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
站起身的陈河图,吞服了一颗丹药后,施展身法,离云晓月越来越近。
眼看古长歌的剑,就要刺到云晓月的时候。
陈河图爆喝道:“古长歌,你给我住手!”
话音落下,陈河图出现在了古长歌和云晓月的中间。
只见他浑身布满了鲜血,身上破裂的伤口,根本数不清。
云晓月焦急的喊道:“陈河图,你过来干什么!快跑啊!”
陈河图回头看了云晓月一眼,咧嘴一笑道:“我怎么可能丢下你,自己一个人跑呢?”
接着,他转身看向了古长歌。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三息中。
古长歌,怔了一下,他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陈河图竟然又冲了过来。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他感叹了一句,但他,并没有收剑。
他手中的剑,依旧刺了过去。
哪怕陈河图挡在云晓月前面又如何,自己的这一剑,可以把他们两个人都灭杀了!
陈河图浑身鲜血,他傲然的站在云晓月的前面,目光漠然,平静,仿佛他面前的这一剑,毫无杀伤力。
周围的人担心的说道:“哎,他们两个人,怎么这么傻,都这个时候了,还一个一
个的跑过去送死!”
他们虽然嘴上说的抱怨的话,但是他们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羡慕。
他们羡慕这样的感情。
要死就死在一起!
云晓月痴痴的望着陈河图的背影,眼神复杂。
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陈河图,你快起来!”云晓月喊道。
她担心这一剑后,陈河图再也扛不住了,哪怕是有龙骨护体,恐怕陈河图也会被这一剑泯灭的。
然而,陈河图岿然不动。
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挡住了古长歌的剑势。
说时迟,那时快。
古长歌的剑,瞬间出现在了陈河图的面前。
“你们两个人都给我去死吧!”古长歌大吼一声,全力催发着他的手中的长剑。
所有人看到这里,都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想看,不想看陈河图和云晓月他们两个人惨死在古长歌的剑下。
倒是古枫书院的长老和那些学生,全部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他们知道,陈河图和云晓月,肯定挡不住古院长的这一剑。
陈河图漠然的看着古长歌怒喝道:“该死的人,是你!”
与此同时,他激活了,挂在脖子上的碧绿色吊坠。
“刷!”
碧绿色的吊坠,瞬间散发出一道光芒。
这股光芒非常的强烈和刺眼。
“嘭!”
古长歌连人带剑,直接被这道光芒,给弹走了。
紧接着,他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啊?这是怎么回事?”
全场哗然!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归一境的古长歌,跌落在了地上。
而,陈河图和云晓月两个人毫发无伤。
“这股光芒,是什么?”
“是法器么?”
所有人都不解的盯着那股光芒,然而,光芒实在是太刺眼了,他们根本看不清楚,光芒下到底是什么。
古枫书院的长老和那些学生,也全部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上一秒,古院长占据了上风。
下一秒,古院长,竟然跌落在地上,口吐鲜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由于刚才的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没有人,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不止他们没有看清楚。
就连作为当事人的古长歌,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看,他的剑就要刺到陈河图身上了,可是,他突然被一股无比恐怖的力量
,所打飞。
他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身体,护体灵气已经破碎,他身上出现了无数道伤口,像是灵气所伤。
他恼怒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盯着那道光芒,恼怒的说道:“陈河图,你觉的你使用法器,就可以无所畏惧了?”
他认为陈河图刚才一定是使用了法器,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爆发出,能破坏自己护体灵气的恐怖气势?
他越想越气,杀气腾腾的说道:“我告诉你!你想多了,只要我还留有一口气,你必死无疑!”
本来,他还想捉弄捉弄陈河图和云晓月。
但,受伤,已经是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现在一心只想灭杀陈河图和云晓月。
“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古长歌跃入空中,使用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剑,再次向陈河图和云晓月发动了攻击。
然而,陈河图面前的那道光芒依旧刺眼,古长歌一时分辨出,陈河图和云晓月的具体位置。
但,古长歌也只是停顿了一下。
既然不知道他们具体位置,那就笼罩那股光芒所有位置。
这一刻,天地昏暗。
“轰隆隆!”
雷电在空中酝酿着,随时都想要劈下来。
古长歌的剑身上,不知道什么
时候已经布满了闪电。
天空中的闪电“滋”一下,他剑身上的闪电,也会跟着“滋”一下。
“全部都去给我去死吧!”
古长歌癫狂的喊道!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伤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竟然被一个大能境六阶的蝼蚁用法器所伤,这让他如何不怒!
他刺出的剑,气势越来越凶猛!
离那股光芒也越来越近!
然而,就在他这把剑,离光芒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一道身影,竟然从光芒中走了出来。
他一袭青衫,面带微笑,从容不迫。
“刷!”
他伸手,两根手指夹住了古长歌的这一剑。
“咯嘣!”
古长歌手中的剑瞬间断裂。
从光芒中走出来的那道身影,失望的摇了摇头。
“身为归一境,如此不堪一击!”
古长歌骇然。
他没有想到,从光芒走出来的这道身影,竟然如此轻易的化解了自己的剑招!而且,只用两根手指就折断了自己的剑。
他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如此恐怖之人。
自己可是归一境啊!
怎得在他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他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到底时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