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忧月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就连楚括都诧异的看着冷忧月。
护心丸有多贵重,大家心知肚明。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趁着少主受伤之际,偷取少主身上的护心丸!”
天玄门的人想也未想,一口就认定这护心丸是冷忧月偷的。
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少主怎么可能会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胡说什么,村姑不会偷东西的!”楚括立马拦在了冷忧月的面前,“这护心丸一定是你家少主掉了,被村姑拣了!”
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司徒衍的性子怎么可能送人?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家少主怎么可能会掉?”
“这可说不准……”
两人当下就争吵了起来。
“东鹤,不要吵了……”
司徒衍皱眉,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护心丸是我送给她的!”
“什么?”
东鹤简直不
可置信。
同时不可置信的还有楚括。
想到自己进来的那一刻,冷忧月和司徒衍皆是衣衫不整。
难不成这颗护心丸真的是司徒衍送给冷忧月的?
“村姑,他为什么要送你护心丸?”
楚括的手悄悄的在袖口里握成了拳头,他定定的看着冷忧月,似乎只要从她嘴里说出一句不好的话来,他就会立马提剑将司徒衍大御八块。
“可能是感激我刚才救了他吧!”
她怎么知道为什么?
司徒衍做事莫名其妙的。
再说了,她方才也不知道这护心丸会贵重到这个地步。
她以为顶多就是价值万金。
“原来如此!”
听到冷忧月的解释,楚括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只要不是有另一层的深意,他可以不追究刚才的事。
“司徒衍,这颗护心丸还你,我受不起你这么重的礼!”冷忧月也不含糊,立马从
袖口掏出护心丸,而后扔到司徒衍的身上。
“咳咳!”
这举动,气的司徒衍又吐了一口血水,他虽虚弱的不行,可那双眼睛却含着怒气,死死的看着冷忧月,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而后一字一句道,“我说过,送出去的东西,绝不会收回,你若是不要,扔了便是!”
咝……
后面宋国的人皆是瞪圆了双眼,只等着冷忧月把这颗护心丸扔了,他们好去争抢。
就连领头的宋连冀都挑眉望了过来。
随着司徒衍的这句话,护心丸再次扔到了冷忧月的手里。
东鹤险些跳起来去抢了。
“少主,这可是护心丸,若是那女人是未来的少主夫人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就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少主夫人!
这四个字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司徒衍想到方才他们抱在一起的那一幕,苍白的脸上不由
的泛起了一丝红晕,好在有面具挡着,不然……真是要出丑了。
说到这个,司徒衍又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身上的异样感觉不知何时,竟已经消失了。
再看冷忧月,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了。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说话的?村姑是不可能嫁给你家少主,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定然割了你的舌头!”
楚括怒了。
“你们也省省吧,我家少主身份高贵,岂是随便什么女人能配得起的?”
‘哐!’的一声,楚括还是拔了剑。
东鹤也不客气,立马迎战。
‘乒乒乓乓’两人瞬间打了起来。
冷忧月简直是无语。
眼下是什么形势?这两人居然还有心思去斗嘴。
她上前一步,蹲在了司徒衍的身边,“你现在的伤势太重,若是不服下这颗护心丸,怕是有性命之忧!”
“你放心,我不
会死的!”
司徒衍静静的别开了目光。
他方才做的承诺,他一定会兑现。
离境山他是不能待了,只能中场撤离,因此,这颗护心丸该是冷忧月最好的保命神。
“收着,接下来你或许用得着它!”
伸手,用大掌将冷忧月的手合了起来。
肌肤相触带来的温度,还是让司徒衍微微一颤,内心缓缓的燃起一丝温暖的感觉。
很陌生,却让人很是欢喜。
而后起身,“我会去国公府找你的!”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司徒衍也不等冷忧月的回答,上前拉住还在打斗的东鹤,“我们回程!”
东鹤愣了一下,似乎还在纠结护心丸的事,一边随着司徒衍往前走,一边不停的回头张望冷忧月。
“少主……护心丸!”
“在少主夫人手里!”
这句话司徒衍是含在嘴里说的,便是连东鹤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