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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慕虚荣的未婚妻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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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日格外的热,连聚会都少了许多。

况且就算戚远许下了允他代表戚府参加宴会的诺言,可是究竟是不一样的,现在的身份尴尬,他没办法自个儿独自去,总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

而戚远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不着家,闻鸡而起,披星而回。

自那日之后,仿佛二人默认就是一对儿了,虽然未谈婚论嫁,可是在老管家的安排下,二人的房间仅仅一墙之隔。

戚远上了瘾一般,每日回来,必定要去他的屋里待上一会儿,絮絮叨叨说说今天的见闻,谈谈一些有趣的事情,时不时带几件礼物出来。仿若真的把他当成了妻子一般。

宋秋觉得有些尴尬,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欢欣的表情,他总觉得戚远有些不对劲儿,你作为主角攻整天往炮灰这里跑合适吗?

被迫加班jpg

我只是一个炮灰啊,为什么要赋予一个炮灰不该存在的压力。

可是剧情发展器没什么动静,只是让他按照人设扮演,对着戚远嘘寒问暖,为疲惫的首领送上一杯热茶,或者按摩按摩,做足了小媳妇的模样。

不过纵有娇妻在宅,戚远回去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晚,他在查戚父的案子。

最近似乎有人在蠢蠢欲动。

但是有抓不住头绪,只能隐隐约约感到于戚父的案子有关。

先皇叛出时,是戚父鞍前马后,立下汗马功劳,真真算得上一个立国的功勋了。

立国之后,大未在一旁虎视眈眈,乘着内政未平的时候,时常来犯,也是戚父横刀立马,护卫一方。

不然也得不了定国公的封号和爵位,当真是在血汗里拼搏出来的。

也是因为此,得知他在狱中自戕的消息,戚远才会如此不可思议,也如此的接受不了,不过是权宜之计,怎么就真的当真了呢?

所有人心中都明白,定国公不可能通敌卖国,他要是通敌何至于等到现在?在那风雨飘摇之际,都不曾变过,何至于现在国泰民安了,反而起了异心了。

只是这本土的世家咄咄逼人,又拿出了似是而非的几封书信,搬出了新立的律法,原本准备用来掣肘世家的条律,反而被调转头来对准自家人。

先皇弹压未成便驾崩,只留下一地的烂摊子。

而没了手腕狠辣、出手无情的先皇,本就根深蒂固、只是一时潜伏的世家势力有蠢蠢欲动,这就是他们的试探着踏出的一小步。

新皇是一个温和的不似帝皇的人,从来只想着修生养息,不得扰民生息,许多事情都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他只以为这样可以给狼子野心之人一个教训,从此变成乖乖的小绵羊。

可惜世家学会的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反而是打蛇随棍上,一步一步踏在帝王的底线上起舞,索取者他们能达到的最大的权利,并且渴望着荣光无限。

这个道理先皇就明白,戚父也明白,但是新皇不明白,他一厢情愿的认为着,就事论事,只是如此,无关其他。

就此,世家的气焰渐渐的嚣张起来,几次小小的试探之后,便漏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

新皇仁弱,没有如此的手段,压不住他们,只得与戚父商量,戚父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也是看着新皇长大,并没有叫他为难,自请进了大狱。

这本只是权宜之计,双方都明白的。

世家也明白——

他们本就未曾想过真的要置定国公死地,定国公的威信他们也清楚,真的被逼死,对他们而言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大未还在虎视眈眈,谁晓得会不会卷土重来。

此番行为不过是给新皇一个警告:我们世家的势力可不是好惹的,什么事情你都得与我们商量。

可是,戚父就这么死在狱中了。

在谁都没想到的情况下,自戕于狱中。

戚远懵了,世家慌了,皇帝要疯了。

最初他们都不信戚父是自杀的,都以为是谁下了手,世家自己内部也在互相猜疑,知道派了几个仵作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验了尸,确定了真正是自杀之后。

