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时候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是当事人,而现在咱们俩换了位置,因此我会站在三婶那边。
三婶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想管,但她想说想管,是因为怕你吃亏受到伤害,同样她不说不管,是因为不管,同样是害怕。”
“害怕?”秦斐不解。
“三婶了解你的性子,知道如果她说得多了,管得过了,你很有可能会为了跟她对着干,冲动之下做出不理智的决定,比如跟赵白杨回坝南。”
秦斐想辩解,但想了下自己还真有可能会这样,她不由反思了下自己,讪讪地问到陆诗诗:“诗诗,我是不是有点那什么啊?”
“没有。”陆诗诗看向秦斐的眼睛:“斐斐,你只是太善良,如果有一天,你因为自己的善良受到了伤害,不要觉得是自己错了,你没有错,错的是不懂珍惜你的好的人。”
“诗诗。”
听到陆诗诗这么说,秦斐更觉得自己不对了,她又是感动,又是自责的抱住陆诗诗。
陆诗诗拍了拍她的背:“斐斐,别难过,你值得更好的。”
“嗯。”
把秦斐送回家,让她去洗澡的功夫,陆诗诗跟秦铮和魏淑慧跟秦向朗说了赵白杨的事。
俩人很是生气,尤其是魏淑慧:“我闺女自小被我捧在手心,没受过半点苦,他想要攀高枝当那负心的陈世美就算,还想软饭硬吃。看他敢动斐斐一根手指头的,我不跟他拼命!”
“别说这种话,为那种人脏了手不值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是个混不吝没必要。”秦向朗看向秦铮:“小铮,他的情况你都打听清楚了吗?”
“还差一点,他因为勇斗歹徒上过报纸,但我跟诗诗都觉得这件事可能有误会。”
秦向朗点点头:“那就先不着急,等这件事查清楚再说,如果是假的,那他就不用咱们动手了。”
秦斐在一旁把几个人的谈话都听了进去,在听到魏淑慧的话后,她的眼圈瞬间便红了。
等陆诗诗跟秦铮离开后,秦斐见魏淑慧去了厨房,跟了过去:“妈。”
“哎呦我的妈呀!”魏淑慧捂着胸口被吓了一跳:“你这死孩子咋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妈。”
秦斐很是别扭,不过还是走上前抱住魏淑慧,见她在给她冲鸡蛋奶粉,心里更难受了,“对不起”这三个字一直在嘴边绕,可她却怎么都张不开口。
魏淑慧拍了拍秦斐的手:“诗诗最近一直在劝我,妈也想清楚了,你的感情跟婚事妈不再插手,我喜欢小常,也是觉得他这孩子人好,家庭条件呐,也跟咱们差不多,但你要不喜欢也是白,以后我也就不跟你提他了。
可你以后谈对象也不要瞒着妈了,让妈给你瞧瞧,妈毕竟经历的事多,看的人也多,看人会准一点。
我不求你以后嫁到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去,但那家人的人品一定要好,这人品如果不好,别说一辈子,就是一年都是难熬的。
别人咱们就不说,就说诗诗,这是身边的例子啊,她在谢家什么样,跟小铮在一起又是什么样,从气色上就能看出来。”
秦铮跟陆诗诗回到家没多久下起了大雨,秦铮将大衣撑起,举在俩人头顶,护着陆诗诗进了屋。
陆诗诗拿毛巾给俩人擦了擦身上的雨水,看向院外:“这天,没晴几天,又下起雨了。”
“南丰就是这样,每年立冬后,雨水都特别勤。”秦铮从陆诗诗手里接过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今天冷,就别洗澡了,我去厨房给烧壶水,你泡泡脚,然后再给灌个暖水袋。”
“好。”
有暖气,可陆诗诗还是觉得冷,泡了脚后就赶紧钻到了被窝里,脚下有暖水袋是热的,可其他地方都是凉的。
每天秦铮都会先进被窝,等她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的暖和,被他往怀里一搂,他身上就跟个火炉一样。
秦铮把水倒了,回屋就见陆诗诗睁着俩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他,知道她是冷,赶紧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陆诗诗立即便紧紧抱住了他不说,整个人还跟个小考拉一样将他给盘住。
“松一点。”秦铮轻轻拍了拍陆诗诗的后辈,她这样紧贴着他,他受不住。
“不!”陆诗诗没松开秦铮,反而扒的更紧了,恨不得跟他完全紧贴住,小脸可怜巴巴的撒娇:“铮哥,我冷。”
秦铮将被子给陆诗诗掖紧:“这样呢?”
“还是感觉冷。”陆诗诗一个劲儿的往秦铮怀里拱:“这天气怎么这么冷啊,要命啦。”
“我下去再去添点煤,把炉子烧的更旺一点。”
“不要!”陆诗诗扒紧秦铮:“你抱紧我就好,你身上暖和。”
秦铮怕挤到陆诗诗的肚子,根本不敢硬抱她,偏偏从背后抱着她,她又嫌看不到他。
“这样好点了吗?”秦铮的手摩挲着陆诗诗的背,将她的两脚夹在了自己腿中间,不住的蹭着。
“好点了。”陆诗诗感觉热乎点了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铮哥,我好困。”
“睡吧。”秦铮在陆诗诗额头上印下一吻。
跟上场雨一样,这场雨又是连着下了好几天。
在第四天时,在厂子附近的臭水沟里有人发现了陈三的尸体。
“哎呦我的天啊,这是有多大的仇啊?你们说这陈三是得罪谁了啊?”
“这可说不准,他一直是个混不吝,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昨天我就没看到陈三,还以为他回老家去了,前几天去跟他喝酒,他说这几天总是梦见他死去的爹娘,想着回去看看,你们说他这是不是被他爹娘给叫走啦?”
“别瞎说!”
即使下着雨,也有不少人过来围观。
等秦铮赶到的时候,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他看到陈三身上的伤口,脑中立即闪过了之前那具女尸身上的伤痕,看似杂乱无章,但其实两者极其相似。
等秦铮他们将陈三翻过身来后,现场的众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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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又一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