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贴满了喜字,却冷冷清清。
李婉清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女人柔情的娇喘,她感觉内心像压着块巨大的石头难以喘息。
今天是她与沈安行的新婚之日,没有隆重的婚礼,只是几个朋友一起吃个饭,沈安行还是中途离开,留给她的只有难堪,她徘徊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推开那扇门。
就在此时,沈安行开了门,他赤裸着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唇印,再看见李婉清之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冷冷的道:“你来干嘛?”那眼神仿佛在质问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李婉清更加的伤心,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
床上娇艳的女人见状走了过来,扫了一眼李婉清,挽住了沈安行的胳膊:“要不?我先走?”
被沈安行拦住,沈安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不用走,今晚留下来。”然后将目光转向李婉清:“怎么还不走?”
李婉清再也压抑不住内心崩溃的情绪,声音也有些颤抖:“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砰——
还没等她说完,门就被用力的关上。
她转身朝楼下走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开灯,耳边全是二人嬉戏打闹的声音。
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沈安行故意带回来气她的,他们是一场利益婚姻,沈安行不爱她,心中只有陆晚,娶她也只不过是为了应付父亲,对于这些李婉清默默承受了,因为她爱他,相信总有一天沈安行会看见她,爱上她。
就这样,李婉清带着悲伤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她刚从床上起来,沈安行就冲进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说!是不是你告的密?”
李婉清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只能从嘴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什么告密?你再说什么?”
“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设法收买父亲逼我娶你,如今你的目的达到了居然还不满足,你到底要干嘛?”沈安行边说边加大了力度。
李婉清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手上挣脱,她握住他的手试图解释,希望他相信自己,却被用力的甩开,在贯力的作用下,李婉清摔倒在地头也撞到了墙上,顿时鲜血直流,沈安行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不就是因为昨日我冷落了你,所以你才去告密吗?你就那么想爬上我的床?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说着将李婉清从地上拽起,拖到了房间里,扔到了床上。
开始解李婉清的衣服,李婉清拼命的挣扎可都无济于事,衣服很快被解开,接着,沈安行毫无防备的挺进了她的身体。
李婉清不哭了也不叫了,心痛的无法呼吸,感受到了她的静止,沈安行终于停止了动作:“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还不如陆晚当年所承受的万分之一。”说完,又继续了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沈安行才从她的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以后记得守口如瓶,不该说的不用说,还有.....”
他看了一眼床上染血的床单,调侃道:“想不到你还是第一次。”说完,转身离去。
李婉清感觉浑身剧烈的疼痛,尤其是下半身,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将头埋在膝盖里。
她如此珍贵的第一次就被沈安行这么粗鲁的夺走了,一定也不知道珍惜,她想如果对方是陆晚,他一定会无比温柔吧?
从那以后,沈安行依旧夜不归宿,还经常带女人回家,丝毫不顾李婉清的感受,她因为想过二人世界家里才没有请保姆。
她们是隐婚,这是他答应娶她的唯一条件,因为他怕陆晚知道了再也不回来,李婉清常常在想,这场婚礼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