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在黄州, 不仅厨师得漂亮,凡是好吃的,都要在诗上宣扬一下, 广而告之,而且苏轼他喜欢和寻常人交道的, 尽管“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他也不觉得难堪,反而“自喜渐不为人识”, 他非常喜欢这种不被人识的乡野凡俗生活。】 【从名满天下到无人认识,从苏轼到苏东坡, 说苏轼脱胎换骨了也不为过。五十亩的坡地,度游历的赤壁, 黄州,便是苏东坡最初的精神涵养地。】 如说来,黄州这地位确实不轻。 李世民心下评判道。 【居住于黄州的最后几年, 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创作上,苏轼各方面提升都了质的飞跃。从忐忑到到从容,而今苏轼他的心胸早已像汪洋大海那样,虽然会波澜, 但是总体是保持稳定的。】 【关于这一点的最好体现,便是这首词——《定风波·月七》,也是属于典作品了, 影响力非常大,不背不是中国人的那种。】 “不背不是中国人的作品, 点多吧。”刘彻吐槽。 本来盘点的就是高中必背, 那这必背,算不算得上是不背不是中国人? 大唐 莫听穿林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大雨天“吟啸 ”“徐”……可见外物不足以让苏轼挂心呐。” 李一边读,一边内心也跟着心潮澎湃起来,又是一篇开头便知不凡的佳作。 都说诗仙洒脱,苏轼又何尝不是如呢? 这真是让他都要对苏轼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穿和,这个字都用的极好,突了雨势大和突然,和莫听相称。” 诗圣在线讲词,咬文嚼字版杜甫上线。他慢悠悠地抿了一茶,继续说道: “面对疾雨不躲避、不惧怕,反而种享受风雨之感。” 而苏轼对的态度是——“莫听”。而“何妨吟啸且徐”,这句是反问,也是对一句的延伸,更是和小序中“同皆狼狈 ”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唐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一蓑烟雨任平生……写得真好。” 李世民眼直勾勾地盯着天幕,心跳直砰砰跳个不。 真的难不对这样的词句无动于衷,李世民表示苏轼也太会写了。 竹杖芒鞋这是典型的平民装束,马呢,自然是为达官贵人所骑。 拄着拐杖穿着草鞋在雨天能胜过骑马? 呜呜,朕就喜欢这样的。 他理解到苏轼的思是,凡人活得轻松自在,与高官厚禄的人相比过得并不差。 在亲历这波涛诡谲的政治风雨后,李世民对深同感。 谁不喜欢轻松自在地活着,现在虽然大权在握,但是事情也多啊。一想到亟待解决的各种事情,李世民忍不住哀怨了一下。 忙死我了。怎么了皇帝之后反而更累了,他瞅着他爹李渊皇帝的时候那可是一点都不累啊。 可惜李世民也不想想,李渊年文太,武秦王,不说臣了,连儿都顶用。 什么活儿,比如那种非要皇家面的不想去直接安排给儿不就了,他在后宫潇潇洒洒,然活得舒服。 大汉 刘彻表示,莫说大唐王朝了,他大汉天也喜欢这词。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猪猪陛下哼唧,然后开始摇头晃脑。 无畏无惧,诶,主的就是一个面对风雨的不屑一顾。 “苏文忠这副词,无论什么时候读,都让人心生豪迈。” 哈?为什么不直接叫他文忠公。谥号文忠的可太多了,大唐六位,大宋十几位,甚至苏轼的老师欧阳修,谥号也是文忠,只能用姓氏加以区分了。 后世苏轼的崇拜者直接一个眼泪汪汪,这首《定风波·月七》,即使是在苏轼众多的词里面,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因为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境界是后世诸多文人墨客他们所追求的。 大唐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相迎。