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已经开始为柳湘君扎银针,头上,面门,太阳穴。
短短两三分钟功夫,已经扎下了十几枚银针。
看着柳湘君犹自肿得厉害的双唇,王柱犹豫了一下,拿过一块白色的纱布,蒙在了柳湘君的双唇上。
鲜血很快渗透了出来,王柱却是俯下身子,用嘴去吸吮柳湘君嘴唇上的鲜血。
众人看得一脸懵逼,赵兴海却是义愤填膺。
你大爷的,以为隔着一层纱布就不是揩油吗?
想到刚才王柱那一拳的厉害,赵兴海悄悄地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到了王柱的后面。
众人还在惊讶之时,赵兴海已经弯下了腰,对着王柱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王柱一反手,将赵兴海推了出去。
他洁白的衬衣,被赵兴海咬破,肩膀上血液往外渗着,几个牙印竟然是那么的惹眼。
“你大爷的,你不是和厉害吗,有种跟我单挑。”赵兴海吐出了一口鲜血,刚才这一咬,已然将王柱的肩膀咬破。
“你自己找死,跟我没有关系……”
王柱回头看了赵兴海一眼,只是用棉球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接下来,继续吸吮柳湘君唇上的鲜血。
“年轻人,你,你到底在跟湘湘干什么?”谁也没有想到,柳老爷子柳志合竟然睁开了眼睛。
“老爷子,柳小姐不幸中毒,我在为它解毒,你放心,我替她解毒之后,再跟你医治。”王柱对柳志合,却是一脸虔诚。
柳志合闭上了眼睛,从那日第一次见到王柱,便觉得王柱不简单。
赵兴海看到王柱依然我行我素,心里终究还是意难平,打算再次想办法偷袭王柱。
刚刚打定主意,准备靠近王柱。
突然间却是心口,头部,嘴唇,口腔剧烈的疼痛起来。
这种痛,让他忘记了时间和空间。
赵兴海极力忍住,他带来止疼药,便想吃下两粒,暂时能够缓解疼痛。
只可惜,他还没有行动,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很快便倒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又是惊呆。
赵兴海倒在地上,满嘴是血,不停的抽搐着。
“湘仁,你赶紧看看是怎么回事呀?”赵兴海是柳家免费的私人医生,若是出事,柳家也脱不了干系。
柳湘仁不过在医院上了几天班而已,医术只是半瓢水,现在让他看病,就好似临阵磨枪。
柳湘仁心惊胆战地在赵兴海的面前蹲了下来,试了试鼻息,顿时又是大惊失色:“爸,他好像死了。”
柳如山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怎么可能,他刚才还跟你爷爷看过病,怎么说死就死了,赶紧打急救电话。”
柳湘仁手足无措,关键是他毫无救治经验,只得站了起来,掏出了手机。
“柳少爷,没用的,他跟柳小姐一样,中了毒。”那边,王柱的抢救过程已经完成,现在只等着柳湘君醒来。
“啥……”
“赵医生什么也没有吃,怎么会中毒呢?”
“王柱,你是在故弄玄虚。”
客厅的几个人叽叽喳喳,神色恍惚。
“柳少爷,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之前被黑寡妇毒蜘蛛咬过,之后血液里存有大量毒蜘蛛的毒液,
谁知道,这家伙是属狗的,居然偷偷咬我,他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呀!”王柱耸耸肩,表示很无奈。
“王柱,你能够救他吗?”柳如山惊恐不已。
“可是可以,可是我会就一个企图加害我的人吗?”王柱看着柳如山,却是一脸坚定。
“柱子兄弟,看在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面上,救救他吧!”柳志合又睁开了眼睛,别看他萎靡不振,这是心如明镜。
“老爷子,你宅心仁厚,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了。”王柱叹了一口气,赵兴海是一只狗,难道跟狗去计较不成。
还是十几枚银针,跟之前救治柳湘君一样,王柱重复着相同的过程。
到了最后,也是拿着一张纱布盖在了赵兴海已经肿胀的双唇上,扫视了四周一圈:“你们谁来代代劳?”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嘴唇流着污血的臭男人,谁愿意去为他吸血,再者万一中毒,岂不是祸从口入。
王柱看着众人,冷笑道:“你们都不愿意吸毒吗,别说我没有提醒,他若是死了,在座的都脱不了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谁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快点啊,死不了人的。”王柱催促。
没有人答应,再望过去,连柳湘仁的几个手下,也纷纷往后退着。
没毒也不行,总之在生死关头,没有一个人肯挺身而出。
“有狗,或者猫之类的动物吗?”王柱出于无奈,只得想了一个下下策。
“有,外面有一只母狗,可以吗?”柳湘仁的一名手下,小心翼翼问道。
“去把狗牵进来,另外带一快五花肉进来,我自有办法。”王柱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这家伙不是咬人吗,让他跟狗亲个够。
一大一会儿,手下竟然真的牵进来一条狗。
另一名手下,让家里的保姆拿来了一小块五花肉。
王柱接过五花肉,在赵兴海的唇上的纱布上擦拭着,甚至用力一捏,便有猪油从肉中滴了出来。
王柱牵过狗子,轻轻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好像在跟它说着什么。
小母狗也似乎听懂了,摇着尾巴走到了赵兴海的面前,便是伸出了舌头,在纱布上舔了起来。
后来,感觉不过瘾,干脆将纱布扯到了一边,直接嘴对嘴的舔舐赵兴海的嘴唇。
赵兴海中毒时间比较短暂,苏醒也就更快。
只不过他的人醒了,身子还是无力,四肢根本无法动弹。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一条狗,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用力地的吸着他嘴上渗出的血迹,有时候,舌头还伸进了赵兴海的嘴里。
赵兴海好似生不如死,却也是无可奈何。
王柱看了半天,才对柳湘仁说道:“柳少爷,,你可以让人把狗子牵走,被忘了跟狗子洗嘴,这家伙嘴太臭了。”
“他,他不会有事吧?”柳湘仁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