新的问题又出来了——

世家就坚定的认为戚父是通敌卖国,证据确凿,所以在狱中畏罪自杀,这种人是罪人,只是看之前的功劳,所以不追究了,按照普通的礼仪草草葬了就是了。

他们原先寄望于戚远他息事宁人,看着人已经死了的份上,早早的入土为安后面的事情就不必再追究,只会饶得死者灵魂不得安息。

可是戚远不同意,皇帝不同意,那么世家也只能不同意,既然已经占到了对立面,那么他们也不再害怕冲突,只能在上面再加一把火,让这件事情烧得更旺一些。

毕竟他们是不能错的,更不能站在道德的对面,与其被说逼死忠臣,不如先下手为强,将其泼上脏水,那么逼死一个罪人那就无可指摘了。

新皇坚定的认为是世家逼死戚父的,自内而外的生出一股子悔恨出来,觉得对不住戚府,若不是自己撑不住,一定要戚父进了大狱,他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奸人所害。

一边愧疚着补偿性的对着戚远大赏特赏,若不是戚远推辞,他都准备再封一个一等将军。

一边对着世家大压特压,也不讲就什么情面了,下了几次手都是冲着他们的心窝子下的,偏偏此事世家有理说不清,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有苦难言。

而戚远就不同了,他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刚正之人,不仅对别人眼里容不下沙子,对自己也不成,若不是自己心中有愧,或者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他是决计不会自杀的,谁逼也是不成的。

但是父亲会做什么亏心之事吗?戚远想不出来,也绝对不认为,父亲会违背本心做什么愧对于他人之事。

当然,就算是做了,他也必定不能让世家人泼出这样的脏水。

现在赶着的就是这么一个事情,看谁先查到戚父的死因。

谁掌握了一手的证人,解释全就在谁的手上。

所以,戚远也在查,查到底为什么,父亲要自戕于狱中。

权势最大的人和死者关系最亲的人都不愿意放弃,那嫌疑最大的世家已经被搅进浑水,没有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打着一场仗了。

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会死啊,害的我们伤筋动骨。

也就是因为此,戚父一直未下葬,他的棺材还停在中枢。

案件未清,人不入殡,这是规矩。

而一旦死者入了土,那么此间事情就算是了了,是冤屈还是奖赏都归零了,就算是在想追究那也没了理由。

而现在天气炎热,纵然是用了冰块保鲜,也隐隐有了些异味。

作为子女,他不能够看着自己父亲的尸首腐烂发臭,这是大不孝,所以只有三个月。

这是死者的追溯器,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月。

就怎么说呢,留给戚远的时间不多了。

他在行动,兰路也在行动,他本就是长袖善舞、察言观色的人,日积月累攒下了不少的人脉,再加上他的身份特殊,与上下级都有联系,寻到其中有缝隙,再顺藤摸瓜的进行追踪,一步一步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有些事情在外面是警戒,可是在他们内部就算不得一个很机密的事,事情的前后经过便是兰路他自己也有所耳闻,只是如果要拿到详细的前因后果还需要时间,再要找到经手的相关人士,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这些日子每天看着小主子和戚远两个人卿卿我我浓情蜜意的模样,兰路便觉得心烦气躁,恨不得立即摊牌。

待听到了一些风声,又发现戚远现在所在做的事情,他只觉得自己一下子想通了。

果然他原本就不相信戚远的态度如何变化的这么快,一月之前还是信誓旦旦的、冷若冰霜的,看一眼都觉得嫌弃的冷面郎君,怎么才过了这点时间就一下子变的柔情蜜意非君不娶了?

如今果然发现了吧。

这些男人的眼里心里全是阴谋。

哪里有我适合小公子?

