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也不是傻子,当了第一次傻子,绝对不会当第二次。我和栀韵说:“你告诉我是可以,但是你得将羊皮图还给我。"“这个不行。”栀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
"那我怎么保证你说的话是真的?”
“凭我的人品。”
栀韵说完这话后,我却忍不住想笑,栀韵还凭人品,栀韵自己还有人品吗?
“你之前设套骗我,现在和我说人品?”
栀韵一时语塞。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胖子这时候却又站出来:“陈安,我替栀韵保证,你就给胖哥一次面子吧。”
胖子一双眼睛很是诚恳的看着我,我见到胖子这样的眼神,就和胖子说:“军哥,这件事情比较复杂,你就不要强出头了。”
"陈安,胖哥我也没有真的求过你什么事情,这次你就当我给我一个面子可以吗?”
胖子的声音在这里飘荡着,我见胖子如此认真,也不好拒绝胖子。
我心里叹口气,就说:“好吧,你说吧。”
我面对着栀韵。
羊皮图若是拿不回来,对于我来说,始终是一件难事。
毕竟这羊皮图藏着的秘密是我当初和棺材内将军的约承诺,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将承诺完成,心里还是挺愧疚的。
我内心变的有些惴惴不安。
栀韵盯着我看着,我也看着栀韵。
一般来说,说谎的人目光会闪烁,当然了也不排除有的人心理素质好,就算是说谎,也让人看不出破绽。
栀韵很可能就是这类人。
"羊皮图上藏着的秘密,是关于上一口棺材里的人存在,上一口棺材里是一个魔物,而下面的将军是为了镇压魔物,不过魔物蠢蠢欲动,其实一直没有被消灭,他留下羊皮图的秘密,就是想让人将魔物给消灭。”
栀韵的话,和之前被我们抓走的那家伙说的话差不多。
这是我让我没想到的事情,里面的将军居然是在镇压魔物。看来里面的魔物也不是寻常之物,要对付起来,肯定比较难。
不然的话,以将军那么强的实力,都只是镇压而已,没有消灭。
现在两口悬棺在深坑当中,和我自己之前猜测的也差不多,这两人还真的是仇人。
我听完后,说:“你没有说谎?”
“没有,若是有半份虚假,我愿死无葬身之地。”
栀韵发着毒誓,我其实也没有想栀韵发这样毒誓。
栀韵说了之后。胖子则是一脸心疼的说:“栀韵,你没有必要发誓,有我的担保,陈安会相信你的。”
栀韵内心复杂,盯着胖子没吭声。
“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也知道拿不回羊皮图,我也不可能和栀韵你死我活的。
胖子见我要放栀韵走,也比较高兴的说:“栀韵调查员,我送送你。”
胖子起身就想送栀韵调查员。
栀韵调查员根本就不需要胖子送。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打算要走。
栀韵调查员很快就说:“陈安,我走了之后,你是不是就要毁灭里面的棺材。”
“这和你没关系。”
我淡淡的说着。
我和栀韵走到这一步,现在也不是朋友,我想要做什么,自然也没有必要和栀韵说。
“陈安,我希望你不要毁灭里面的魔物,而且你也不一定可以毁灭。”
“栀韵调查员,你还要我和你说几遍,这件事情和你们灵异调查局没有关系,当然也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我重复了的说了一遍,懒得和栀韵废话太多。
我说着话,就朝着前面走去,栀韵很快追上来,栀観跟在我身边,胖子跟在栀韵身边。
三人并排往前走着。
胖子和栀韵说:“栀韵,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会劝陈安的。”
栀韵和我说:“陈安,现在中州的情况远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很多,全国灵异总局已经打算放弃中州。”
栀韵的话让我怔住,全国灵异调查总局居然打算放弃中州。
这是我没想到的事情。
这些日子暗黑者组织不断的派人过来,将中州的地位又巩固一遍,相信全国灵异总局想要杀进来都是一件比较难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我问说。
我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件事情要说起来,还真的和我关系不是很大。
“陈安,全国灵异总局放弃中州,后果就是,暗黑者组织一家独大,中州将被黑暗笼罩,而且你知道全国灵异总局为什么放弃中州吗?”
栀韵的声音变的有些激动和我说着这些事情,不过他和我说的,却并不关心。
栀韵现在说的话基本上都是废话,并没有触动我。
可是栀韵却仍然没有放弃说服我。
“现在暗黑者组织已经全面向全国的所有灵异调查局发动攻击,所有的灵异调查局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其余的灵异调查局现在只能保全自身,甚至有的灵异调查局也遭遇了和中州一样的命运,所以中州会被全国总局放弃。”栀韵说完这话,让我脚步顿住。
这些日子我的目光一直在中州,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没想到的是,别的地方居然发生的变化这么大。
栀韵见我顿住脚步,以为是说服了我。
栀韵说:“如果暗黑者组织将全国的灵异调查局全部消灭,那么全国将成为一片黑暗之地,所有人的性命都得不到保障,所有的人,都随时任人宰割,陈安,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栀韵情绪激动。
我们对视一眼,眸子里都闪烁着光华。
我看着栀韵就说:“可是你和我说这些和深坑里面的两口悬棺有什么关系?”
栀韵听我这么说,顿时石化在原地,可能没想到我会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又回到了原地。
栀韵纠结了会,说:“陈安,我可以不说吗?”
"当然不可以。"我立即说。
栀韵一副犹豫的模样,正在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到底,工地最大的秘密还是那两口悬棺。
像最开始的那张羊皮图也是关于悬棺的秘密。
栀韵说这多么话,最后还不是要回到悬棺上面,我盯着栀韵看着,栀韵一副纠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