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老头说的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本事。
女孩期待的看着我,我则是看着张老头,等着张老头继续说,张老头到就是也没有让我失望,就说:“不过做这件事情有个前提,你必须先和小兄弟断了姻缘线,你愿意吗?”
女孩连想都没想就说:“我愿意。"
我一时无语,这女孩当初和我结阴婚,完全是为了摆脱那个阴鬼,现在阴鬼没了,然后听到自己能活,立即就说我愿意,几乎没有任何退疑。
当然了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只是我心中还是有些不爽,我当初分明就是好心救她,结果被她利用,将我捆绑一起,现在又想分分钟松绑。
我忽然就就对这个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觉得这个女孩心机很重。
我眉头微皱,对张老头说:“大叔,你赶紧说办法吧。”
张老头嗯了声,没有耽搁,抓住我的手,然后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是魂魄状态,不过即便女孩是魂魄状态,我依旧看到女孩手腕上有一道黑色的线。
想着这应该是人和鬼魂结阴亲的时候是黑线。
如果人和人的话,那肯定是红线。
张老头对我说:“小兄弟,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对张老头说:“快点。”
张老头不再多说,抓住我的手,直接破开我的手章,鲜血很快渗出来,不过张老头却不敢触碰的我鲜血。
只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出来的鲜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鲜血,这让我心中有着困惑。
黑色的鲜血出来后,张老头问了我们两个的人生辰八字,随后让胖子帮忙,将我们两个生辰八字写在纸上,随后沾染上我的黑血,张老头嘴里开始念叨着,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随着张老头念完后。
忽然这里起了一阵风,而胖子手中的纸很快就燃烧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烧焦的味道在这里蔓延着,胖子很快就说:“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胖子说着话,很快就手中的纸给扔了,烧着了的纸很快就在风中吹散,这时候我看向手腕,发现手腕上的黑线已经消失。
我看到消失的黑线,就松口气。
而女孩也明显有感知,这时候女孩就我问说:"你们什么时候帮我复活?”
张老头一怔就说:“你说什么?”
女孩蒙住几秒,就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张老头一笑,忽然淡淡的一说:"你听说一句话吗?”
女孩随即就问说:“什么话?”
“叫做人死不能复生。”张老头笑着说。
女孩也不是个傻子,瞬间就明白了张老头的话,女孩面色一变,随即发飙说:"你,你们骗我。你们竟然敢骗我。”
张老头则是厉声喝说:"骗你?你自己什么心态你不知道?小兄弟好心救你,你却想连累小兄弟,你这种恶毒的心思足以被打进十八层地狱。"
张老头这一声喝的充满威严。
女孩顿时色变,转身想走。
张老头却很快的说:“小兄弟,抓住她。”
我快速的反应过来,直接上前去就抓住了女孩,将女孩收进了黄河河神文书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见张老头说的那两句话,心里感觉很爽。
我也觉得刚才的女孩完全是恩将仇报。
胖子这时候也像是迷迷糊糊的明白了一些什么,怒说:“这女孩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如果胖子见到自己口中吐出女人的声音,不知道胖子会怎么想。
现在阴婚的事情解决了,面对的就是这棵老槐树的事情。
不过我心中还藏着别的疑惑,我面对张老头说:“大叔,你在这里八十年,这里除了你师侄是和尚,还有别的和尚吗?”
我重复了一遍问说,说真的我从小就离开村子,跟着爷爷在外面讨生活,对于这边的情况也不是蛮清楚。
这里有没有人当和尚或者什么,我都可以说是一头黑,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这一点对我很重要。
所以我希望张老头能给出我准确的答案,我等着张老头回答。
张老头见我面容严肃,就说:“容我想想。”
张老头陷入了沉思,仔细冥想。
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张老头开口说:“没有。”
“确定没有?”我不甘心的问说。
张老头点了点头,再次给我确定回答说:"没有。”
我嗯了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我还是相信我师父不会骗我的,我师父说这边有应该就有,可能时机没有到。我目前只能这样想。
我叹口气,将目光转移到这棵老槐树上,我问说:“大叔,你现在可以说说这棵老槐树和老槐树上的棺材了吗?”
张老头嗯了声,说:"这棵老槐树要是说起来,可真的有一段时间。”
张老头声音悠悠的说着。
"我以前刚来的时候,这棵老槐树就已经在村子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这棵老槐树还是在村子里,而且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可能都不信,我八十年前,来到这的是,这棵老槐树已经是这样,所以说这棵老槐树至少几百年了。”
我目光朝着上方看去,这棵老槐树的确看起来苍老无比。
“这棵老槐树在我这八十年里,也经常看到老槐树上那口棺材,你要说我那口棺材里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
张老头声音充满着感慨。
八十年里,这口棺材居然经常出现。
“这八十年里,你就没有过念头将这口棺材打开吗?”我问张老头。
张老头盯着我看着,说:“不敢有。”
莫名的张老头这句话,就让我心思沉了沉。
胖子这时候凑上前来:“要我说,等这口棺材出来,直接一把火烧了就好,到时候什么事情都没了。”
正当我们说着话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我目光迅速看去,就看到了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
脚步踩在地面上,声音细碎。
我看着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主事人家的当家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到了我们面前,面容平和倒是看不出什么太大的波动,他的到来是我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