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是情深,岁月中生根,相逢变注定是沉沦,心事两三分却系于一人多荒唐情深却不堪一问。
又又又失忆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周围。
自己曾经告诉过他自己喜欢装饰没有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做到了自己喜欢的。
可是,她不配啊,不配他的喜欢。
天意弄人自己居然又一次失去记忆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前一次自己是故意,只是没有想到碰到了东方月自己差点丢了命,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谁知道又失去记忆了。
哎,没有想到那次自己恢复了一点记忆没有多久又又失去记忆了。
只是这次居然记得了他?
那个爱自己的男人。
不是听信别人,是自己感觉自己真的不配得到他的喜欢。
自己一个穿越女被古人耍的团团转。
喜欢上了不爱自己的人,却伤害了爱自己的人。
亲者痛,仇者快。
自己真的配不上他啊。
走到厨房看着忙碌的身影,她是既心疼又心痛。
“棠。”
正在切菜的男子听到了声音身子一僵。
“你想起来了?”
“对啊,刚才突然就想起来了”
其实,她也感觉莫名,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想起来了。
此刻的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叫凌知夏,是一个小乞丐。
无意间救了这个雪国的太子一命,然后就有了她们的故事。
“棠,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做再多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凌知夏走到了闻一棠的面前毫不掩饰的说道。
“夏儿,你想起来了?”
闻一棠放下手上的刀,一脸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对,我想起来了,我喜欢的只有东方月,所以我要回去,而是我现在也是他的未婚妻。”
现在的凌知夏只能强忍不舍说着绝情的话。
因为喜欢所以了解因为了解所以清楚说什么话才能伤到眼前的男子。
“夏儿,和东方月有婚约的是夜之初,而是夜之初也是虚拟的人物。”
“那有怎么样,他给了一个假身份还弄出了婚约不是证他爱我吗?”
“难道你忘记他是怎么伤害你的吗?”闻一棠有些伤痛也有些绝望。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他现在爱我就够了。”
什么最伤人?
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疯狂说着喜欢别人的话最伤人。
什么又最绝望?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最绝望。
他那么骄傲的人自己这么伤害应该会放手了吧。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我要回去,我要去见我的月哥哥。”
男子的眼眸深了深,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凌知夏,眼神意味深长。
“夏儿当真还喜欢东方月?”
“废话,我不喜欢他喜欢你啊。”满脸嫌弃加不屑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接受到凌知夏的眼神,闻一棠眼神里都是绝望。
我不喜欢他喜欢你啊,你当真这么不喜欢我啊。
“你可知道就在你救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了。”
“可是,你要我说几次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当时为什么救我。”
男子近乎崩溃的喊道。
“难道我救你就一定要喜欢你?”
“那我一年救的人那么多岂不是都要喜欢她们?”
凌知夏被气笑了,当然是闻一棠的角度看。
“突然想到一句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要对我以身相许了?”
“这样我没有几个分身好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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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缘破了?”
看着面前的镜子,东方月一惊,镜缘破了证明她想起来了?
自己辛苦为她打造的幻境就这样失败了?
只差几天就差几天。
就差几天她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是谁把她带走的又是谁打破了镜缘。
所谓镜缘,镜花水月但是只要熬过了三个月,镜子里的编造的梦境就会慢慢的和现实吻合。
镜子里凌知夏是夜之初,她就会一直是夜之初,他的未婚妻还会是他的妻。
本来想着只要给她换一个记忆,要不了多久这个记忆就会替换原来的记忆。
而是以前的人事物永远不会想起来。
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东方月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他要永远失去夏儿了?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现在的东方月眼神里是绝望悔恨。
很自己的自以为是。
恨自己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摸着镜子,看着镜子的女孩。
里面有女孩刚出生的场景,也有五岁的场景还有在大点的。
在田野里奔跑,在和自己说笑,在买东西。
没错,这里面的都是假的,是自己给她造的假身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的把这些记忆植入她的脑子里,但是看着镜子的裂痕,他知道不可能了。
镜缘破,破镜难圆。
而这个时候,小斯跑来。
“公子,公子,夜小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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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痛不舍但是,她知道他会把自己送回来,果然她赌对了。
真正爱一个人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和伤害。
突然想,如果自己在看小说如果看到这样的女主人设,自己一定会朝死里骂她吧。
怎么忍心伤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的?
“好了,我回来了,你走吧。”
看了一眼不远处走过来的一对夫妇,她五味杂陈。
她知道,相处的这几天人家是真的实打实的对自己好。
人心都是肉长得,她又怎么感受不到。
“他们对你好吗?”
“对我很好。”
“死丫头,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这几天又跑哪里去了。”说着老人家哭了起来。
哭的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泪。
果然是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温柔的事情。
“丫头,回来就好,走我们回家。”
妇人一脸欣慰的看着女孩。
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几天相处她是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却叫她娘亲的女孩。
“对了,这位是?”
“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说着凌知夏就发挥了她胡诌八扯的技能。
“你是不知道啊,如果不是她,女儿就差点回不来了。”说着还掩面哭了起来。
“爹爹,他还凶我。”
“他不对。”
妇人一听立马心疼了起来,帮凌知夏擦眼角的泪。
“今天不许他吃饭。”
“好,不让他上桌吃饭。”
“那还不能让他上床。”
看着自己叫了几天的爹娘的人,凌知夏得寸进尺。
“好,不许。”
不得不说凌知夏的这波操作把闻一棠都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