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基本上就可以说完全挂了。
我让人将道士弄进去休息,随后我自己围绕着老槐树转了一圈,将口袋里的朱砂抓出撒在地上,围绕着那棵老槐树转了一圈,一个红色的圈圈形成,我很是好奇上面有什么。
我很快就对守卫上:“你们去找梯子来。”
守卫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说:“少爷,你不会是要上去吗?”
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少爷,刚才道长上去貌似就出事了,你马上就要成婚,这要是上去回头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好和老爷交代。”
“让你去,就赶紧去,回头重重有赏。”我淡然的说着。
俗话说的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士,很快就有人将楼梯吗弄来,我随便冲身上摸出值钱的东西就给了守卫,随后就往树上爬去,顺便用绳子在树上固定住。
我爬了会,正要抓着绳子往上爬的时候,却在这时候,一道声音忽然传来说:“少爷。”
我扭头看去说:“有什么事情吗?”
“少爷,道长喊你。”
我听后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道长这么快就苏醒,我很快就从树上下来,朝着道士躺着的房间走去,我到了房间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道士,道士脸上也都被缠上纱布,看着有些惨兮兮的,不过我很快就对道士说:“道长,你放心,剩下来的钱我肯定会给你的。”
道士的身体顿时就动弹了几下,像是有激动。
我见道士这样激动,就很快开口劝说:“道长,你千万不要激动,我回头还是给你在多几倍的钱给你。"
我这话落下,道士很快就变的更是激动起来。
我只好闭上嘴巴,等道士恢复一些平静,我才对道士说:“道长,你现在好点了吗?”
我现在已经看不清楚到道士的模样,只能看道士的一双眼睛,道长的眼睛此时正在骨碌转着,等他真的缓和后,就说:“道长,你好点了吗?”
"贫道,好点了.....
道士的声音有些断续,像是说不浑源一般。
我嗯了声说:“那就好。”
我对道士接着说:“道长,你之前在老槐树上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道长立即就说:“对,又出事了。”
我当即就问说:“道长你和我详细说说。”
道长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看了眼四周的人,我见道士看四周的人,很快就明白了道士的意思,道士就是不想自己说的话,被旁人听见,我也没耽搁,很快就让旁边站着的守卫先出去。
等他们出去,我对道士说:“道长,你可以说了。”
道长嗯了声说:“少爷,不止一张血淋淋的脸。”
道士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哭了,看来是刚才真的在树上受了惨无人道的对待,我听了这话,特么的心里起了波澜。
我盯着道士说:“道长,不止一张,一共几张。”
“我看见了五张,五张血淋淋的脸,一股脑的全部朝着贫道的脸上过来,贫道根本就来不及发出声音来。”
“只有脸?没有身体吗?”我更是好奇的说。
“对,少爷。”道长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而我自然心思也变的更是沉重复杂,我对道士说:“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吗?道长。”
道长摇头说:“少爷,我要是有办法对付的话,现在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我嗯了声,想想道士说的也有道理,就算老槐树上有五张血淋淋的脸,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棵老槐树还有这场联姻到底是和之前老槐树上的棺材有什么联系。
道长凄苦的说完,顿住了几秒,忽然像是想到一件事情,很快就开口和我说了。
道长这时候和我说:“少爷,贫道是没有办法,因为贫道道法浅薄,实在无能无力,但是贫道的师兄可以帮你。”
我听着道士的话后,就说:“要怎么样找到你师兄?”
道士很快就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铃铛,将铃铛给我后,道士就和我说:“少爷,你拿着这个铃铛,明天去镇子口的摇晃铃铛,我师兄就会出来见你了。”
我嗯了声,说:“好,我明天一定会去的。”
接着,我让道士好好休息,自己也就没有去触碰那棵老槐树,一直到了第二天,我先是弄到钱,把钱给了道士后,我才觉得安心几分,毕竟该给道士的钱,我还是要给道士的。
道士拿到钱后,对我说:“少爷,我师兄脾气比较古怪,还望少爷到时候一定不要和贫道师兄生气。”
我嗯了声,大概早上七点的时候,我从宅子离开。
我出门的时候,身边立即就两个仆人跟出来,两个仆人跟在我身边,我也没说什么,我走的时候,还路过了老槐树,我目光停留在老槐树上,看了一眼后,我很快就将目光给收了回来。
我往前面走着,这会镇上已经逐渐变的热闹了一些,买早餐和菜之类的贩子很快出现。
街头巷尾一些行人走着,我一路走到了镇口,拿出了铃铛开始晃动起来,连续晃动了好几下,都没有见人出来,镇口的人更多,四面八方的人都赶过来,所以我目光应接不暇,根本就看不过来,等看了一番后,并没有见到什么像是道士类的人。
这时候这边也有些嘈杂,才巴掌大的铃铛晃动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人海当中。
我心想这就比较难了,想要找到道士的师兄,估计得费一番功夫。
身边的仆人见我晃悠铃铛,很快就开口问我说:“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好气的对两人说:“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我一句话很快就将两人给噎住,站在我身边一副讪然的模样,都不敢说话。
估摸等了十分钟的样子,忽然有人朝着我靠近,可是还没靠近,很快就被身边两个仆人给推开了,骂说:“叫花子,赶紧滚。”
我听到声音,目光立即就被吸引过去,我目光看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穿着破烂的老人,蓬头垢面,也看不清楚五官,我盯着看了几眼,我还没开口说话,仆人很快又要动手。
“该死的叫花子,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