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要跟那个女人同归于尽的心情,言诺诺气势汹汹地打开了房间门。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个女人满脸恐慌,或满脸嚣张地看着自己。
居然什么都没有?
骗人的吧?
不对,那男人一定是用这个方法来吸引她的注意,好让那个女人逃走!
言诺诺立即走了出去,他却很淡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咖啡。
刚刚也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她想多了?
言诺诺鼓了鼓嘴巴,觉得很不甘心。
最后,她把整栋别墅都找过了,就连浴室都没有放过,就是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这也太奇怪了。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言诺诺走下楼梯,捡起那件衣服仔细地看了一下。
靠!这不是她很久以前穿过的么?!
“井傅宸!你死定了!”
“噗嗤!”某男差点被咖啡呛到。
他懒懒
地斜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刚刚他就一边品着咖啡,一边看着她楼上楼下地跑,还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
这女人的智商真的是令人堪忧啊……
言诺诺死死地拿着那件衣服,恶狠狠地朝他的脸上扔了过去。
井傅宸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他拿开,放下咖啡,将她揽进了怀里。
“紧张了?”
“紧张?我有吗?”
“没有。”
她别过脸,别扭地说:“那不就行了,放开我!”
“亲戚来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她的第一天。
“知道我亲戚来了,还敢惹我?”
“那你为什么要吃那么辣的火锅?”井傅宸捏了捏她的脸,“就不怕痛?”
“呵哟,井少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她不禁想要调侃他一番。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呢。
某男的脸上忽然
浮现一抹可以的红晕,连忙正色道:“难道你没上过生理课?”
“既然你上过生理课,那为什么当初在莫斯科的时候这么好骗?”
“你!”井傅宸差点咬到舌头,狠狠地瞪着她。
当初老师又没有讲过,来一次亲戚要耗费多少姨妈巾好吗!
见他说不出话了,言诺诺得意地勾了勾唇。
反正现在她有亲戚护体,这个男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然而事实证明,真的是她天真了。
“滚去洗澡,不能坐浴缸,十分钟之内出来。”
“就这样放过我啦?”
“去不去?”
“去!”她讪讪地笑着,一溜烟就钻进了浴室里。
井傅宸半躺在沙发上,拿过那杯已经凉掉的咖啡,一口就将它喝完了。
还是不行。
他将外套脱了,打开门走出去吹冷风。
夜晚的秋风很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等身体的热度褪
得差不多后,他就走进屋子里,关上了门。
这小狐狸真是不得了啊。
其实他跟唐轶雪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没有将她带回来,下意识地不想让她弄脏家里。
于是,他带她去到了酒店。
他坐在床上,一脸漠然地看着她。
她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就主动去。
但是,就凭她,怎么可能撩得动他。
最后,他越来越觉得无趣,干脆就离开了。
他发现自己对别的女人,都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而那只小狐狸,她都不用出现,他就会无时不刻地惦记她的美好。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两分钟后,她从蒸蒸的雾气里走了出来。
他的心跳,该死地又加速了。
井傅宸走了过去,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沾上些许的水珠,整个身体都软乎乎的,让人喜欢
得不行。
他将她抱在怀里。
“今晚还要听故事。”言诺诺说道。
“你不听话,凭什么要给你讲?”
“可我都已经跟你提前报备过了。”
看她一脸委屈的模样,井傅宸也想不出什么词语来。
算了算了,他这次真的是完败,他也认栽了。
言诺诺闭上眼睛听他讲故事。
她忽然有点想就这样,直到永远永远。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想听着他的声音,迟迟没有睡意。
井傅宸以为她睡着了,便放下了书本,关掉了小灯。
言诺诺的心跳得很快,却不得不假装睡着。
她喜欢这种感觉。
“晚安,小狐狸。”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最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个晚安吻。
——
唐轶雪苦逼地走在路上,觉得很委屈。
明明满怀激动,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她郁闷地叹了口气,消失在汹涌的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