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空地之后,就看到小型飞机直接降落,阵仗很大,胖子激动的说:"不愧是华北灵异总局,居然飞机都有。”
我看着也有些意外,说真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坐飞机。
到了飞机上之后,大概两小时我们就到了全国灵异总局所在的地方,我们出发的时间是六点,到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钟,等到了住所大概在酒店的样子。
我们坐着车往前过去,一路上见识到了这座大城市的繁华,据说人口已经超过两千万,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巨无霸城市。
这就是全国灵异总局所在处,西京。
西京的繁华不是华北灵异总局所在的那座城市可以比拟的。
这里的繁华,让人惊讶,让人意外。
到处的林立的高楼大厦,像是要耸入云霄一般。
胖子一路吃惊的喊着说:“陈安,你快看那。”
"陈安,你快看这。”
桐花也是如此,眼神里充满着精彩。
相反是阿芍显得异常平静,眸子里也流转着一层光华,不过没人知道阿芍在想什么。
而我目光灼灼的看着阿芍,这城市外面的风景都吸引不了我,相反能吸引我的阿芍,他们的风景是车外的繁华,我的风景则是眼前的阿芍。
盯着阿芍出神。
却在这时候,身边胖子忽然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陈安,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没理会胖子。
胖子开口就说:“陈安,你可真的肉麻啊,天天和弟妹在一起,都没看够吗?”
“没有,怎么看都不够。”
我的话,让阿芍的面颊变的红润了几分。
胖子立即就说:“酸死了。”
胖子说完后,眼珠子骨碌的转着,接着目光就落到了栀韵的身上,随后肉麻的说:“也是,就像我怎么看栀韵调查员都看不够。
“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将你的舌头给割了。”栀韵调查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胖子顿时就被吓的闭嘴。胖子也就是一个嘴炮。
九点钟到了下榻的酒店,酒店还算是有些档次,我们下车后,一同的还有另外两辆车,不用说应该是其余的地区的灵异总局的代表。
我目光看了一眼,就收回了。
这酒店也打着欢迎的横幅,看来这座酒店应该是被承包了下来。
我们一路往前走去,只是刚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说:“你们是华北灵异总局的吗?”
我们回头看了一眼,胖子很快就说:“没错,我们就是。”
"听说你们有一个调查员叫陈安,很厉害的样子,我这次来,就是想和切磋一番。”说这话的人,染着一头红色的头发,看起来桀瞥不驯。
年纪大概也是二十多岁,身形不胖,标准,双眼像是鹰隼一般很有杀伤力。
目光穿透而来,隐约无形当中就给人制造了一种压力。
胖子很快就说:“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一个叫陈安的调查员。"
“没有吗?难不成不是你们华北总局的吗?”
红毛很快问说。
胖子不满的说:“我说你染了一头红毛,就知道闭门造车,信息闭塞,什么都不懂。”
胖子的话,瞬间就有些激怒红毛,红毛很快就不爽的说:“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弄死你。”
胖子双手抱在胸口说:“不信,胖哥我什么时候怕过人。”
红毛就要冲上前来,却很快别一个满头银发女人喊住:“红枫,不要轻举妄动。”
银发女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
她朝着我们走俩,很快和我们说:“几位不好意思,是我们失礼了。"
“没事,不用道歉,要道歉也是刚才的红毛怪道歉。"胖子继续说着。
红毛的暴脾气很快就像是被胖子给激怒,又冲到近前,指着胖子说:“死胖子,你说谁红毛怪呢?”
“这里还有几个红毛,不就你一个红毛吗?”
“死胖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红毛说着话,摸出刀子就准备动手。
银发女人很快就说:“红枫,不得无礼。”
我这时候也喊住了胖子,对胖子说:“军哥,算了。”我说完后,转身就往前走着。
胖子一行人随即就跟了上来。
这时候身后传来声音说:"队长,刚才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要将那头死肥猪给宰了不可。”
“华北灵异总局的风头最近很强势,特别是那个叫陈安的,暗黑者组织号称十王的人,已经有三个折在他手里,不是好惹的。”银发女人嘴角微翘,脑海里想着一些事情。
而红毛自然是不服气就说:"队长,他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运。”
银发女人却没有认可红毛的话说:“走狗屎运?你怎么不走一个看看。"
“队长,要是他们来到我们华西地区的话,那不也是一个死,只要你和副队长出手,哪里有他们的活路,他们之所以在华北灵异总局,不就是看在华北灵异总局,无人可用了吗?”
银发女人没有理会红毛,朝着房间就走去。
而胖子这时候对我说:“陈安,但凡刚才那个红毛敢动胖哥我,胖哥就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我嗯了声,很快就在安排的房间里修整了一番。
我和胖子一间,然后阿芍和揽月一间,栀韵和桐花一间,另外几个灵异调查员一间。
总共五个双人房,这样安排也算是很方便。
这时候胖子躺在床上开口就说:“陈安,你说这次灵异总局的人将我们喊过来是为了什么?”
我对胖子说:"这我怎么知道?”
大概是晚上十点的样子,因为我们一路过来,也没有吃东西,所以十点钟有个晚宴,晚宴是在酒店的大厅,酒店大厅已经经过精心布置,一切都看起来很完美。
这酒店大厅,差不多有几百平方。
此时就只有几张桌子。
我们到了之后,找到一张桌子刚坐下,没想到就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就是樊老。
樊老的目光很快落到我身上,不过目光却不是善良的,我知道樊老对我有着记恨,毕竟当初他的孙子算是死在我的手中。
当然了,我对杀死他的孙子,是没有任何愧疚的,甚至到现在,我都认为他的孙子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