贴在门上,想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可是刚刚还听的很清楚,反而耳朵贴门上,声音却没了。
随后我脸贴着的门,被突然拉开。
我整张脸在门被拉开的时候,反应不及。
好一个脸朝地狗吃屎,摔倒在地。
我脸从地上拔出,只看到眼前一双,大概44码的皮鞋,在我眼前,就听那人道
“小兄弟,这还没过年,不必行此大礼。”
我缓缓抬头,看向这人。
这人穿着一个西式背带裤,上半身白色衬衫。
脖子处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右手腕上大概是什么名牌腕表。
至于他的长相,从我这个角度来看,胡子挺多,八字胡,年龄四十岁左右。
而他身边的,正是带我们进来这里,带着马术帽的女人“南拉。”
南拉脸一红,双手遮住自己还发烫的脸,转身不敢看我们。
这我才意识到“春光乍现!”
那穿着背带裤的男人,看了看我们几个,然后微微一笑道
“南拉你先下楼吧”
然后这八字胡男,右手放在胸前,稍稍弯腰,做了一个绅士礼。
就听他继续说
“各位男士,我是鹿林镇镇长,我叫朴香,大家都可以叫我朴镇长。”
我们目目相对,疑惑的打量这个,自称镇长的“朴香。”
那朴香面容和善,甚至还有点贵族的气质,举手投足都有英伦绅士的感觉。
“大家在外面生存这段时间,应该很辛苦吧,一会请大家到一楼,共进一顿安稳舒适的晚餐。”
我这才起身,拿着浴巾挡住私处。
那男子对我微微点头,然后便和南拉转身离开。
我在他转身的功夫,看清了他的样貌,一扫眼便记住了他的全貌。
短直鼻,单眼皮有点丹凤眼。
留着成熟的八字胡,年龄可能在四十多,反正应该比我大。
身上一股年轻老板的气息,但衣着打扮,却有点像西餐厅服务员感觉。
据这个朴香,朴镇长所说。
这里是“鹿林镇”
真的无法让人不感慨,竟然有一个镇的人幸存,而且还过着灾变前的生活。
而且他说要和我们共进晚餐,竟感到颇为荣幸……
我和黄爷爷等人穿完衣物,便下楼到一楼用餐。
此时的妈妈和黄月早已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