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冥!”
何冰叫了一声。
叶冥停下了脚步。
何冰迅速从后面扑过去,伸出两只小手一把抱住了他健硕的腰身。
她从后面抱住了他。
叶冥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叶冥,”何冰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厚挺的背上蹭了蹭,像撒娇的小猫儿,“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想不想我?”
叶冥浑身都僵住了,薄线衫下的结实肌肉一块块的硬了起来,如壁垒般。
后面贴上的是她香软的身体,耳畔是她细糯的告白,她轻轻的向他诉衷肠。
想!
怎么能不想?
他想她,快想疯了。
心里眼里装着的都是她。
他恨不得转过身,将她抱入怀,用力的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但是,现在还不能。
何冰静静的抱着他,感受着他平稳而燥暖的体温,这么一刻,世界都静了下来,如此美妙。
“叶冥,我抱一抱你就好了,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
何冰松开了自己的小手,然后转身离开。
她走了。
叶冥在原地停驻了一会儿,然后拔腿进了洗手间,他垂眸,自己的掌心里静静的躺着一张小字条。
是刚才她塞给他的。
他缓缓打开,字条上一行娟秀的小字明晚八点,xx酒店008号房间,我等你。
明晚,佳人有约。
她约他去酒店房间。
叶冥慵懒的抵在门板上,掌心里拽着那张字条,他挑眉,露出了缱绻的笑意。
……
何冰回去之后就一直陪着小点点,还亲自下厨给小点点做好吃的。
何冰和杨金豆在厨房里忙活,这时小点点从客厅跑了过来,奶声奶气道,“妈咪~妈咪~”
“怎么了点点?”
“妈咪,电视里有一个蜀黍好高好帅啊~”
“蜀黍?什么蜀黍啊?”何冰以为小点点是被什么偶像剧的长腿欧巴给吸引住了,她揉了揉点点的长发。
点点拉住了何冰的手,“妈咪,你过来,我带你去看看~”
“好的。”
何冰跟着小点点进了客厅,小点点指着电视道,“妈咪你看,就是那个蜀黍,蜀黍好帅啊~”
何冰抬头一看,电视里是…叶冥。
这是军事新闻频道,新上任的首长大人叶冥出现在镜头里,一身戎装,帅的让人无法直视。
何冰真的没想到点点看上的竟然是自己的爹地。
“妈咪妈咪,蜀黍好帅啊,妈咪以前说我爹地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那我爹地现在在哪里呢?”小点点眨巴着一双乌溜的大眼睛问。
小孩子的世界是最简单最干净的,这三年点点经常问自己爹地的事情,何冰从来没有隐瞒过。
何冰一直告诉点点,她爹地又高又帅,还是一名军人,保家卫国,现在爹地没有时间陪点点,那是因为爹地工作太忙了,等点点长大了,就可以去找爹地了。
所以这三年虽然叶冥没有陪在点点的身边,但是点点一点都不缺爱,她知道自己的爹地是最棒了。
现在在电视上看到了叶冥,点点就忍不住想自己的爹地了。
这时杨金豆走了过来,拧眉道,“冰冰,你还打算瞒着点点吗?”不瞒了。
其实何冰早有打算了,她要将点点送到叶冥的身边。
何冰蹲下身,轻轻的抱住了点点,“点点,电视里的那个男人就是你的爹地,你爹地叫叶冥!”
……
晚上,008号房。
何冰坐在床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整了。
他还没有过来。
他不会不过来了吧?
用细白的贝齿紧咬了一下嫣红的下唇,何冰一时间有点忐忑难安。
他现在是首长了,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会议怎么办?
她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叮铃”一声,房间的门铃被按响了。
有人在敲门。
何冰双眼一亮,因为她知道他来了。
她迅速拔腿跑到了门边,一把拉开了房间门。
门外伫立着一道高大健壮的身躯,真的是叶冥,叶冥来了。
“你来了?”她开心的望着他。
两个人的身高差再加上如今地位的悬殊,叶冥垂眸看她,有些居高临下,他目光有点深有些热的盯着她,然后应了一声,“恩。”
何冰迅速退到了一边,让他进来。
叶冥走了进去。
何冰关上了房间门。
叶冥抬手,脱下了身上的灰色大衣,露出了里面的迷彩服,他一身迷彩服,刚从部队里出来,许是刚训练过,他迷彩服上很多汗,还沾了不少灰尘,带着一股清新的类似橄榄的味道,还有,扑鼻而来的男人汗味。
这股男人荷尔蒙过于狂野浓烈,何冰巴掌大的小脸一红,心跳瞬间加速。
这时叶冥把高大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我先去冲一下澡。”
“恩。”她应了一声,突然又反应过来,“啊?”
他去洗澡干什么?
女孩微微开着嫣红的小嘴,黑白分明的妙眸里充斥着不解,那模样真是呆萌又勾-人。
叶冥缓缓勾起了薄唇,狭长的眉梢纹路荡漾,溢出成熟男人的魅惑风情,“犯什么傻?”
他嗓音低沉磁性,带着淡淡的宠,响彻耳畔便是彻骨的性感。
何冰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她摆了摆手,红着小脸解释道,“我约你来酒店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你不需要…洗澡…”
叶冥挑起英气的剑眉,明知故问道,“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我…”
“我就去冲个澡,跟那个意思有什么关系?”
“…”
何冰巴掌大的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这真是越描越黑,好丢人。
这意思就像是,她约他来开房的。
可是,明明不是。
她才没那个意思。
她肚子里有小叶冥,医生都说了前三个月不可以同房的。
两只小手放在身前绞着自己的衣裙,她颤着羽捷偷瞄了他一眼。
这么一瞄,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看。
叶冥单手抄裤兜里,那双眸紧紧的盯着她,她羞不自持的娇美模样让他存了戏谑和逗弄,眸底更深的是一片炙烫。
他的目光像火岩一样,快要将她燃烧了,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