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哥你的想法确实可以,但是你这样逼他们,狗急了还会跳墙,到时候他们恐怕也不好对付吧?”鬼徒想了想,继续说道。
“哼,对付他们再简单不过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动手。”陈小道说着,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
语毕,在嘴角露出了一阵邪笑。
陈小道强势回归可以说是这几天里在东海市最大的动荡了,解决了李文新,还未有时间停歇,再次传出陈小道对那些掌柜最后的通牒的消息,一时间在东海市中,既有欢呼雀跃的,也有暗自庆幸的,甚至还有人人自危的。
欢呼雀跃的自然就是那些始终站在陈小道这边的人,暗自庆幸的则是那些一直摇摆不定,哪边都没有选择的人,而人人自危的,自然就是向李文新示好的人。
两天转眼过去,就在所有人都在观望着陈小道打算怎样高调出手的时候,整个相宗却平静如水,该怎么运作就怎么运作,丝毫没有要出战的苗头。
突然,从东海市公安厅直接下达了命令,对东海市进行彻底的清查,搜查所有的黄赌毒。
罚款的罚款,被抓的被抓,整个东海市转眼之间近乎大半的场子被封,原本热闹的东海市转眼荒凉起来,但是在这种荒凉之下却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再也不是李文新能够一手遮天的时代了,这早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现在陈小道在东海市的名声终于算是彻底的奠基了下来。
虽然突然地清查让东海市显得有些萧条,但是整个东海市中心地带的娱乐场所大多都集中在这里,作为地级市,每天晚上娱乐场所的生意还是有的做的,势利陈小道一家独大,生意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没有了那么多场子,陈小道这里的生意简
直就是异常的火爆,不管是相宗还是青洪,甚至暮阳和蓝狐都在一天之间就开始处在了生意爆满的阶段。
晚上,整个东海市处在一片灯红酒绿中,相宗中,人山人海挤满了人,一片沸腾的景象,红光蓝光紫光,弥红灯照耀的人有些恍惚,不知道身在何处,一片嘈杂,说话不提起嗓子吼根本就听不到。
在相宗一楼大厅一个特殊的包间中,这里被玻璃隔着,没有外面的喧嚣,显得分外安静,与整个相宗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包间中,陈小道手上拖着一杯威士忌,看着被灯光显然的五颜六色的威士忌,陈小道显得格外的悠闲,自在。
“陈长官,我已经把那些人都抓起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处置。”在陈小道的对面,一个中年男子唯唯诺诺的坐着,看着陈小道的脸色,小心的说道。
“丁局长,我陈小道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市井民众罢了,这局长可是您啊,怎么处置这种事情怎么能我说了算呢,您还真是太抬举我了。”陈小道笑呵呵的说道,脸上出了笑容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让人捉摸不透。
“陈长官说笑了。”丁兴怀说道,在心中暗骂陈小道一声,如果陈小道都算是一个小小的市井的话,那他丁兴怀不就是一只蚂蚁了吗,想怎么被踩死就怎么被踩死。
而且现在他已经和李桐彻底摊牌了,李桐得罪了陈小道,接下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他自己还一下捉走了东海市这么多人。
虽然说这些人没什么,但是这些人难免身后站着一些不一般的势利关系,他如此高调行事,也算是把那些人都得罪了,现在如果还不能抱住陈小道这条大腿的话,他知道,自己恐怕就会万劫不复了。
“丁局长瞧您说的,太看得起我陈某人了。”陈小道摇摇头,继续道:“不过既然丁局长要我说一句的话,我就觉得吧,这次严打清查做得很好,但是一下捉走这么多人,虽然有不少掌柜都或多或少的犯了些事情,但是却也罪不至死啊。”
“丁局长是明白人,也是公证担当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办,丁局长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吧。”
被陈小道突然的阿谀奉承弄得丁兴怀有些迷茫,可是直到听完陈小道的话之后,丁兴怀才恍然大悟。
同时,丁兴怀悬在半空的心也安全的落了下来,陈小道安排的两赢的局面就已经说明了陈小道决定力捧他的意思了。
“是是,多谢陈长官提醒,我知道怎么办了。”丁兴怀说道。
见丁兴怀这么上道,陈小道暗道丁兴怀不愧是官场的人,到底是有些本事的,笑眯眯的对丁兴怀伸出酒杯,
“来丁局长,您忙了一天了,既然来到我这里了,就好好放松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说。”
