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出了意外,导致慕容浅没能到医院检查,今日自然要补上。
一早慕容亭便找到慕容浅院子,要陪她一起去。
慕容浅一番劝说,慕容亭才答应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吩咐初九务必保护好她。
医院,初九陪着慕容浅跑这跑那,最后才到魏然的办公室。
彼时魏然刚下手术,正在房内换衣服,被突然推门进来的初九吓得一激灵。
初九看魏然连白大褂都穿上了,还这般如临大敌,嘻笑道,“然少爷,瞧给你吓的,你哪我没看过。”
“我这是被你吓的吗?”魏然理完白大褂,戴听诊器时看了眼后面的慕容浅,“仔细你的皮。”
初九方回过味来,缩着脖子陪笑道,“好少爷,可不兴告状啊!”
魏然一笑不再逗他,伸手请慕容浅落完座,才再次转向他,“去外面守着。”
初九被捏着把柄,哪敢不从,乖乖退了出去。
慕容浅看了只是笑,“初九也就在然哥哥面前还有几分玩心,你怎生吓他。”
魏然一笑,问道,“那我再给叫回来。”
“几年不见,然哥哥真是越发幽默了。”慕容浅瞅着魏然脸色未变,忙陪笑,变着法夸,“气宇轩昂、才思敏捷、学术有成……”
“打住。”魏然肃容抬手,摆出不吃慕容浅这套的样子,颇有几分兄长的威严,“说说吧!怎么回事。”
慕容浅在海城虽混得不好,但实打实是被慕容家两父子和魏家三母子泡在蜜缸里宠大的,这会只管撒娇,“就中邪了。”
若是别的事,魏然说不准就让慕容浅搪塞过去了,可关于她练武拿枪这事,当年慕容亭差点就跟慕容海翻脸了。
是以他想不通,在慕容府有命令禁止教小姐习武练枪的规矩下,慕容浅是打哪学了这一身本事。
他生怕她被人骗,是半点不敢含糊,“好好说话。”
慕容浅也就抱着侥幸的心态撒个娇,对方不买帐,她也只能换一招,促狭一笑道,“昨儿晚上,哥来找过然哥哥了吧?”
昨夜慕容亭的确来找过魏然,问他开枪射杀人的事,当时事情不明,魏然只好先替慕容浅打了掩护。
说出去的话再反口,平常人多少觉得有些难做,但魏然这会却是一脸坦荡自若,“昨儿不是没看诊么?”
“好,然哥哥厉害。”慕容浅深吸一口气,挤笑埋首道,“这样吧!只要然哥哥答应继续替我保密,我可以告诉你。”
魏然思忖片刻,答道,“在我可控范围内。”
慕容浅点头表示同意,说起她多年前在路上偶遇抢劫被救一事,说她的武功和枪法都是救她的大叔教的。
这不妥妥一个做局,骗取无知少女信任的故事吗?
魏然越听脸色越差,“那人是谁?”
慕容浅并非生来就不喜欢交朋友,是被利用的多了,她才慢慢不与外人接触的,被魏然满是担心的给盯着,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多少有些委屈。
她撅嘴道,“就丁字胡同一个酿酒的大叔,他真是个好人,是我吵着闹着要跟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