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妍从浴室出来见到柏昀人不在了,立刻意识到他跑了。可好不容易就要成功的她又怎么可能放弃,连忙穿好衣服就往外面追。
但是追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柏昀,这才不得不恨恨地放弃了。
夏妍妍回到宾馆要了一打啤酒,全都灌下了肚,脑子里全是对柏昀的不甘和对兰天的怨恨。
“我不会放弃的!”夏妍妍怒气冲冲地摔碎了一个啤酒瓶子,眼神里冒着火光对着窗外的某处说道。
第二天一早,柏昀就等在了兰天家的门口。
六点多的时候兰天从家里出来,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兰子。”
见到是柏昀,兰天一愣,原本想躲开,可想到他昨晚的事,还是忍不住关心起来。
“你没事了吧?”她皱眉望着,心里却有些后悔。
明明想好了这段时间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没想到自己却还是没办法完全对他放心。
柏昀的脸色不太好,但好在精神头还不错,见着她这么问,连忙点了点头。
“我没事了。”
说着,他又满脸愧疚地望着她,“昨晚,对不起,我被下药后脑子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兰子,我……”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兰天给打断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又没什么事。”
“我送你去上班吧。”他道,总想着可以和她多相处一会儿。
这么久没有和她见面了,他早就想找她了,这次好不容易又能见到,他不想要错过这个机会。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这路也不是很远,都走习惯了。”她的拒绝让柏昀的神色迅速地黯淡下去,但也没有勉强。
“好吧,那我就先去派出所了。”
兰天听到他要去派出所,忙叫住了他,问:“你去派出所做什么?”
他转过身子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气恼,“我当然是去派出所报案,那个夏妍妍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这次当然要让她吃点教训。”
原本他还以为夏妍妍转了性,真的要和他好好吃顿饭,然后就不会再纠缠自己了,没想到却来了这么一出,差点让他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情来。
如果昨晚他真的对兰天做了什么的话,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兰天听到他说要报案抓夏妍妍,心里猛地一紧。
“不行,柏昀,你不能报案!”
此时柏昀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
兰天连忙对着他劝说道:“夏妍妍是什么身份,她家在市里县里都有那么多层关系。你现在正是要考试的时候,要是得罪了她,要是影响了自己的前途怎么办?”
兰天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柏昀顿时沉默了起来。
好半晌他才又开了口,“那难道就任由她这么胡作非为吗?”
兰天望着他,“好在你也没事,我想经过了这一次或许她会收敛呢?你要不还是找她谈谈吧?”
“和她谈?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那种女人真的太卑鄙了。”
原本只觉得夏妍妍是骄纵惯了的大小姐,但是在她对自己下药后他只觉得她卑鄙又下作。
这下,兰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是又再三提醒他不要报警。
好说歹说了好一阵子,柏昀才答应自己不会去报警,兰天这才去上班了。
夏妍妍第二天就约了秦玉芬见面,这让秦玉芬觉得很意外。
原本她还以为昨晚夏妍妍成功了,今天应该是把自己喜欢的人抓得紧紧的,只是没想到当看到夏妍妍的时候直接把她吓了一跳。
“妍妍,你怎么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夏妍妍憔悴的样子,一双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身上还有些酒气。
夏妍妍一脸愤恨地握着拳头,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秦玉芬。
秦玉芬又惊又怕,“什么?他跑了?那……他一定发现自己被下药了,你说……他会不会报警啊?”
这是秦玉芬最害怕的事了,因为一旦要是被警察知道了调查的话,一定会查到她家的药店,到时候她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算牵连不到家里,至少她也是个非法卖药的罪名,这也足以让她的人生沾上污点了。
看到秦玉芬心惊胆战的样子,夏妍妍却一脸的镇定,“这你放心,我量他也不会报警。再说了,我家在警局还认识不少人呢,就算真的报警了,也绝对不会让你吃一点亏的。”
虽然夏妍妍这么说,但秦玉芬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的。
“妍妍,那……要不你就放手吧,这个男人心不在你这儿,就算得到了也不会开心的。”秦玉芬试探般地劝说道。
可夏妍妍怎么会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
“我不会放手的!我不会白白便宜了兰天那个村姑!我一定要得到柏昀!”她咬牙切齿地说着,眼神里几乎带着疯狂。
秦玉芬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了,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玉芬,这次我想要多一点,你给我双倍的药量好吗?”夏妍妍忽然道,但出口的话却把秦玉芬又吓得够呛。
“什么?双倍?”她给出两粒都已经吓得夜不能寐了,她怎么敢给双倍?
夏妍妍连连点头,“是啊,我想一定是药的剂量不够他才能逃跑的,只要我下次下双倍的量,他肯定就不会跑走了。”
秦玉芬看着眼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夏妍妍,连忙制止,“不行,妍妍,你不能再这么做了,这可是犯法的。这一次已经够冒险的了,要是再来一次的话真的会出事的。”
“玉芬,你就帮帮我吧!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把他让给别人!”
可无论接下去夏妍妍再怎么恳求,秦玉芬都不愿意答应,还再三和她解释了这种药的副作用。
夏妍妍不听秦玉芬的解释,见她不肯帮忙便沉下脸去离开了。
看着夏妍妍的样子,秦玉芬心里觉得担心,但也知道此时的夏妍妍听不进去任何劝说的话,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