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魏越泽颇有兴趣地看着岳柠歌,手也松开了。
岳柠歌知道魏越泽有什么手段,索性也不躲避,只是趴在他的双腿之上,仰起头来看着他。
魏越泽的确长的好看,可那种好看却让岳柠歌觉得不真实。
单单看他那张脸颇有小白脸的嫌疑,可偏生又带着无与伦比的煞气,一刚一柔,却又相得益彰。
岳柠歌道:“若你要杀我,何必等到现在恐吓我?”
“恐吓?”
“就是威胁的意思。”岳柠歌觉得和这些人说话实在是费神,明明是一个
意思,还得换种说法,要不是经过十五年的洗涤,她肯定又要翻个白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岳柠歌道:“你明明可以在看到我将炼血珠吃下去的时候就杀了我,开膛破腹地取出那东西,可你并没有,反而是要我吐出来,说明这东西不能够从死物身上取下。”
岳柠歌这么一解释,魏越泽却是嘴角微微上扬:“继续。”
他看出了岳柠歌还有一些大胆的猜测,所以并不想就此打住,他倒要看看这只狡猾的狐狸到底能够猜对几分。
得到魏越泽的示意,
岳柠歌继续道:“方才那些水,应该是活人的血,用来喂养炼血珠的,只可惜阴差阳错,我成了炼血珠的容器。”
她很介意用“容器”两个形容词,可偏偏当下的局势她就是个活容器。
魏越泽大笑:“你分析的很好。”
“你还要说下去吗?”
“……你没有任何可以继续再说的了。”
饶是岳柠歌再聪明,也不及魏越泽。
她不过是初初见到炼血珠,也是机缘巧合地将炼血珠吞下去的,对于炼血珠有什么功效她根本不知道,能够猜到这里已经算不
错了。
岳柠歌耸耸肩,很无奈地看着魏越泽。
魏越泽心里却是一紧,眼底涌出一股澎湃来。
“我是你少将军的未婚妻,你别东想西想的!”
“少将军?”
原本尚算和谐的气氛在岳柠歌说出“少将军”三个字的时候又变得剑拔弩张。
魏越泽冷笑:“少将军算个什么,岳柠歌,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在这儿把你办了,魏渊回来也不敢吭一声。”
这话倒是不假。
魏越泽在军中的地位如日中天,就是齐王都等着他双腿恢复了再给他加官进爵。
目
前魏越泽可是魏阀之中第二个有品阶的将军,魏渊算个什么。
要不是嫡子的身份,他怎么可能拿着大齐王令去圣域学习,说到底还是个求祖荫的人,哪能和他魏越泽相比。他的地位可都是靠真刀真枪打回来的。
岳柠歌心中一颤,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你若敢,我就自尽,让你得不到炼血珠。”
威胁人嘛,魏越泽会,她岳柠歌也会。
哪知岳柠歌这么一说,魏越泽不怒反而大笑起来:“好!你这妮子的脾气本将军喜欢,不如你当本将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