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城,奇山区京城办事处,张景的专用小院。
收到洪承田团长发的电报,得知战况后,张景笑了笑,他命令奇山区大红山预备役民兵第二大队带领二万训练时间不到三个月的民兵增援洪承田团长。
“一万大军就把缅甸大皇子平登勇统领的那数万缅甸大军全歼了,洪团长带领那一万大军肯定能打到缅甸都城东吁城。”
坤青公主朱媺贞依窗而坐,凝眸望着楼前池塘中的茶花,浅翠披纱掩映下,肌肤雪腻,如鸦秀发随意的拿条丝带束在肩后,露出绝美明艳的脸容来,她瞪张景一眼:“没有必要往缅甸增兵。”
“相公增兵不是打缅甸人。”后金公主雅图走到张景身后,抬起皓如美玉的腕管,翠袖褪下,两只翠绿的镯子映得她那青葱玉、纤细皓腕仿佛一朵精致优美的兰花。
“夫君往缅甸增兵是为了抢战利品,抢银子。”雅图公主给张景捏着肩膀,她心里骂张景一句,往海外安置流民需要的银子很多,夫君和缅甸人打仗是为了弄银子,派到缅甸的人越多,弄到的银子就越多!
“知我者,小雅也!”张景慢慢睁开眼睛,仰望着他的小妾雅图公主。
细腻的粉红色的肌肤,衬着雅图那精巧端庄的五官,就像一位丹青妙手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尽管雅图和张景已成亲一年多,可她依旧鲜丽的如同一枚粉色的珍珠。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时至六月上旬,正值伏夏天气,大明京城如蒸如烤,站在城门外,远远的看去,城头似乎有热汽蒸腾而出,使壮哉巍峨的门城楼看上去也有扭曲。
天有不测风云,吃过午饭,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竹梢树叶上,窸窸簌簌的响个不停,石阶苔滑,温青公主朱徽姃撑着油纸伞,在侍女的陪同下,来到奇山区京城办事处。
再有几天,后天就是六月初六,朱徽姃和张景成亲,今天,来找张景,朱徽姃公主和张景商量婚事。
明末,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关键是朝廷内忧外患,礼部,宗人府等有关部门,业内人士没有闲心说三道四,没有人管朱徽姃公主婚前找张景这件闲事。
“公主殿下,后天咱们就成婚了,你怎么来了?”张景把朱徽姃请进后院客厅。
“风致,本宫,嗯,我的月事来了,怎么办?”朱徽姃把张景请到一边,她小声说道:“这几天我有点发热,吃了太医院李大夫开的三剂药,月事提前来了。”
后天,张景和朱徽姃结婚,那天,朱徽姃公主于经期,害怕把霉运带给张景,她惶恐不安。
“很多人说我大明排名第一的恶人,神鬼怕恶人,我不怕霉运。”张景亲朱徽姃一下:“我经常抱着来月事的爱妾的睡觉,没事,你不要担心,再说了,说不定到明天,你的月事就结束了。”
几天后。
崇祯五年六月六日,张景和朱徽姃公主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张景把朱徽姃公主娶到奇山区京城办事处,他们成亲了。
晚上九点多,参加婚礼的客人酒足饭饱都告辞走了,张景回到后院他和朱徽姃公主的洞房。
张景牵着朱徽姃的手到床边坐下,将她的盖头揭开。
烛下容颜娇媚,眼眸子里藏着初为新妇的娇羞与不安,眼睁睁的看着张景将盖头揭下,朱徽姃坐在床边也不晓得要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才好。
“天不早了,街上的行人少了,娘子,咱们睡觉。”张景把朱徽姃拉倒在床上。
十分钟后,大床上。
小巧的、秀美的玉足(臭脚),脂白莹润,光滑粉嫩的肌肤……少女躺在床上,秀发披散,半睁的秀眼在红烛中荡漾着盈盈的水波。
新娘朱徽姃的两颊潮红如晕,红唇鲜嫩濡湿,水润的双眸也开始迷离起来,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任君采撷……
来到大明几年了,张景彻底融入这个时代,换句话说,他彻底腐化落落了!
新娘朱徽姃才十四岁,新郎张景没有放过朱徽姃,他,他把未成年少女朱徽姃糟蹋了!
昨天上午,朱徽姃的月事过去了,她可以和张景同房。
在大明,十四岁的妈妈很多,新娘朱徽姃情意绵绵,软磨硬泡让张景尽新郎的义务。
意志不坚定的张景顺水推舟把朱徽姃拿下了,科学研究发现,他不是好人!
一室春光,几番缠绵,风雨不知从几时晰晰沥沥的开始,又从几时转成了暴雨雷霆。
然后,云收雨歇,彩霞满天,一朵桃花悄然绽放,羞涩而被动的处子正式晋升为一个初承雨露的妩媚少妇。
一番洗漱后,张景和朱徽姃卧于榻上情话绵绵,他们光着屁股畅谈人生和理想。
洗过澡的张景和朱徽姃躺在大床上聊天。
粗使丫环平登棉在洗澡房中又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洗澡房打扫干净。
不久前那天晚上,平登棉主动要求侍寝。
当时,张景把平登棉糟蹋了。
这几天,张景没有特殊照顾平登棉,他把平登棉当普通的粗使丫环对待。
平登棉是缅甸国公主,但对于张景拿她当普通粗使丫环,她对张景没有意见。
不管是在缅甸还是在大明,丫环的人权都很少。
依照纳妾之礼行事,小妾进了门,也还没有和她男人立即同房的机小妾必须去大妇房里连着伺候三天,只看、伺候,不参与,到第四天才许小妾和她男人同房。
小妾尚且如此,丫环的地位就更低了!
所以,平登即使和张景有过肌肤之亲,她也没有觉得自己比其它粗使丫环特殊。
第二天早上五点,张景起床到演武场锻炼身体。
没有起床,朱徽姃不让张景起床。
亲朱徽姃一下,张景拉住朱徽姃的小手:“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锻炼身体,练武效果好,嗯,不起床了,娘子......”
朱徽姃的小手握在手里,仿佛握着一方温润的软玉。
少女斜躺在张景身边,裙衫轻薄,落在身上,腰陷下去,两条笔直的长腿,曲线让张景看得心紧,他抱紧了朱徽姃。
不去演武场了,张景和朱徽姃在大床上晨练,他们干羞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