语毕,那一杯醇厚的威士忌一口下肚,就跟喝白开水似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好,听陈长官的。”丁兴怀赶紧应承,语毕也随即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而更多地则是陈小道和丁兴怀在战略上达成了共识的见证,是陈小道向政治迈出的第一步。
放下酒杯,就在这时,鬼徒突然进来,来到了陈小道的身边,在陈小道的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一些什么,只见陈小道的眼中突然爆出了一阵精光,嘴角彻底的露出了那自信的笑容。
“对不起啊丁局长,相宗突然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所以就先失陪一下了。”说着,陈小道站起来,似乎
有些迫不及待。
“好,陈长官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这里您就不必操心了。”丁兴怀点点头说道。
“那陈某人就先走一步了,丁局长慢慢玩。”语毕,陈小道直接和鬼徒夺门而出。
“怎样,人被你们给抓回来了?”一出包间,陈小道就迫不及待的看着鬼徒问道。
“是啊,小道哥你还真别说,你的眼光真准,这小子真有几下子,我们去了二十多个兄弟都没拿下他,要不是最后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给他来了一记蒙汗药,这小子估计还拿不下来呢。”鬼徒说道,舔了舔嘴角,很显然对这件事情他是很感兴趣的。
“他跟我是一类人,你们能奈何得了他的话,就怪了呢。”陈小道看着鬼徒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和你一样的人?”鬼徒有点不解的问道。
“都是普通人奈何不了的人。”陈小道并没有给鬼徒解释多少,只是单纯的打了一个马虎眼,语毕,显得更加迫不及待了几分,加快了步伐。
“不是吧小道哥,你等等我,把话说清楚啊!”鬼徒还是一脸的似懂非懂,语毕,赶紧追上陈小道。
不多时,鬼徒和陈小道出现在了相宗后门处的一个隐蔽的小房子,这里是相宗解决一些不方便见光的事情专门设立的,所以很隐蔽,一般情况下为了不暴露这里是很少有人在这里看管的。
可是今天晚上这里却被十几个小弟来来回回的把守着,可见今天这里的不一般。
“小道哥好。”见陈小道过来,这些小弟齐齐敬礼,现在陈小道已经被他们彻底神化了,所以一见到陈小道,哥哥都是热血沸腾的。
“兄弟们辛苦了。”陈小道笑呵呵的和这些人打完招呼,和鬼徒就一起,直接钻进了
小屋中。
小屋中很昏暗,除了屋顶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灯光之外,就再也没有光源了,一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房间中间的地板上,一个被大铁链子五花大绑的跟毛毛虫一样的人,只不过此时还在昏迷中,并没有挣扎。
看着这个人,陈小道就笑了,在今夏酒店在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时候,陈小道就看中了这个人,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哀叹,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就跟了李文新了呢,便在心中一直惦记着想要把这个人诏安。
此时陈小道看着这个男子,陈小道是又开心又头疼。
“把他弄醒。”陈小道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对在里面看守这人的小弟说道。
小弟会意,端起一盆水就泼在了这个男子的脸上,顿时这个男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终于缓缓睁开了那朦胧的双眼。
试图挣扎了一下,男子才发现自己现在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脑袋更是跟浆糊一样,周围昏暗的灯光让他有些想要作呕。
突然,男子的目光落在了陈小道的身上,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不再挣扎,一脸认命的表情看向陈小道,道:“竟然是你,既然落在你的手上了,我认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小道倒是对男子的表现一点都没有意外,反而因为男子的气节赞叹不已,心中的收服欲望更浓几分,随即起身,在男子的面前来回踱步。
“白杰,男,30岁,家住东海市高松区桐柏路401号,家中有一个刚上初中的女儿,于三年前在地下拳场打拳被李文新看中,诏安当了保镖,深受重用,我说的可对?”
陈小道的语气很平淡,但是也正是这样平淡的,但是却让男子心神一阵,脸色瞬变,露出了腾腾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