回首向来潇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真是……旷达又洒脱。也无风雨也无晴,这句堪称全文的点睛之笔。” 风雨,又是一语双关,李发觉苏轼是真的好爱玩这一套啊。这既可以指路上遇到的自然风雨,也可以指政治上历的风雨。 而面的归去,联想到苏轼的处境和他对陶渊明的喜爱,难不怀疑是化用了归去来兮。 但与陶渊明不尽相同,陶渊明是辞官归隐,而这里只能看得到苏轼的淡然和释怀。 “而且穿林叶雨,一蓑烟雨,也无风雨也无晴,总共描写了次雨,每次的雨都不一样。” 杜甫也随之补充。 这次雨分别是:自然的雨、自己历的风雨、以及对风雨的见解和感受。 “途中遇雨这本是一件小事,苏轼能因以小见大。” 用人生的特定小事来体现人生哲学,能做到这个地步,可不容易。 秦始皇微微眯了下双目,更心动了。 女声对也感触颇深: 【谁没历过道中遇雨的困顿?但是的人除了唉声叹气和发牢骚外,别的什么都没留下。而苏轼能将其诗地表达来,在困境中会选择不断的坚持和超越。】 【我想苏轼他是喜欢黄州的。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苏轼认为自己功业可言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黄州。】 黄州惠州儋州……噗。 刘彻尝试憋笑,但忍不住,扑哧乐了声,脸上也随之露一个大大的狡黠微笑。 苏轼看得还挺开。 看过之的对比表之后,谁不知道这仨地方一个比一个离谱。 【然而再喜欢也终分别的那一刻,宋神宗元丰七年四月一,神宗忽然亲书手札:“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实难,不忍终弃。”宋神宗的思嘛,还是想用一用苏轼,但是新党势大,所以取了这样一个调往汝州的折中法。】 【于是就这样,在在黄州生活好好的苏轼,接到了一纸量移汝州的任命。而对于苏轼而言,这次虽是从遥远的黄州调到离都城汴梁较近的汝州,但苏轼的态度对的态度是兴致缺缺。】 为什么兴致缺缺?汝州不好吗? 李世民不解,眉心为之一蹙。 汝州这地方不错的,在隋朝开始就是直隶州,到这个地方磨练磨练,兴许就又被启用了。 【没官复原职,待遇也没任何实质性的提高,职位仍然是“不得签书公事”的州团练副使。虽是改迁,然而并未从根本上改变苏轼的仕途命运。既然同样是州团练副使,笑死,在黄州呆着不比去一个新地方香?】 【黄州可是在诗人命途最困窘时接纳了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四年多的时间与地百姓朝夕共处,苏轼早已深深上眷恋这片可爱的土地。而为苏轼的黄州生活画上了一个圆满句号的,则是这首《满庭芳·归去来兮》】 《满庭芳·归去来兮》全文陈列其上。 和之的豪放截然不同,这词读起来又是一番全新的感受,温暖又亲切。 “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 刘彻感受到了苏轼的不舍。 虽然没直说,但是黄州这架势俨然是苏轼的第二个家了。家里的孙辈的,不仅不会说四川眉山的方言,反而尽楚语吴歌,只会说黄州地的话。这哪里是眉山人啊,这分明黄州本地人的模样。 大唐 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 没事儿朋友串串门,喝喝小酒,这…… “怪不得苏轼不想去汝州,换我我也不想去。” 杜甫觉得这种就是他心里的理想生活状态,要是这朋友是太兄…… 唉呀妈呀,偶像天天找我串门喝酒,这也太美好了。 杜甫畅想未来,心里美的冒泡,嘴角的弧度一旦上扬就彻底压不下去了。 这小想什么好事儿呢想得这么开心。 而李坐在他的对面,看杜甫的表情可谓是看得一清二楚。 纳闷,我这么大个人就伫在他对面,然而他做没看见。 也不跟我说说,说好的是我迷弟呢。 今天的李不高兴。 “好在堂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 大汉 江南的父老乡亲呐,也请记得把我鱼的蓑衣时常拿来晒一晒。 “这黄州人看了心里得多熨帖啊。” 刘彻懒懒散散地倚在榻上,勾唇一笑。 连他看了都心里觉得热热的。 