他们不过是把小公子当成是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工具罢了,谁曾有真心想过他的感受。

待拿到证据之后,兰路整个人轻松下来,他也不需要多么迫不及待,他只要等在小公子的门口,就能够等到自己想要等到之人。

忙碌了一整天,身上还带着些尘土气的戚远载月而归。

太多的事情千头万绪,积累在心中,混在一起,混混沌沌的,你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那个才是假的,哪个是你想要的,哪个是别人放出来迷惑你的,你只能一直的找呀,看呀,弄的自己身心俱疲,恍恍惚惚。

现在的戚远就是这么一个状态,他很清楚有很多东西他就在那里,可是你找不到他,你在一片雾蒙蒙的天地里,找不到方向,却还需要往里面闷头前行。

现在只需要一个契机,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

肯定有跳脱出事情三方的人,拿着一个铁棒将这一片清水搅浑,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脱身而去,只留下他们在浑水里挣扎,说不定此时此刻他们还在按上面冷眼观着,并和他们的同伙发出嘲弄的声音,你瞧他们多蠢呢,这都猜不出来。

宋秋身边他也安排了不少人盯着,原以为他得偿所愿之后,便会露出马脚,主动暴露出那个他们一直渴求的契机。

可是不是——

他真的就像乖乖巧巧小媳妇一样,安安分分的,好像仅仅就是普普通通的贪慕虚荣,而不是背后有什么深层次的目的。

只要了那么一点子权势金钱,就可以满满足足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开开心心的过着生活。

身边也没有一直尝试着接触他的人,父亲临终前的那段话,难道仅仅是对故人之子的放心不下?

直觉告诉戚远,不是这个样子,但是你找不到一个契机,去将剥丝抽茧,全盘弄清。

戚远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满心的疲惫。

但是想到马上能见到宋秋,他心中沉重的包袱渐渐地落下,连脚步也轻快起来。

不知道他今天又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又在抱怨饭菜不合胃口,吵着要他去带稻香村的糕点?还是在床榻上打滚,耍无赖一般得诉说着自己的无聊,想要获得出去玩的机会。

好像在他的身边,无论他做了什么是喜是乐,是怒是忧,抑或是撒泼打滚,发脾气,使性子,只要在哪里,看着他,心里就能获得由衷的欢喜。

他不用去想什么阴谋诡计,不用去想什么沉冤昭雪,更用不着去想什么时间紧迫,任务却还遥遥无期,一片混沌。

在宋秋的门外,戚远被拦住了。

被兰路拦住了,这是一个眼熟又陌生的男子。

似乎总是顺从的、低着头跟在宋秋旁边。

“兰路?”戚远认了出来,“是宋秋有什么事情吗?”

“自然不是,小主子富足安康,怎么会有事情来找您呢?是奴才的事情。”

这句话听着似乎还有一种火药味儿。

但是,不过是一个仆役罢了,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吧。戚远这么想着,眼皮轻轻的耷拉一下,带着不耐烦,“你若有什么事情去找管家,他自然会帮你安排好的。”

说着,便要绕开兰路。

“能解决国公爷心腹大患的事情。”兰路左移一步,结结实实的挡住了戚远的去路,“国公爷也要我和管家说吗?”

戚远脚步一顿,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一直低眉顺眼的跟在宋秋身边的人,眯了眯眼睛,“去书房。”

书房里,昏暗的灯光摇曳。

外面的雨点成串落下,点点滴滴打在芭蕉叶上。

“吧嗒——”

“吧嗒——”

“吧嗒——”

没有节奏,扰人的很。

戚远心乱如麻,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但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这就是近乡情更怯,一直追寻了许久的真相在眼前,反倒是又些不敢去听了。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优柔寡断了,戚远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可是心中不知从何而起的危机感抹不去。

宋秋——

应当是无关的。

兰路看着戚远,嘴角扯出一抹恶劣的微笑,对,就是这样,你也该犹豫,你也该忐忑。

管家奉上了一杯热茶,颇惊奇地看了一眼稳妥地坐在椅子上面的兰路,印象里那是一个和和善善、从不与人争辩的孩子,还有些怯弱、腼腆,是个好孩子。

可是如今一看,身上的气势,浑身的气度,仿若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丝毫没有往日的影子,立了起来,倒像是一个词——小人得志。

如今正看着侯爷,眉眼含笑,呸,一副狐媚子的模样。

戚远将那散发着氤氲香气的茶推至兰路面前。

并不说话,但已经足够在管家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少爷,” 老管家心中又了一个可怕的猜想,惊疑不定,“兰路他——?”难不成是想爬床?

