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菲和傅铭传在舞池里旋转,浅黄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起一道美丽的弧线,粉红珍珠盈润的光泽让她的身上充满了可爱而又温暖的气息,璀璨的项链散出着清幽耀眼的光茫,舞步熟练而华丽,她可爱的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
风姿卓绝,引起全场的侧目,她再次成为焦点。
舞步的旋转把她的记忆一下子拉到曾经快乐而美好的时光,她和傅铭传是在学校的一次化妆舞会上认识的,那时她还不会跳舞,他带着她在舞池里旋转,那天晚上,他的脚被她踩的又青又紫又肿,而当她的面具除下来时,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惊艳。
而他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相信了一见钟情,从此,人海茫茫再也看不到其它女人的存在。
一曲终罢,燕菲浅浅一笑:“你的舞技真是不减当年!”
“你也一样!”傅铭传的眼里是浓浓的笑意。
两人相对一笑,只是一个是从回忆拉到现实,而另一个却更加坚定当年的信念。
一股森冷的目光朝燕菲袭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循着目光一看,是左帆。她咧嘴朝他一笑,丫的,这么看她做什么
?会冻死人的!
“左总的助理,只怕是靠上床做的助理,左总才一走开,又和傅总打的火热,这种女人真是不要脸!”一句恶毒的话传进了燕非的耳朵,不用回头,光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妖媚的女人。
做销售时,类似的话听过太多,她只当做没听到,人在做,天在看,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她也管不住。再则做助理和秘书这种职业,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或多或少都会和老总有一腿。
这些年的历练,她早练就一身的铜皮铁骨,
燕菲不以为然,傅铭传的脸色却变的有些难看,他的眼里有一抹难以捉摸的怒意,见燕菲还在浅笑,好像没有听到那句话一样,他也不动声色。
那女人却又朝傅铭传走了过来:“傅总,你的舞技真好,能再陪我跳一支吗?”
靠,这女人的脸皮真厚!燕菲端起一杯饮料喝了一小口。
傅铭传浅浅一笑:“我有些累了。”
那女人不死心:“傅总,你不能厚此薄彼,才陪她跳了一支就说累了,也太不给面子了!”她一边说一边往傅铭传的身上靠,暗示的意味极重。
燕菲见到她的举
动,一阵恶寒,这女人也太夸张了吧!
傅铭传的眼里是浓浓的厌恶,轻轻的把她推开,微笑:“陈小姐说的很对,我的确会厚此薄彼,因为人和人是不太一样的,比如说有的人是高贵的宾利,而有的人却是公交车。”
燕菲正在喝饮料,被他这一句话小小的呛了一口,忍不住轻轻的咳了起来。他这个比方特别又形象,以车喻人,却说出了精髓。
陈小姐的却似乎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反而把头扬得极高:“傅总说的很对,有的女人就是公交车,明明没有几分姿色,却四处勾搭人。”她的眼睛斜斜的瞟了一眼燕菲。
燕菲再次噎住,靠,这个女人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人可以长的丑,却不能蠢,她是几样全占齐了。
傅铭传愣了一下,淡淡一笑,和这种缺根筋的女人说话实在不是一般的无聊。
陈小姐仿佛看不到他眼里的嫌恶,又嚣张的走到燕菲的面前,摆出一副极高调的姿态:“人长的丑就算再打扮也只是一个丑八怪,皮肤又黑又黄,还敢穿黄色的礼服,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
燕菲常年做销售,虽然
经常在太阳底下晒,但是她的皮肤却是怎么都晒不黑的那种,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她的皮肤怎么黑呢?丫的,这女人三番五次来挑衅她,是觉得她好欺负吗?
她微微一笑:“我的品味当然及不上陈小姐你,你那张如同猪皮一样满是皱纹的脸,再加红的如猴子屁股的腮红真的配的不得了,尤其是这一件高贵的红色礼服,把你的气质全部呈现出来,天生就是当公交车的料。”
傅铭传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想笑,小老虎又要开始发威了,这个陈小姐真是不长眼,惹谁不好,偏偏惹她,不是自取其辱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可以不带脏字的把人骂哭。
陈小姐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变化,她开骂:“公交车?你是指你自己吧!你也看看你那个寒酸样,还学人家穿礼服,也不知道那件礼服是不是在东门集贸市场买来的,又丑又难看。脖子上的项链弄的那么招摇,不是偷来的就是用锆石做的假项链,锆石充钻石,麻雀还想充凤凰!”
靠,这女人看来是和她卯上了,想吵架,她就从来没有怕过,但是和这种女人吵实在是没
意思。
燕菲的嘴角微微上扬:“陈小姐不说我还不知道,或许我应该去问一个左总,为什么要送我这样一条假项链。”
“这条项链是左总送的?”陈小姐的脸上写满了红果果的嫉妒。
燕菲浅笑,陈小姐又冷嘲热讽:“我看左总不过是借给你戴一下而已,你就想把这条项链据为已有吧!像你这种贱女人只会有这种贱的想法!”
别人说她什么她都不在意,却独独讨厌那一个贱字,她的眼里一片寒冰:“你再说一次试试!”
陈小姐把下巴扬的高高的说:“再说一次又怎样,像你这种贱女人只会有这种贱的想法!”
燕菲拳头握紧,扬掌欲给她一巴掌,斜眼间却看到了傅铭传有些担心的目光。她顿时想起这是一场酒会,这个陈小姐能到这里来,只怕是有什么后台,如果出手打人了理亏的那一方是她,她现在的处境已经很糟了,有些麻烦还是不要惹的好,再说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二百五,犯不着和一个二百五计较太多。
她笑的甜美:“乖,叫你再说一次就真的再说一次,比我家养的哈巴狗还要听话还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