是啊,而黄州这片可爱土地上的平民百姓则是比刘彻表现得还夸张,比之夸张百倍,千倍,甚至上万倍。 “苏翁……苏翁他不想走啊。”感性的已开始抹起了眼泪。 光是苏轼为拯救溺婴做的善举就值得黄州人惦念一辈,更别提他为黄州文化方面做的巨大贡献了。 而赤壁……其实真正的赤壁也不在他们那儿。 文赤壁,武赤壁,为什么个赤壁呢,因为文赤壁苏轼卡了啊,没苏轼的词一赋,就没黄州赤壁后来的名气。文赤壁的“文”字就是因得来。 所以实际上,黄州最名的赤壁和东坡雪堂,都是苏轼一个人的功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为苏轼为黄州所作的一切,他们太想要留住苏轼了,而且这一点越是和元丰七年四月一这一天越近的时空表现得越明显。 “不,一定要把东坡先生留下来!”黄州人刻坐立难安,双腿跃跃欲试,忽然想到苏轼的雪堂里逛一逛。 至于四月一天的黄州地人已开始去苏轼家里堵人了。 【人在官场,不由己。只能“来往如梭”。但苏轼实在是不想去汝州,于是告别黄州后,苏轼便开启了旅游卡模式。】 “四月发黄州,自九江抵兴国,取高安,访由,因游庐山”。 【看望弟弟后,苏轼游览了庐山。庐山美,但是苏轼不太想写诗。】 天幕卖了个关,果不其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为什么不想写呢。 【毕竟李的《望庐山瀑布》在,如果不是顶顶好的作品,写去也只能是贻笑大方了,君不见李自己面对崔颢的《黄鹤楼》的态度be like——】 眼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Q版李落泪。 啊? “居然人能把诗仙逼到这种地步,这首诗得多厉害啊。” 让诗仙都不敢写的作品,刘彻对崔颢这首诗骤然期待值拉满,升起了十二万分的好奇。 【毕竟这首诗号称七律第一,不过也正常。】 ??? 什么鬼? “七律第一难道不是《登高》吗?” 刘彻疑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现了偏差。 就在刘彻怀疑人生之际,《黄鹤楼》全诗悄悄现在了天幕上。 昔人已乘黄鹤去,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云千载空悠悠。 “事实证明,根本没什么仙人。” 被天幕无情诈骗过的刘彻看到开头蚌埠住了,谁懂。 他真的会患上一个仙人的ptsd。 就是一场梦,醒了还是感动。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大秦 “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看见诗,秦始皇心所感,随吟了一句楚辞。其实他并不惆怅,紧抿的薄唇更是逸了淡淡的笑。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充满了声韵的美感,读起来朗朗上,以至于让秦始皇都忍不住和了一句。 通读全文后,平心而论,这诗写得非常好,一气呵成,读之金石宫商之声。 但是…… “《登高》这样的作品算的上是七律第一。《黄鹤楼》好归好,但是绝对和杜甫比不了。” 刘彻不服气,他还是觉得杜甫写得最好,狠狠拉踩了一下。相信如果给他拉一个网线,刘彻绝对能为了维护《登高》七律第一的地位和其他网友大战天夜。 【关于七律第一,这顶桂冠的主要角逐者这其实就首崔颢的《黄鹤楼》和杜甫的《登高》。 在相一段时间里七律第一都归属于《黄鹤楼》。】 ,我懂,等一个但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刘彻垮脸。 但是……如果没但是的话,朕会生气的。 他在心里暗自威胁道。 【但是——杜诗和唐诗怎么能一样呢?】 来了来了,等的就是这个! 就是! 杜诗和唐诗怎么能一样呢! 刘彻就知道,一定会转折在的。 《诗薮》对登高的评价浮现。 “然诗自为古今七言律第一,不必为唐人七言律第一也。” “人外人,天外天,诚不欺我。” 刘彻惊奇地发现,居然人把彩虹屁吹得如不同凡响。 唐人七律第一《黄鹤楼》,古今七律第一《登高》,这一波,既吹了《黄鹤楼》,又再一次拔高了《登高》的地位,妙啊妙啊。 