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纳车上,林勇不好意思道:“是我多嘴了···”
高崎摆摆手,拿出一根烟点上,看到窗外,太阳已经完全落山,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想想还没吃饭,就道:“先去找个地方整点食儿。”
白启道:“要不就去金洋烧烤?”
“行!”高崎点点头。
到了烧烤摊,三人坐在外面,点了一些羊肉串、羊排、羊腰、鸡翅、韭菜、金针菇等等。又点了三瓶啤酒。不过白启开车就没喝。
高崎抽着烟,撸着串,然后对林勇道:“你呀,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以后去问询的时候,就少说多看。”
“是是,对不起,高队。”林勇很惭愧。
“这次就这样吧,反正也瞒不住,聊一会潘剑伟也就知道了。”
高崎喝了一杯冰啤酒,感觉浑身舒爽,然后看向白启,“小白。”
“师父!”
“你感觉这次咱们问出来了什么?”高崎问道。
白启想了想道:“这次问询基本可以断定,潘剑伟就是指示大勇去找徐耀昌的,但是他不知道大勇打死了徐耀昌。或者···”
高崎看向白启问道:“或者什么?”
“或者,人根本不是大勇打死的,打死他的另有其人。”
“为什么这么说?”
“听潘剑伟的话中意思,大勇其实是回来向他交差了,但是却没说打死人的事,这才让潘剑伟刚才听到徐耀昌死了那么大的反应。”
高崎嘴里吃着串,点点头。
林勇道:“如果是大勇打了徐耀昌,导致徐耀昌死亡,但是大勇却不知道,还以为他活着呢?”
白启道:“其实我也想过这个可能,我去查了之前的卷宗档案,发现就有人告过诚信商务咨询中心,其中就有大勇这个人,但是经过医院检查,这些人都是受到的轻伤,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最后判决下来也就是罚了些钱,行政拘留了十五天而已。”
林勇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又证明什么?”
“这就证明大勇这些人非常专业,是专业的打手!”
“打手?”
白启点头道:“对,专业的打手,他们打人的手法很专业,打完人,被打的人疼得要死,但是去了医院检查,也就是一些轻伤。”
林勇惊奇道:“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没错,在一些古代小说里也能听说这种打人方式,比如说在县官判了一个人三十五十大板,县衙的衙役就会拿着木头板子打人,但是有些衙役被犯人家属收买了,他们打板子的时候看起来很用力,板子拍打的声音也很大,但实际上却不怎么疼。相反如果犯人家属没有被贿赂,那他们打人的时候,看起来不用力,声音也不大,但是其实犯人已经被打得骨断筋折。”
林勇听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太可怕了,幸好我生活在现代。”
“所以,王大勇他们打人与这种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打人很疼,但是没受多大伤,真要状告这些打手也赔不了多少钱,关不了几天,等他们放出来,接着打人,骚扰人,最后,这些被骚扰的人,不厌其烦,只能还钱保平安。”
林勇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的打手是不可能有打人方面的失误的。”
白启道:“没错,他们知道怎么打人又疼又避开要害!这样才能有效果,他们的目的是讹诈到《鱼鸭戏水图》的真迹,而不是杀人。”
高崎这时才道:“没错,所以,是有人利用了王大勇来打过徐耀昌为幌子,杀了徐耀昌,并且刚才我离开潘剑伟办公室的时候,还说了这幅画丢了,他当时十分激动,这说明他手上也没有这幅画。当然,也许这些都是他装的,不过,这种情况可能性不大。”
白启点头:“师父说得不错。”
林勇问道:“高队,那现在该怎么调查?”
“大勇必须要找到,他即便不是凶手也是关键证人,而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临时起意,真正地杀了徐耀昌,独吞了《鱼鸭戏水图》,他是真凶,也有可能。”
白启和林勇都点头,确实也有这种可能,大勇是不是真凶,都要等抓住他之后才能知道。
“还有调查徐耀昌有没有仇人,或者对《鱼鸭戏水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