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硬,看你什么样子?”李玉兰轻声抱怨着,帮王柱脱衣服。
也不过是将外面的衣服给脱了,当李玉兰脱掉王柱的上衣,看到肩上的伤口时,眼泪又落了下来:
“你不是从医务室过来的吗,怎么不让赵医生跟你看看?”
“我又不是细皮嫩肉,没事的。”王柱眯着眼睛,这一刻,好像清醒了许多。
“就你嘴犟,都流血了,还说没事,我去拿酒精给你消消毒。”李玉兰这便要转身离去。
王柱一伸手,将李玉兰拉住:“别走,就在这里陪我。”
李玉兰猝不及防,趴在了王柱是身上,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抱在了一起:“别,别这样,万一来人。”
王柱好像还是半醉半醒,一只手揽住李玉兰的腰,一只手穿过了李玉兰的衣服,放在了哪里。
李玉兰僵化了瘫软在王柱的身上,王柱一翻身,将李玉兰压住了:“嫂子,我想,想吃,奶……”
下午,两点多钟,刘家村,村部。
楚心悦和朱梦探讨着美丽乡村计划,无奈今天刘海波缺席,导致了会议开得并不顺利。
朱梦站起身,有些失望:“楚支书,还是等刘村长回来之后,再商议了,另外平原酒店集团不来人,也不好下结论。”
“朱经理,回去跟你叔叔说说,现在的平原酒店集团跟从前不一样,另外有刘家村做后盾,你们不要有有什么顾虑。”
楚心悦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一个惠民工程,若是虎头蛇尾,岂不是可惜。
“我知道了,筑梦公司能够怎么顺利的开展工程,也得亏了刘家村从中相助。”朱梦往外面走去。
“朱经理,再谈一会儿呀!”一名村委成员,好似意犹未尽。
“不用了,还是等海波叔回来再说,听说医务室今天上午发生了许多事情,我本来是要去看看的。”
楚心悦站了起来,其实这个会议已经没必要在开下去,只要当事人平原酒店集团不来,就如同是在画饼。
朱梦走了,楚心悦和几位村委成员说着刘家村接下来要做的几件事情,马上进入冬天,要加强越冬农作物的播种。
另外,张狗剩留下的鱼塘项目还搁浅着,不能让张狗剩之前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
刘海波不在,李山青此刻最有发言权,再者李家在刘家村本来就是最大的一个家族,向来都是一呼百应。
大家谈得正是热烈之时,外面却传来了吵架声。
这是谁呀,估计是吃了午饭,肚子撑得慌,就来村部闹事来了。
楚心悦皱起了眉头,站起往外面走去。
只见从外面,冲进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衣服破破烂烂的,头戴着一顶破毡帽,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后面跟着七八个后生,大多数都是治保会的,今天李大海有事没有来,带队得则是刘宝的兄弟刘胜。
“刘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干什么?”楚心悦看着这情形,也猜出是这人是被一路追赶过来的。
“楚支书,这小子刚才在地里偷东西吃,刚好被我们碰上了,然后就去撵他。”刘胜走进来,一副得意的样子。
“你是谁呀,为什么要偷地里的东西吃?”楚心悦看过去,男子年纪也不大,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走了十几里山路,脚都快磨破了。”男子一脸玩味的样子,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他的脸上黑黢黢的,只能看到两只眼睛扑闪扑闪。
“喂,楚支书问你是谁呢?”刘胜呵斥了一声,近来刘家村一直都不是很太平,今天也算是立了一个大功。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又不认识她。”男子对楚心悦好像并不感兴趣,还是一脸玩味。
“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这么跟我们村支书说话。”刘胜急于想表现自己,当然,他也垂涎楚心悦的美色。
“你是谁,管我怎么说话?”男子瞪了刘胜一眼,回头仍旧看着楚心悦:“你真的是刘家村的村支书?”
“那还能有假吗,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楚心悦心里也发了毛,这家伙的确不太礼貌。
“我要找王柱,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来过一次,这次迷了路,现在昏沉沉的。”男子皱起了眉头,苦涩地一笑。
“鬼话,你什么时候来过的。”刘胜一眼便看出男子在撒谎:“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柳湘仁派来的卧底?”
“你是看悬疑剧看多了吧,我都不认识什么柳湘仁,我之前就是来过,难道还说谎不成。”男子又是瞪了刘胜一眼。
“胜哥,别跟他啰嗦了,先把他捆起来,吊上两个小时,他就会老实了。”一名治保会的后生,已经是按捺不住。
“不要胡来。”楚心悦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了。
“楚支书,你就不要管了,刘家村前几年就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情,就因为可怜一个赶路人,结果晚上好几家被盗了。”
刘胜料想这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他更想在楚心悦的面前表现一下,没有了刘宝和李大海的治保队,会更有威慑力。
“记住,要适可而止。”楚心悦也想让男子吃点苦,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怎么,你们几个人真的要动手,要不是本小,小哥被人下了那个什么毒,你们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男子一脸漠视,冷酷无比。
“艾玛,你这牛吹得也真大,我看到底是谁不能站着说话。”刘胜轻轻挥手,再者,他还真不屑出手。
治保会的几个小弟就能够轻轻松松摆平,再出手的话,岂不是被人说成以大欺小了。
几个小弟摩拳擦掌,装腔作势冲到了男子的面前:“小子,乖乖跪下来求情,哥哥几个可以饶了你。”
“谁饶谁?”男子笑了起来。
一名小弟跳到了男子的面,一拳便击了过来。
谁知道,男子身子异常敏捷,往下一蹲,便避开了拳头,而他的腿,却完美的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