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慢慢说,不要害怕。”王柱的眼里尽是柔情蜜意,轻声安慰。
“柱子哥,我病了吗?”刘小婉微微一抬头,便是满面通红,她的身上扎满了银针,并且衣服不在身上,好像完全……
“没事,你是被下着了,我刚才跟你按摩呢,要不你在睡一会儿?”王柱并不着急,再者有些事情,着急也没有用。
“我已经好多了,你把我身上的银针取下吧!”看着王柱,刘小婉又是一脸娇羞的模样。
“好……”
王柱的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根本无法拒绝刘小婉的要求。
还是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仍然是吹弹可破,王柱的手轻轻触过,便会有种莫名的悸动,尤其是那一对。
王柱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将自己从心猿意马中拉了回来:“婉儿,一会儿,你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柱子哥,我,我。”眼泪突然又从刘小婉的眼中流了出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剩下几枚银针取出就好了,之后你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来问你。”王柱知道,刘小婉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
“嗯……”
刘小婉轻声应着,眼泪却始终流个不停。
王柱尽可能的更轻柔一些,将所有的银针取下来:“婉儿,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不要想太多。”
随手扯过一条被子,盖在了刘小婉的身上,王柱打算先回避一下,给刘小婉一个缓冲的时间。
刚刚转身,刘小婉却坐了起来,一探身,将王柱抱住:“柱子哥,你别走,别走,我好怕……”
王柱不仅仅被背后的温软所羁绊,也被刘小婉那凄楚的声音而动容:“婉儿,我不走,你先躺着。”
“抱我……”
刘小婉的声音很小,却是从内心迸发出来的。
“婉儿,你现在更需要休息。”王柱被定住了似的,怔在了原地。
“柱子哥,求求你了,别走。”刘小婉还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王柱转过身,抱着了刘小婉:“婉儿,我还是想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很重要。”
刘小婉把自己塞进了王柱的怀里,身子瑟瑟发抖:“有,有几个人想强,强迫我,后来又没命的跑了……”
王柱从刘小婉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很难分析出有价值的线索,眉头又是轻轻一皱:“婉儿,你能说得具体一些吗?”
“柱子哥,我,我,呜呜呜……”
刘小婉又被触碰到了最伤心的地方,忍不住又是放声大哭。
“别怕,我会为你做主的。”王柱轻轻拍打着刘小婉的后背,仍然柔声安慰着。
好半天,刘小婉才停住了哭泣:“柱子哥,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你的一封信,便去了村后小树林……”
刘小婉的眼里再一次被惊恐填满,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便好似就在眼前。
王柱始终没有去在意后面到底是谁想强迫刘小婉,而让他疑心更重的还是那封信:“婉儿,你跟我说说信的事情。”
“我,我知道信不是你写的,只怪我当时太高兴了,所以才,才上了当。”刘小婉自嘲的苦笑着。
这也是因为刘小婉太爱王柱的原因,王柱心里被针刺了一下似的:“婉儿,换上我,我有可能会被骗到。”
“柱子哥,你怎么会写信给我呢,是我太傻了……”
刘小婉轻声回答着,终于没有再哭。
“我还是想问问那封信的事情。”王柱好像揪住了那封信不放。
“柱子哥,不是跟你说了,那封信不是你写的吗?”刘小婉不想再说信的事情,如果可能,她想和王柱……
娇柔的身子在王柱的怀里扭动着,使得王柱的内心掀起了一阵阵狂澜。
这小姑娘难道是想用缠绵来温暖她那颗受伤的心?
王柱的手受到了牵引,放在了那个令男人魂牵梦萦的地方:“婉儿,我还是想问问,那封信的事情。”
刘小婉的心思已经不在信上,只在王柱的身上:“柱子哥,信不是你写的,跟你没有关系,我一点也不怪你。”
王柱现在是心手不一,尽管手中握着温暖,而内心却矛盾至极:“婉儿,我还是想问你,那封信是谁给你的。”
刘小婉突然间怔住,这么简单而干脆的细节,这么会被忽略了呢?
“是,是小蕊给我的,她还说是你亲手交给她的,你说你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手机不能开机。”
刘小婉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昨天傍晚时分,李小蕊到村前菜地找她的情形。
“我明白了,小婉,谢谢你,我已经找到线索了。”王柱松开了刘小婉:“婉儿,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柱子哥,你别走,我不要你走。”刘小婉此刻几近沉迷,她只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婉儿,你听我说,刘家村现在发生了很多事情,你哥刘宝,还是张家的几个后生都中邪了,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王柱担心刘小婉受到太大的刺激,并没有提柳树村柳树哥俩死亡的事情,目前这两个人的尸体被带回了刑警队。
“柱子哥,对不起,我,我……”
刘小婉贪恋王柱的温存,但并不会完全失去了理智。
“好了,别怕,我去找小蕊,很快事情就会弄清楚的,别再难过了,你妈妈,爷爷都在为你担心呢!”
王柱将刘小婉平放在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
走出了卧室,堂屋里,是一副温馨的画面,刘震山还在上首正襟危坐,刘小婷蹲在他的身侧,为他捶着腿。
“柱子,婉儿怎么样了?”刘震山很平静。
“让她多休息一会,到了晚上就没事了。”王柱回答着,表情略显得有些复杂。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震山年过古稀,却并不是老眼昏花。
“刘爷爷,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吃晚饭前,我一定会将所有的谜团解开的。”王柱已经有了准确的线索。
“不管是什么结果,记得留一线。”刘震山露出了几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