【于是相传我们的诗仙李,踌躇半天,也没敢动笔。】 大唐 “这不是真事儿……” 李气无力地辩解道,他确实非常在《黄鹤楼》,但是说他不敢写,这波纯纯属于是造谣,他哪里是这种不敢写的人,过分了啊。 李心思,如果天幕不给他个合理的解释,他高低也得跟之的苏轼一样,来个举报套餐。 可惜,举报套餐这次天幕是无福消受了。 【然啦,这个记录自元人辛文房所作的《唐传》,可能是后人牵强附会,未必真其事。然而李,不是我说,哥他,他是真的在啊,依照人家的格调写了回,还贼明显,遭后人编排也难怪,这就显得非常合情合理了。】 这一点都不合情合理! 李无声呐喊。 而他仿的首诗,《鹦鹉洲》和《登金陵凤凰台》闪亮登场。 大唐 “……别说,这首还真挺像,但还是……嗯……原作更好。” 李世民吞吞吐吐,可能已先入为主的印象在,然而无论是《鹦鹉洲》还是《登金陵凤凰台》,给他的感觉都没《黄鹤楼》那样触人心弦。 堂堂诗仙居然没写过别人,大型社死现场,这不就来了。 李世民不由得对同样本家李姓的李产生了几分同情。 然而李世民的担忧属实是多虑了,李其实不需要同情。 李本人不觉得这什么,无所谓,敢写他就不后悔。 【这里为李正名一波,哥名篇《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他还是写了东西的。不过没关系,苏轼说:帝遣银河一派垂,古来惟谪仙词。相传《望庐山瀑布》也逼得差点让苏轼都没敢落笔。】 “飞流直下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诗仙到底还是诗仙……” 刘彻赞叹不已。 这想象力,真不像是正常人能想来的。别人看瀑布,可能就是瀑布,而李能将瀑布比作银河。 瀑布从高空飞流直下,联想到高悬九天的银河一旦倾盆而,景象也是如,壮美阔大,气势磅礴。 【但这也是后人说的不敢动,苏轼先后写了7首庐山记游诗,而最后一首《题西林壁》,为苏轼游庐山在西林寺题壁之作。对于这首诗,苏诗序云:仆庐山诗尽于矣。这篇,绝对是足以和诗仙媲美的顶级作品。】 庐山,既天姥山,泰山之后,又一座名山映入众人眼帘。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描绘得贴切。” 李世民肯定地点点头。 这首诗必须得庐山之景配合着能更好感受到其中真。 庐山的山比较多,七座主要山岭,因着山势远近高低各不相同,用俯视的视角去看庐山,更能体会到山势的变幻莫测。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在山中。 大秦 苏轼的诗,总是充满哲思。寥寥十四字,道尽了人□□理。 秦始皇喟叹。 可能是他见识少,但他见过的诗人里,苏轼是唯一一个真正能寓哲理于抒情中的。 【虽然宋诗比之宋词,名声不显,但《题西林壁》作为宋诗的代表之作,宋诗的真正实力可见一斑。接下来让我们继续苏轼的程。】 六月至湖,探石钟山。 七月,“回舟涂,过金陵,见王介甫,留一月而去”。 在金陵呆了一个月之久,看来苏轼是真不愿去。 刘彻啧啧。 【在那个七月份,苏轼与闲居在金陵的任宰相王介甫王安石会面了。作为新法的核心人物,王安石的命运那叫个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六年间,王安石次拜相,次罢相,和苏轼相比也好不到哪儿去。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再见面,二人皆是感慨万千。】 天幕的画面变换。 “轼敢以野服拜见大氶相!” 只见一老人骑着头毛驴来到江边码头,衣着扮和普通农民别无二样。苏轼听说王安石来了,头冠都没穿戴整齐,连忙船迎接王安石。 “礼岂为我辈设哉?” 这世间的礼俗,岂能适用我等二人? 王安石神色十分轻松,示苏轼不必多礼。 “轼亦知相公门下用轼不着。” 哎呀知道,反正丞相您的门下是用不着我的。 老本能反应了,年累月养成的习惯让苏轼下识回怼王安石。 王安石无语凝噎。 然而一番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二人相视一笑。 