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道:“节度使在我大唐,其实并不算是正式官员,可是其权力却是不小,的确是不好解决啊!”
李贤道:“节度使吗?此事我来解决,还请二位将我大唐所有的节度使都邀请来长安,我保证让他们答应税法改革!”
“皇子殿下,将所有的节度使都招入长安,可不是一件小事,这需要陛下的圣旨!”
唐俭道。
“哦!这还需要我父皇的圣旨吗?好!我亲自去一趟,让我父皇发布一道圣旨!”
李贤道。
他直接离去,留下魏征、唐俭、程处默、长孙冲四人发愣。
节度使全部入长安,一般只有大唐展开庆典的时候才会发生,平时,这些节度使都是在自己的地盘好好待着,不允许入长安的。
神龙殿内,李世民、李勣、房玄龄、杜如晦、李靖、李君羡几人正在喝茶聊天。
“陛下!贤皇子当真是让人震惊啊,居然能将魏征给说服,实在是太厉害了!”
李靖沉声道。
“呵呵!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魏征是被李贤皇子给打服的,没想到啊,堂堂魏征,居然惧怕李贤皇子的拳头!”
“咱们以后可以效仿了,若是魏征敢再跟咱们对着干,就打他!”
李勣笑着说道。
房玄龄捋着胡须道:“这次改革税法,有魏征来提起,李贤皇子辅助,定然可以达到咱们的预期!”
“只是,他们还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怕是需要陛下来解决。”
“恩?什么挑战?”
李世民问道。
“节度使,我大唐大大小小节度使有十余人,这些人虽然不算是正式官员,可是权力却是实打实的!”
“他们与各地的世家贵族来往密切,平日里拿了不少的好处,这税法改革,动了那些世家贵族的利益!”
“我推测,这些节度使会极力袒护,不会让贤皇子如此顺利的推行下去!”
房玄龄沉声道。
杜如晦听后,也道:“陛下,节度使的确是一个难题,这些人都是世家贵族们举荐上来的,不好解决啊!”
李勣道:“好办!只要陛下下令,我这就调动各地的兵营,让那些将领在各地帮助李贤皇子推行新的税法!”
李世民点头道:“朕也可以下令,让节度使不需参与此事,如此,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房玄龄道:“陛下,此事比你想象中要困难的多,那些节度使明着不参与,背地里搞一些事情,咱们根本就防不住!”
“这……此法若是强制推行,如何?”
李世民沉声道。
若是节度使从中作梗,他可以让军队强行推行此法,暗中搞鬼者全部都抓起来。
“呵呵!陛下,您就不怕做的太过,引起我大唐世家贵族不满,他们联起手来,绝对能推翻一个王朝!”
房玄龄苦笑着说道。
大唐的世家贵族之强,远超任何一个朝代,若是他们同气连枝,推举一个新皇不是问题!
只是,人心难测,他们也没有联手的必要,可若是李世民把他们逼到一个绝路上,他们难保不会这么干。
“莫非,这新的税法,还推行不了了?”
李世民有些恼了。
这时,有太监进来禀报,说是李贤来了,李世民让人将他带进来。
李贤见到李世民,恭敬的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事想要和父皇商议!”
然后,他抬头,看着李勣等人,节度使之事事关重大,若是这些人也在这里,小事也能商议成大事,更何况本就是大事。
李世民道:“贤儿,我正在和你的几位伯伯商议事情呢,你有何事,直说便是。”
“父皇,儿臣要说的,可是节度使的事情。”
李贤道。
恩!
李世民等人一惊,房玄龄如此老谋深算,考虑到的事情,难道李贤这个初出茅庐的嫩小子也考虑到了?
“贤儿,节度使怎么了?”
李世民问道。
“父皇,节度使本就不是我大唐官员,却掌握实权,更是在明里、暗里控制我大唐百姓,这是造反之罪,理应全部处斩!”
李贤沉声道。
他在路上,一直在思考节度使如何解决,让李世民下令强制推行,那些节度使也会暗中搞鬼,反而更麻烦。
但若是全部杀掉,那就好办多了,况且,这也符合历史进程!
任何一个朝代,只要推行新政,必然会造成大量的杀劫!
听到李贤所说,众人被吓了一跳,尤其是李勣,他的提议,算是最硬刚的了,也才是让军队辅助推行。
李贤倒好,直接提议杀掉!
“咳咳!贤儿啊,你可知道朕若是这么做了,会给大唐的百姓,造成多大的恐慌吗?”
李世民干咳了两声说道。
“父皇,能造成什么样的恐慌呢?我大唐如今兵锋正盛,谁敢说半个不字!”
李贤沉声道。
“贤儿,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些节度使远在边疆,近的距离长安也有七八百里,朕若是处决他们,难度之大,难以想象!”
李世民沉声道。
“父皇,此事儿臣只是与您商议,只要您同意,儿臣自有办法去做!”
李贤沉声道。
“贤皇子,您要如何去做,先说与我们听一听!”
房玄龄道。
“首先,我会请父皇发布几道诏书,将各州府的节度使召入长安,如此,我便可以将他们聚集在一起!”
“到时,我自有办法做足他们造反的证据,将他们全部斩杀,而且,为了保险起见,还不是儿臣亲手所杀!”
“只要那些节度使全部都死了,又是因为造反而死,我大唐上下,谁还敢与朝廷对着干?”
“那些世家贵族都是有私心的,他们会各自为营,反倒是会被咱们逐个击破。”
李贤沉声道。
这!
听到李贤的提议,李勣等人都震惊了,说到一个狠字,还是非李贤皇子莫属啊!
不过,这样做,难免会让朝廷失去威信,即便办成了此事,以后也会有诸多弊端。
“贤皇子,若是那些节度使不来呢?即便那些节度使来了,又如何将他们杀死,谁来杀,既能够不牵扯到陛下,也不牵扯到你呢?”
房玄龄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