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漫找遍了所有小可能去的地方,可是都没有她的踪迹。
“小可,你去哪了?”
孟漫看着四周,最后还是找到了小可的妈妈,把人带给了她,同时也把真相告诉给了她。
孟漫没管身后俩人如何的忏悔,愧疚。
她只想知道小可去哪了?
孟漫回到了家,头昏昏沉沉的,孟漫看着镜子,然后慢慢的倒了下去。
“唔,头好痛啊!”
孟漫揉着头慢慢坐起来,随后就看见了今日的日期,星期一,怎么可能,不是周六吗?
“你又出来了是不是?”
可是空荡荡的屋子里没人给她答复。
第二天孟漫去上班,可是小可的座位上已经空了,孟漫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坐下,然后不停的扭头看向小可的座位。
只是今日与每日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一直烦自己的女人没来找茬吧!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孟漫来到了那个咖啡店,坐在那里,却不自觉的点了小可爱喝的。
“今天还要多糖吗?”
因为经常来,所以这里的店员已经和孟漫小可很熟悉了。
“不要了!”
“好的,您的朋友一会来是吗?”
孟漫淡淡的笑了笑。
“她有事。”
店员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走开,随后端上了两杯咖啡。
孟漫端起咖啡,像平常一般直接喝进嘴里,只不过这次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苦涩。
孟漫抬起头看向外面,一群鸽子落在地上正闲庭信步的走着,时不时把小脑袋放在地上叨两下。
“你好,没位置了,我能坐在这里吗?”
孟漫抬头看去,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长发及腰,圆圆的小脸蛋上有着红晕,可能因为跑的急促,脸上还有着汗珠。
“好啊!”
女孩坐了下来,就开始看手中的书,孟漫扫了一眼,是一本解剖书。
女孩可能余光看见了孟漫的目光,抬起头微微的朝孟漫点了点头。
而小可的那杯咖啡放凉,被放到了一边。
孟漫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她以为她和女孩不会再有交集了,却没想到,再次见到女孩,是在自己的公司。
小可的位置不会一直空着,但是孟漫怎么也没想到小可的位置那么快就换了别人。
“是你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那天跟你…”
“记得!”
女孩自己说她叫李雪,让孟漫叫她小雪就可以了。
孟漫只是笑了笑,随后就跟着公司的人一起叫着她小李。
而李雪可能是觉得和她最熟,到了陌生的地方,总是无意识的靠近孟漫。
甚至平时去的咖啡店,图书馆里面的小可都变成了另一个人。
孟漫回到家里,她把和小可的照片拿了出来,拿自己的手指摸了摸小可的笑脸。
“小可,你去哪了?”
“还有,我真的有病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剥夺我身体的控制权,为什么要抢占我的时光。”
孟漫蹲下来,脸颊上都是泪痕,小可离开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唯一的能力就是等,等着别人找到小可,等着别人告诉她小可的消息,甚至等着,一直到小可回来。
孟漫慢慢的眼睛开始闭上,却在下一秒睁开,随后孟漫走到镜子面前,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脸的疼惜。
第二天早上孟漫起来的时候除了感觉头有点痛,脑子有点昏沉,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坐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也是昏昏沉沉的,但是同事们无人注意她。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了一天,下班还是那条熟悉的路上,孟漫的手腕再次被抓住。
只不过这次换了个人,孟漫记得这个人,是齐燃的朋友,只不过下一秒,孟漫就直接晕了过去。
陆羽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生,轻声的呼唤了几句,看怀里人没有应答,急急忙忙的就给怀里人抱到了医院。
等到都到了医院,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没有打车呢?
真是糊涂了。
孟漫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感冒,发烧了而已,打了个退烧的屁针,整个人温度就已经下来不少。
而孟漫也迷迷瞪瞪的醒了。
“谢谢!”
“没事没事,你好点了吗?”
孟漫把头从陆羽的怀里抬起,虚摸了一下自己还泛着疼痛的屁股,皱起了眉头。
“我好很多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多少钱,我转你。”
陆羽没有说什么,乖巧的把手机收款码拿了出来,孟漫把钱扫过去,陆羽确定孟漫好像没什么大事,直接就离开了。
孟漫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直接打了个车回家,顺便给自己买了一些外卖。
孟漫将东西都吃完,随后接到了电话,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大致可以听出是小可的声音。
“小可,你在哪?”
“漫漫,我知道了你为我做的事情,谢谢你!”
“不客气。”
那边小可似乎笑了笑。
“漫漫,我不回去了,我也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会定时把钱打给他们,但是我不会回去看他们。”
孟漫没有说话,也许是知道了小可的意图,也许是听见了小可的低泣。
“漫漫,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对吧!”
“一直都是,我等你回来!”
“好!”
电话随之挂断,孟漫把手机放下,当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就觉得,其实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她还是安全的就好。
孟漫打通了上次的电话,男人说的月底兄弟会,她会去。
“虽然感冒是挺痛苦的,但是也可以让我多出现半个月。”
日子一直按部就班的过着,只不过和以前的孟漫不一样,这次的孟漫会打扮的漂亮,有着超高的业务能力。
而且也不会在被欺负,甚至在这个办公室里混的风生水起。
很快就到了月底,孟漫直接去了约定的地方,这帮兄弟们其实谁也没见过谁,都是被彼此的能力吸引。
他们每个人可能都是生活中的平凡者,却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能力。
孟漫在进去之前,就从前台拿了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她掖了掖自己额角的碎发,推了一下面具,随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