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霆出来了。
夏夕绾抬眸,陆寒霆那道高大英挺的身躯伴随着沐浴后的清爽冷气都裹挟了出来,刚洗过澡,他头上的短发湿漉漉的,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腰间的腰带系的有些松垮,露出他小片精硕的胸膛,显得格外年轻英俊。
“陆总,你洗好了啦~”姗姗像没有骨头一样,跑过去就倒在了陆寒霆的身上。
夏夕绾看着陆寒霆,“陆总,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陆寒霆拿毛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短发,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两盒东西,他狭长的眼梢迅速挑了起来,“夏小姐,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尺寸,你怎么知道我用最大号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把这个拿出来炫耀?
姗姗满是敌意的看着夏夕绾,“陆总,我跟你在一起好没有安全感哦,你看这些小妖精都喜欢盯着你,私下连你的…尺寸都摸得透透的,啧啧,现在的人啊真是不要脸,连拿两盒套来勾.引男人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了!”
夏夕绾都无语了,她直接道,“陆总,我事情已经办好了,现在我可以带着我朋友离开了吧?”
“急什么?我还有一样事情要你办。”陆寒霆饶有兴趣道。
夏夕绾迅速拧眉,她有点怀疑了,陆寒霆故意耍她,是不会放她和叶翎离开的。
“放心,我说话算数,这件事情办好了,我立刻放你和叶翎离开。”陆寒霆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所以立刻打消了她的疑虑。
“什么事情?”
陆寒霆用目光指了指旁边的橱帽间,“橱帽间里有点乱,你进去收拾一下,收拾好了我让你离开。”
这么简单?
夏夕绾半信半疑的走进了橱帽间,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橱帽间里根本就不乱,干净的很,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陆寒霆,你什么意思?”夏夕绾迅速问。
陆寒霆高大挺拔的伫立在门边,将她给堵在了里面,“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请你在里面待上一会儿,一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
夏夕绾迅速想到了什么,她待在这里,那他和姗姗在外面的房间里干什么,难道他想让她在这里听.床?
夏夕绾为这个想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的,他这个疯子!
“陆寒霆,我不要待在这里,你放我出去!”夏夕绾抬脚就往外面跑。
但是来不及了,砰一声,橱帽间的门已经被陆寒霆给锁上了,她出不来了。
视线里一片黑暗,夏夕绾被锁在了里面,她抬起小手用力的敲门,“陆寒霆,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
她有不详的预感,很不详。
陆寒霆站在门外,他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紧闭的橱帽间门,“夏夕绾,你那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不是吗?不用怀疑了,你猜的就是对的,你老实的给我待在里面,好好听着。”
听着?
夏夕绾有些茫然,“听…听什么?”
陆寒霆勾起了薄唇,残忍的笑道,“我可以给你上.床,也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我要你好好听一听我是怎么宠幸别的女人的!”
夏夕绾手脚冰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花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果然,她猜对了,“陆寒霆,我不要,你是不是变.态,放我出去,我不要听!”
变.态?
或许他就是吧,不过,这一切都是她逼的。
陆寒霆没有再理里面的夏夕绾,他那双幽深的狭眸淡淡的看向了姗姗,他哑声开腔道,“过来。”姗姗已经将两个人的对话都给听了进去,她有点懵,不过接到陆寒霆的邀请,她迅速花枝招展的过去了,两只小手抱住陆寒霆,直接往陆寒霆的薄唇上亲去,“陆总~”
陆寒霆迅速在姗姗的身上嗅到了一股人工香水的味道,他嫌恶的往后避了避,躲开了姗姗的亲吻。
姗姗没亲到,有点疑惑,“陆总~”
陆寒霆伸出粗粝的大掌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甩,姗姗的后背直接撞在了墙壁上。
视线里一黑,身躯高大健硕的男人逼近了过来,站在她面前,落下一层剪影。
姗姗迅速心跳加速,折服在了他这股强悍的男人魅力里,她看着男人这张英俊的脸庞,就算不要钱陪他睡,她都乐意。
跟这种极品男人睡,不是他睡她,而是她睡他!
“陆总~”姗姗再次往陆寒霆的俊脸上亲去。
啧…
陆寒霆轻轻的啧了一下嘴,侧头避开了,很不耐的神色。
大掌的掌心抵上了女人的额头,他将她重新推回了墙壁上,离他远远的。
没有亲到,还被推远了,姗姗是真的懵了,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羞羞,要一起happy了吗?
姗姗受伤的看着男人,“陆总,怎么了?”
陆寒霆没答话,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开口问,“会叫么?”
会叫么?
姗姗一愣,没听懂,“什么?”
陆寒霆勾起薄唇,有点遗憾道,“不会叫啊,那你唯一的价值也没有了,毕竟…会叫的女人多得是。”
……
橱帽间里。
姗姗的叫声迅速传入了夏夕绾的耳朵里,细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夏夕绾用力的拍门,“陆寒霆,你这个混蛋,你快点放我出去!”
不要!
她不要待在这里!
他将她关在这里,听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多么的残忍。
夏夕绾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撕裂成了两半,她疯了般的拍门,将纤白的小手都拍到红肿了,外面的叫声还持续的传来,姗姗像是找到了感觉,越叫越媚了,夏夕绾只觉得痛彻心扉。
陆寒霆,不要。
她呢喃着这声“不要”,纤柔的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瘫坐在了地毯上,两条细腿蜷缩起来,她抱住了自己。
两只小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愿去听,现在每分每秒对于她而言都是煎熬。
好难过。
心好痛。
这三年,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的心痛到麻木了,好像死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