【这是什么,家人们,这是世纪大和解啊!我天呐,你能想象到大顶流互撕了几十年,斗得你死我活,结果到头来握手言和的景象吗。可太恐怖了,让人听了都忍不住怀疑人生。】 别说他们了,朕听了都觉得怀疑人生。 宋神宗被这个消息雷得一个激灵,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还相视一笑,这画面太美,朕不想看。 这俩人要是真的关系好,还能在朝堂上斗得死去活来,让他只能靠将另一个贬京城来缓和局面吗? 不能。 更别提他自己就是站在新法那一派的了,不讨厌保守党怪。 “君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苏轼还没发话,王安石便已冷哼一声,将自己积攒许久的心里话说了来。 他俩的关系是君之争的关系,即使政见不尽一致,但发点都是为了大宋,这一点,苏轼和他都清楚。 如果不是因,他一个将就木的老人家何必去蹚乌台诗案的浑水呢。 他又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非得给官家添点堵。 【没办法,六十多岁的王安石,年逾半百的苏东坡,他们都不年轻了。遥想年,王安石和苏轼这对冤家,不知道给大宋给后世贡献了多少高段位的互斗婊人大戏。他俩的梁,可是从苏轼他爹苏洵就结下了。】 什么什么? 互斗婊人大戏? 刘彻眼一亮? 刘·吃瓜小能手·彻不请自来。 【先说说王安石和苏洵,苏洵与王安石属同一生肖,刚好苏洵比王安石大一轮。但是王安石早早道,苏洵是大器晚成。直到他率二进京,苏轼、苏辙同榜应试及第,他名声大震。】 【而苏洵人的性格嘛,只能说苏家是一点大嘴巴基因在的。苏洵为人直爽豪放,说话自然直来直去,无遮挡。面对不喜欢的人,话他是真说啊。】 多敢说? 总不能比杜审言还离谱吧? 刘彻到现在想到杜审言还会会心一笑,又狂又好笑也是没谁了。 天幕正正地列了一字: 蜀人苏洵独曰:是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慝。 【它的思是自古以来,不近人情者大多祸乱天下。而这句话,自《宋史·王安石传》。苏洵他是真的这么说的,诶,没错,他就是这么看不上王安石。这个怎么说呢,就是相性不合的问题。】 【苏洵名门望族,为举止风度翩翩,尽显文雅。王而安石嘛……穿着不讲究,吃相不雅观,谈吐那更是咄咄逼人,毫无君谦让之风范。王安石的一切,都让苏洵反感。于是苏洵大笔一挥,写下那篇著名的《辨奸论》。】 教人分辨奸佞吗,这可得好好看一眼。 刘彻暇整以待,等着《辨奸论》的场。 但是左等右等,只等来了女声接下来的话语。 【苏洵是真的文采,一篇骂人的文章,硬生生写到被选入《古文观止》。但是这篇文,我就不放了。如果从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就推知人将来必是“大奸慝”,这未免也太武断了一。】 【至于他说王安石“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之类的话,这放到我们现在,纯纯属于人攻击,属于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且影响范围如之大,我看这都不能依照《治安管理处罚法》进处罚了,《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更适合苏洵,直接坐大牢。】 治安管理处罚法。 刑法。 这都是后世实的律法吗?看来法家思想还是得到后世认可的。 李斯为自己窥见到的后世律法而感到欣慰。 法还能是什么法,肯定是我法家思想啊。 陛下,你看到了吗,虽然儒家盛千年,但是到最后不还是我法家天下。 李斯不由得升起一丝丝,不对,是好多缕,好多缕的得。 李斯的想法不全对,但不可否认,法家思想确实对我国法律法治建设一定的影响,但也仅仅是影响,封建社会的法律和现代社会的法律,这从社会本质上就已区别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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