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羽郎,这玉说得是宁羽成年之后长得标致俊俏,羽郎就是他这个人。
江南地面上多少武林人士一听说他是江南七怪的徒弟,都免不了感慨一声江南七怪倒是收了个好徒弟。
武功高强也就算了,还长的那般好看,生生气死个人了!
宁羽也没干多少事情,自江南七怪北上之后,就专心经营江南七怪的地盘,收拢了一些活不下去的丁口,买房置地折腾出一份家业,在嘉兴就算是一介小富翁。
当然宁羽志不在此,手中的银钱够花,他也就不折腾了,反而是专心打磨武功。
仅仅是五年的光景,七怪的武功已经被他练到了精深之处,哪怕是七怪来了,单论招式手法,可能都不如宁羽用得巧妙。
而正是因为对招式的领悟达到精深之处,宁羽倒是返璞归真,将七怪武功向上拔了一层,其中最值得称道,自然是学自张阿生的野球拳以及韩小莹的越女剑。
无论是柯镇恶所授暗器、朱聪的妙手空空、韩宝驹的鞭法、全金发的枪棒还是南希仁的拳脚,宁羽怎么练都能一眼看到方向。
独独野球拳及越女剑两门技艺,宁羽练来练去,每每有所突破,就发觉这两门技艺的精妙之处还在后面。
另外宁羽因为身负系统的关系,这五年时间总是打理地盘上的事务,每每便会触发任务,获得一些精纯内力。
饶是宁羽现下还是练着基础内功,身上的内力却不输江湖上响当当的一流高手。
这一天,宁羽忙完了琐事,练完了功课,便有人送来一封书信。
‘归云庄陆乘风致江南玉羽郎’。
“陆乘风的信?他在太湖,我在嘉兴,全无交情可言,他送书信给我做什么?”
吴衡父呵呵一笑,现在他可是了不起了,宁羽发迹在吴家庄,索性后来就招他做了个管事,打理七怪门下的俗务。
“小爷,这件事情我替您问了,这位陆庄主不光给您发了信函,同样还给江南一带的好汉传了信件,约请大伙儿围猎黑风双煞。”
宁羽条件反射一样:“谁?”
“黑风双煞!”
宁羽顿时眼中眸光闪动,这一封书信来得巧!
记忆中七位师傅寻到郭靖是在一年之后,就在寻到郭靖的当天,七位师傅就跟黑风双煞做过一场,五师傅因此丧命!
现如今撞到了自己的手里,焉能让他们走脱?
再者说...即便事情还未发生,黑风双煞却也欠着他们七侠门下一笔血债,大师傅的嫡亲哥哥飞天神龙柯辟邪就损在他们手中。
“备马!”
“让十二星象跟我同行!”
正所谓家大业大,宁羽置下产业,少不了培养几个门客,十二星象则是其中的佼佼者,充场面打下手是够了。
宁羽风风火火来至在太湖畔归云庄,此时节归云庄张灯结彩,俨然一副武林大会的模样。
陆冠英眼见道上十三人快马飞至,抬眼便瞧为首的宁羽。
‘好一个玉羽郎,风致卓绝。’
陆冠英感慨一声,再看那十二个形象各异却又人高马大的随员,顿觉这一次父亲忧心之事应该没那么多顾虑了。
“归云庄陆冠英,见过宁大侠。”
宁羽翻身下马,一样是抱拳拱手:“少庄主高抬了,宁某蒙江湖同道不嫌弃,唤我名字就好,又怎敢称一个侠字。”
陆冠英点点头,不带半点矫情:“那便不客气了,宁兄请入庄吧。”
偏是此时,一旁边就听有人冷哼。
“两个小子好客套,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大侠两个字还真不是阿猫阿狗随便叫得。”
陆冠英脸色一沉,奈何是小字辈也不好发作,只能引着宁羽向庄中走去。
归云庄内的花草布置形似桃花岛的迷阵,无人引路寻常人也走不出去。
待等拉开一些距离,陆冠英这才道:“方才说话的是摔碑手徐老英雄,老英雄脾气火爆,家父请他来助拳,若他有冒犯之处,还请宁兄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不要跟他计较。”
宁羽展颜一笑,笑容甚是温润:“无妨,人生在世还怕他人风言风语吗,况且宁某确实年少,要不是前辈们看着家师的面子,容我在江湖上胡闹,我焉有出头的时候。”
陆冠英眼眸微张,惊异之色怎么也盖不住。
少年之气最是锋锐,更听不得旁人闲言碎语,宁兄受此恶言还能够坦然,足见宁兄所受教养是如何。
况且都是守着基业混江湖的人,陆冠英可不似旁人一般,他知道坐镇一方还能够保证不出意外究竟要多少本事。
一个有本事的人低调,这才叫谦逊。
陆家庄大排延宴,正院里面摆下二十多张八仙桌,桌上是瓜果梨桃、鸡鸭鱼肉。
进了院子抬眼看,陆乘风坐在木质的轮椅上,腿上盖着一张虎皮,整个人文质彬彬的,眼眸中凶光闪烁,脸上倒是一派和气。
说起来宁羽来得不早不晚,陆冠英亲自安排他坐下,嘱咐一声自便,就赶紧去忙着招待其他客人。
宁羽左右打量片刻,身边坐着几个江湖上的年轻才俊,其中独有一个女子容姿秀丽,不似常人一般。
“嘿,阁下就是西湖畔玉羽郎吧,在下燕子坞慕容清。”
“在下杭州断魂枪韩昌。”
“丐帮黎生。”
“林秋霜。”
随着慕容清的开口,同座之人纷纷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宁羽随口问道:“慕容...燕子坞...当年武林中有一位南慕容,不知与兄台...”
慕容清微愣,转而笑道:“想不到还有人知道慕容家,羽郎倒也不用奇怪,在下正是慕容之后。”
宁羽点点头,倒没多少恶感。
他对慕容复就没什么看法,更何况后来慕容复疯了之后,阿碧一直照顾他,这人最多也就是疯子慕容复和阿碧的后代,难不成他还要复国吗?
再跟其他两位寒暄两句,不至于冷落。
紧跟着宁羽就在林秋霜这里碰了钉子。
“林姑娘,看今日之事,难免要携手杀敌,但不知你是何门何派?”
“你这人好生聒噪,又不用你助我,你管我用什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