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妖精在花花绿绿的世界里吸取着美丽的灵魂。
她化着最妖媚的妆,跳着最温柔的华尔兹,真像个妖精。
汗珠顺着纤细白嫩的脖颈蜿蜒滑落到了未知的领域。
突然她疼痛的捂着肚子,被迫的蹲了下来,全没有了刚才的神气。
这……该死的生理疼。
因为刚刚的那个姿势太疼了,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按在地板上,冷汗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瞬间变成了八瓣。
张姨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最后到温室里找到了她,就瞧见沈清婉要死不活的样子。
客厅里厚重的被子把她裹成了白色的蝉蛹,手里还抱着烫烫的杯子。
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疼痛席卷着她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拽着张姨的袖子:“我……能行!”
现在都这副样子了,还在嘴硬。
张姨一句话也不说,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沈老爷子黑着脸坐在对面,手里的拐杖不断的敲击着地面,每敲一次都像是打在沈清婉的心里上。
“你是挺能,你都快能到天上了!”
沈清婉委屈的撇着嘴,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爷爷。
沈老爷子被她那小眼神看得责怪的话全部都咽了,心疼的喂她喝着红枣粥。
温馨的一幕被一道声音硬生生的打断了。
“宝贝儿呀,姐们来看你了”一身机车服的美人迎着光站在门口。
咖啡色的大波浪被风吹的肆意乱舞,像个疯婆子。
沈清婉见到这一幕无语的扭过头,白皙如玉的手指轻抚着额头。
韩悦尴尬的咳了一声,乖巧的跟沈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偷摸的在沈清婉说道:“我带你喝点小酒呀?”
沈清婉虚弱的撇了她一眼,扯出一抹苦笑: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疼成这样,你叫我去喝酒?”
对面的人只用了一个眼神,成功的挑起了她的倔强。
她这是在瞧不起自己?
把被子一扔,赤着脚站在沙发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惊,不顾众人反对,毅然决然的往外走。
刚走没几步就被人拎住了命运的领子。
“算了,过几天再找你喝吧”
韩悦皱眉看了眼手机上的短信,是经纪人发的,让她赶紧回公司。
沈清婉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没影了。
真是来去匆匆。
国界以北金三角。
杂草丛生,腐烂的动物尸体飞着恶臭的苍蝇。
一队穿着迷彩服的士兵穿过杂草丛生的森林,潜伏在祖国边境。
他们近距离的还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沈祁言脚上的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断裂的树枝发出了咔的一声,吓得草丛里的动物四处逃窜。
他们这一队人六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半大小伙子,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师傅。
此次行动凶多吉少,但为了能把自己的队友成功的带回来,论结果如何那都是不可预见的。
他们很快的穿越了丛林,隔海相望对面的码头。
天已黑透,但码头上的灯光将这片海滩照得格外明亮,海浪不停地翻滚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巨大的响声。
隐约中似乎三个东西被悬吊在码头最显眼的地方,随着海风不断的起伏摇曳。
小心翼翼的躲过人形障碍,悬吊在空中的麻袋在往下滴着血液,鲜红的液体蔓延到了沈祁言的脚下。
麻袋里都分别装着找了非常久的的战友,头上的血洞就这样大咧咧的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身上伤痕累累无一例外,无内脏,无指甲,无心跳。
六个男人也无一例外,全部都红了眼眶,但正事要紧,容不得他们伤感。
师傅首当其冲,他蹲在地上寻找着尤为重要的优盘,手抖的已经口袋都打不开了,越着急越找不到。
“该死!“他懊恼的低咒了一声,终于在其中一个战友的身上找到了那个U盘。
而其他五个人则是找障碍物,会打起来好躲藏,免得伤及无辜。
不出所料,刺耳的笛声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涌来。
一架直升机腾云驾雾扑面而来,几辆黑色的商务车紧跟其后停在了大门口。
直升机上的男人微眯着眸子,凶狠的目光扫过码头角落,利索的挥了挥手。
一个手下为他递上了喇叭,他接过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本来想用非常友好的方式跟大家沟通的,可是巴掌都打到脸上,那就不好意思了。”
话刚落,从车上下来几十个壮汉手里都拿着顶好的冲锋枪,一字排开,枪口对准了天上。
开了几枪以示警告,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人鸟他们。
男人抓住他旁边站着的属下的衣领,扔给了他一张照片:“活捉他,我要用他的心肝纪念我死去的兄弟!”
一个星期前他的弟弟去跟别人做交易,没想到中了埋伏被人一枪爆头,还把尸体拍下来放肆挑衅,一口恶气不出,怎能立威。
沈祁言靠在墙上察觉自己的师傅手一直都在抖,安慰似的握住他的手。
而师傅早已经泪流满面,他的三个徒弟都已壮烈牺牲,还有一个不知是死是活,说好了要带他们回家的。
一分钟后他擦了他眼泪,拿着他最宝贵的枪,长叹了一口气,心里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话。
“这场仗要是赢了,师傅请你们吃火锅”
一声枪响冲破了黎明,几人互给勇气,眼神里充满了亮光。
长时间的纠缠,对面伤亡大半而沈祁言这边只损伤了一条腿。
“废物!废物!你们一群废物!”男人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自己的手下,愤怒已经点燃了火焰。
手下忍着痛捂住腹部在自己老大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点什么。
男人听完阴险的笑了一声,过后手下带来了一个浑身是伤,五花大绑的人质。
正大光明的把人质架到了正中心,摘掉了人质头上的黑布,用及其商量的口吻:
“你的好兄弟来找你了,正好让他们陪着你下地狱”
人质剧烈的挣扎着,嘴里喊叫着什么,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只能徒劳地徒劳地挣扎着。
他的舌头早已被拔掉,只能呜呜的发出低沉的声音,眼睛却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前方。
他一点也不希望他的队友为了他冒这个险拼尽全力喊:“快走!”
“你喊什么呀!”男人无奈的掏了掏耳朵,直接拿着匕首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胸膛,血液喷射在他的脸上。
角落里的一个傻兄弟看到这一幕直接红了眼,拿着枪就是一顿扫射。
“别忘了回去替我看看俺老娘”
一声爆炸声他迎着火光冲着他们一笑随即消失在黑暗里......。
沈祁言瞬间忘了呼吸,把长腿一迈,直接站在遮挡物体上:“师父,儿子为您开路,替我们的兄弟报仇雪恨!”
沈祁言的话音落下后,剩下的三名兄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就奔向了自己的战场。
他们在黑夜里唱着国歌,如黑夜里的夜莺一般嘹亮。
他们是勇敢的,是值得被信仰的,冲破了牢笼的枷锁迎接着崭新的希望。
沈祁言实力不及敌人,被机关枪扫的被迫后退,开枪的人像是得到了命令似的只攻击地面,不攻击他。
当他看向头目的时候一切都有所了然,大差不差的脸他想起了之前的行动。
看来他们是想活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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