戚远没有回复他的话,只是回避到,“先下去,我有事情要说,”

“少爷,您可不能对不起小宋少爷。”

“不会,”戚远言简意赅,简单的做了一个回应,便重复的自己刚才那句话,“你先下去。”

老管家不情不愿的下去了,纵然主子再怎么尊敬他,他也不过是一个下人。

可是他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少爷为什么要找小宋少爷的侍从问话?那侍从还笑得那么的yd?活脱脱像一只狐狸精儿。

善于脑补的老管家已经在脑海里面构建出一副丫鬟尚未勾引老爷的戏码了,至于宋秋自然就是那个被绿了的倒霉蛋。

啧——

宋秋少爷真可怜。

“你想说什么?”戚远眉眼疏淡,仍然是一副冷苛至极的样子。

兰路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答非所问,“戚首领的茶真的是香呀。”

“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戚远颇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与我父亲又什么关系?”

“戚首领当真是急性子,听我慢慢道来。”兰路丝毫不急,悠悠的又饮了一口茶,待到欣赏够了戚远着急、狼狈的模样,才慢慢的开口,“很久之前的一场战役——”

“长话短说。”戚远忍不住打断。

“好啊,”兰路从善如流,“这故事的大概就是一个将军十几年之后发现了自己错信他人,差点引得战役全输队伍全灭,于是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在狱中自尽。”

“戚将军,我说的够简单了吗?”

“……” 足够的简单,足够的粗暴,所有的一切就这么平铺直叙、 轻描淡写地阐述出来。

戚远恍惚自己是个笑话。

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

“通敌——”

“没有。”

“卖国——”

“没有。”

一时间戚远不知道自己是该为了真相大白感到欣喜,还是为了这个可笑的真相感到愤怒。

“就因为这个理由,他自杀了?”

这个理由荒诞可笑又足够的真实,戚父确实是一个“义”字当头的人,当初他放弃大好前程,义无反顾跟着先皇反叛,当时可没有什么大未,大缙虽然汲汲危也,但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总比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草台班子一样。

“……”戚远摇了摇头,他总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理由。

戚远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他看着兰路宛若看着一个死人。

多少金甲卫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由一个仆役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无论他是从什么途径得知的,都不能留下。

“证据。”

“自然是有的,只是这就要看侯爷的诚意了。”兰路不知道危机将至,依旧是一种大局在握的微笑。

“你说。”戚远眼睛都不眨一下。

“让小公子出府。”兰路说的很认真,很严肃,歪着的身体也挺直起来。

“……”

戚远微微怔愣,没想到兰路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为何?”

“你该得到的就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要钓着他呢?”兰路没有回答,只是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

兰路目露嘲讽,轻蔑的看着戚远,“你既然不是真的喜欢他,那么让他离开又如何?还省得他过来缠着你。”

我喜欢他吗?戚远在内心叩问着自己。

是真的喜欢还是引蛇出洞的一步棋,他一时也搞不清楚。

但是——

“不行。”

意料之外的拒绝。

原本志得意满,只觉得一定会成功的兰路错愕的瞪大眼睛,语无伦次。

“拒绝了?为什么?”

“换一个。”

“……”

“你难道是动心了?对着一个逢场作戏的人动心?可不是我们戚首领的风格。”兰路觉得很可笑。

戚远没吭声,什么话语也伤不了他。

他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知道,倘若自己同意的话一定会后悔。

“换一个要求。”

“只有这个,”兰路笃定道,又软下来劝他,

“小公子不喜欢你,这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他只是喜欢权势而已,这是——”兰路的言语囫囵了一下,“他养成的性格。”

“你若是让他出府,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去科举,然后光耀门楣,并不会总想着趋炎附势,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

“你如果是真的喜欢他,就不会说让他当那男妻。”

