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逸前脚失踪后脚就被洛千舟知道了,他拿了个喇叭在城下喊道:“濮阳予月!你要不要脸?有能耐派人来打,绑架朕的皇弟是几个意思?”
说到这里傅眠忍不住了,激情开麦:“你好意思说皇上?这法子不是你先用的?舔着个脸说别人不要脸,自己绑架别人的时候不吭不响的,风水轮流转,这是你活该!”
洛千舟被噎了一下,绑架这事不是他干的,但和他脱不了干系,紧接着他又听见傅眠骂道:“全国一共这么两个半的精英全派过来了是吗?连个弟弟都护不住,整天在别人城下叫来叫去的,是因为没有家所以到处流浪吗?本将军建议你自杀,下去跟你爹娘团聚!”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手下败将!一个女人你当什么将军?你有战功吗?你杀过多少人?”
大昱很少有人拿傅眠的性别说事,毕竟皇帝也是女人,将军是女人又有什么稀奇呢?
傅眠说:“我十六岁才跟随皇上四处打仗,想必你也是自幼习武,一个女人白浪费了十年光阴却还能和你站在一个战场上,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太弱了吗?我虽杀不了你,但你也杀不掉我,现在来问有没有我说话的份,不是很可笑吗?”
吵得正激烈,濮阳予月推着洛千逸上前说:“洛千舟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你自己跟他说吧。”
洛千逸站在城墙上,看着马背上的洛千舟说:“皇兄,差不多了吧,你的目的不就是养活大金的百姓吗,这些土地已经够了,不要再发动战争了。”
洛千舟问他:“濮阳予月答应你什么了?”
洛千逸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会封我为后。”
“蠢货!朕若将她打下来你直接可以娶她,何必在后宫里蹉跎这一生?母后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你难道要走上母后的老路吗?朕一直认为你是个拎得清的人,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和母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他眼神渐冷,语气也难免染上失望,他不允许任何人拖累他的脚步。
洛千逸同样知道这件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平安符说:“皇兄,这是你回来以后特意为我求来的,你也许诺给我一个愿望。现在我希望你退兵,百年以内都不要来了。”
洛千舟拿起弓,射出一支箭矢,锦三拉开濮阳予月,那个地方只剩下洛千逸一个人。而箭矢正好射穿那个平安符。
“这可是你说的,从今往后,朕也只当没有你这个弟弟。撤兵。”他说罢转身离开,没有再看洛千逸一眼。
洛千逸的胳膊不停地颤抖着,他并不是害怕,毕竟他以前也走在死门关前面,但那是他亲生哥哥,如此决裂,也是伤心不已。
濮阳予月倒是很满意这个结局,若是洛千舟与洛千逸没有瓜葛能为她省下很多麻烦。
“观望几天,择日选择回京。”她说。
西南的事情看似解决了,但最大的麻烦还没有被发现。
长老听着属下报告以后气的捏碎手中的杯子,他的脸也因为内力波动有些维持不住年轻时的模样。
“一盘好棋能被他们下的稀烂也算是一种本事。凡事都要我出手的话,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锦一在笼子里倒是很开心,他说:“你真以为人心是会按你算计的那样走吗?你未免也太小瞧这些人了。事到如今难不成你还要掺和到这局里?若是被上天发现,很难保证你不会被天雷劈死。”
长老听着他冷嘲热讽说道:“劳烦太子殿下操心,您再高兴几天,还有两个月就到濮阳予月的死期,属下很好奇您到时候还会不会笑出来。”
“难不成你还能杀了皇上?那可就坏了宣鲸的局。”
长老起身离开说:“你似乎忘记还有另外一个人,他是用来激怒洛千舟最好的棋子不是吗?”
锦一的笑容瞬间在脸上消失,长老想要杀洛千逸,这对他来讲不是难事,现在只能祈祷濮阳予月能趁早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