虽然大缙朝男风盛行,不禁止男子成婚,但是婚礼形式还是嫁娶,男子为妻向来都是别人看不起的存在,科举、做官稍微体面一点的勾当都做不得,只能坐在内宅之中。

一般男子自身也不会去提出这样的事,毕竟成婚之后,便与正常的男子有所区别,更注重于妻子的身份,再也不想寻常男儿一样自由自在,随处可去。

所以若不是一个男子深爱着另外一个男子,是断然不会甘为妻子的。而另外一个男子若是深爱着这个男子,也是断然舍不得让他沦为后宅之人。

故而纵然男性可婚,但是嫁娶之人确实少之又少的。

毕竟在传统的道德中,从来都以依附于人为耻。

当然宋秋不一样,他从来都不想自食其力,他嫌累,想吃软饭。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戚远,他深度的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至少是道德感在道德水平线之上的人,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自己当是尊敬的,爱护的,舍不得他拘于后宅,而是用尽力气将他捧上最高的高度。

所以,“我不喜欢他。”

兰路眼睛一亮。

“不过我想拥有他。”

“你把他当什么了?”兰路大怒。

“我给他妻子的位置,让他拥有他想要的东西,这不足够了吗?又何必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

“戚首领如此说话,那看来就是谈不拢了。”兰路冷着脸,准备离开,“不过我也不着急,戚首领如果有意愿的话,随时找我便是。”

“我说你可以走了?”戚远冷冷的声音传来,仿若高山上冷酷无情的神明。

当然,在兰路看来,不亚于炼狱里走出来的修罗恶鬼。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戚首领还要强买强卖不成?”兰路惊怒道。

“呵——”从唇角溢出一句嗤笑。

“我是谁?”

“金甲卫的首领。”

“你竟然了解那么多内幕,那么想必我的行事作风,你也是了解的吧。”

“你、你!”兰路惊道,“难道你不想要证据了吗?”

戚远分明的眉眼更显的冷淡无情,“证据这种东西你主动拿、被动拿有区别吗?不过是时间的关系罢了。”

“若是识相点,主动交出那也罢了,或许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

“不识相,自然有的是手段让你识相。”

与虎谋皮,便要小心被恶虎咬断喉咙的风险,显然,兰路没有这个觉悟,也终将承担这个风险。

“兰路?”被管家提醒了数十遍才姗姗来迟的宋秋,颇有些不明所有的看着现在的氛围——

僵持——

诡异——

“怎么啦?”

“没事,”戚远笑了,如同炼狱里走出来的修罗恶鬼,“你的侍从犯了那些错误,我也想着要好好惩戒他们一番。”

戚远是不爱笑的,宋秋早就知道,相处的多了,放松之下,偶尔也会看到他放松的、开心的笑容,可是如此——充满恶意、嘲讽的笑容,确实第一次笑。

被这个不同寻常的笑容,搞得头皮发麻。

眼神下意识地转到失魂落魄的兰路身上。

“兰路,你怎么惹怒戚远哥哥啦,好好道个歉,戚远哥哥不会怪你的。”

宋秋维护兰路。

“……”兰路没有说话,他太拖大了,竟然以为自己可以拿捏住戚远,结果 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送到他的面前。

他知道很多事情。

很多很多宋秋不知道,戚远也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想拿出来做一个威胁的筹码,可是如今他不清楚自己说出来到底是筹码,抑或是催命符。

宋秋还在催他。

“主子——”兰路凑到宋秋的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什么,笑着松开手,靠在椅子背上,“奴才本是卑贱之人,应是没什么心气的,一句道歉,若是寻常时候,公子让说,奴才便说了。”

“可是此时此刻,奴才却想硬气一回儿,有些事情输了,便输了,是我的考虑不够周全。”

“道歉求饶,苟且偷生又有何用。”

“为着自己的喜欢,奴才是该硬气一回的。”

“不然总觉得玷污了这份喜欢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不过是一点小错罢了,哪里就要死要活的!”宋秋心里更不安了,用力捶他,“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兰路瞧着宋秋为他生气着急的样子,心中感到一丝欣慰,点点甜蜜涌上心头。

“不过是一个仆役,犯了错却不认罚。”戚远看不惯兰路那副模样,“陆风。”

一个宋秋不认识的男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带下去。”

“等等,”宋秋又去求戚远。

兰路倒是洒脱,什么话没说,老老实实地跟着他朝外走去。

“主儿别忘记我和你说的内容。”

“还有——”

“奴才不在您身边,您要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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