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杀到这里,活到最后十个人真的不容易,我交手过,就知道有点人实力真的很强,能活到最后十个都不是吃素的,而当时服务员简直就是轻松就弄死那个人。
所以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至于是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我目光开始看着,想要寻到第一个服务员的身影,开始却没有看到。
他大步的往外走去,只是刚走了一步,很快脖子上二笔套了一根钢索,钢索套进去后,很快被拽的往回拉。
他想要挣脱,可是另外有人套住他的手脚,他想要跑的话,几乎是不能动事情。
他面色很快变的乌青起来,并且由乌青的神色变的涨红,涨红最后直接就变的苍白了起来。
很明显已经死了,并且走的很安详。
我对这家伙是没有丝毫的怜悯心的,甚至觉得这家伙死的应该,活到最后十个人,现在只剩下四个人。
我们四个人很快对视了一眼,都是面面相觑,气氛忽然就变的有几分尴尬。
死亡?
这里几乎已经被死亡的气愤给笼罩。
除非真的活到最后,只能活到最后才能将傀儡王给弄死。
可是有一点很明显的是,想要靠抽签活到最后很难,这本身就是一个概率性的事件,我自己不认为我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大家很快又重新开始抽签,很幸运的是,这一次不是我。
于是又有人死了,倒数第三个人也不是我。
最后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人,这个人长相十分阴柔,后背背着一把刀,不过刀不是现代的刀,倒是像是古代的那种刀,电视里有。
我们对视了一眼,现在里面就剩下两根竹签。
他盯着我看着,随后阴笑了声说:“小子,傀儡王的代言人,绝对不是你的。"
我笑着说:“是吗?”
他很快说:“这还有假吗?当然是。”
他自信的都让我自己有些怀疑了。
我没有和他说废话,很快就开始抽签,最后两根,不是我就是他,时间分秒的过着,我也没有耽搁,很快解开谜底,当我看到竹签的时候,我面色已经变了,并且是面色变的有些难看。
是我。
我心理叹口气。
前面进去的人都死光了。
而我......
阴柔的男人见不是自己,很快就笑着说:“赶紧进去送死吧,等你死了,傀儡王的代言人就是我了。”
我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就说:“说不定我没死了,在里面就被纸人认主了呢。”
他轻哼了声说:“就凭你吗?”
我嗯了声说:"是的。”
"你白日做梦,等你到阎王那,好好和阎王说吧。”他十分的自信。
我也没有和他继续争辩,因为里面那道苔老的声音很快响起,让我快点进去。
我嗯了声,就走了进去,到了里面,立即就感受到了这里的温度像是下降了好几度,这里面十分的阴冷。
地面上有着鲜血的痕迹,鲜血的味道在这里弥漫着。
而且这里面也有着奇怪的符文。
我目光到处看着,看了一番后,却没有看到之前说话的老头,这面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
这就奇怪了,我目光搜寻,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隔层,可是看一番后,不像是有隔层。
我开口说了句:"你人呢?"
“你这么着急吗?”那道苍老的声音很快响起。
我听到这道声音怔住了几秒,因为这道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可是当我目光看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人,这就有些邪乎了。
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吗?
这特么的怎么可能,难道是喇叭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我看了一遍,这里面没有喇叭,应该不是。
而且这声音和喇叭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区别,且声音不是从高空传出来的,而是从脚下传来的。
脚下?
我目光朝着下面看去,可是下面是甲板。
不应该不应该。
我说:“少废话,赶紧着。”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那道声音响起说:“好。”
接着我就看到了我有些诧异的一幕,因为我看到桌子上一个红色纸人直接站了起来,而且站起来后,还能说话,发出那样苍老的声音。
我心里吃惊,盯着这红色纸人看着。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我看到这个红色的纸人,联想到外面的抬出去的尸体,滴血的状态,我脑子里忽然浮现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可怕的想法就是,这个红色的纸人身上的红色全部是鲜血染红的。
难怪这里面阴气这么重,我现在是知道了,所有的阴气都是这个红色纸人散发出来的。
想要这个红色纸人认主应该很难。
我看着红色纸人,很快就说:“认主,怎么认?”
我问完后,他很快狞笑了一声说:“我说的算。”
它说着话,很快就冲着我过来,速度很快。
我迅速的摸出黄河文书,直接就将红色纸人给拍落在地,红色纸人落到地上懵逼了几秒,随后愤怒的说着:“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需要强者的血来养自己,你有想过要真正的认主吗?"我说完后,红色纸人怔住了几秒,忽然就笑了,而且笑的很是诡异。
我听到这诡异的笑声,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看来我猜测的没错。
我应该是猜对。
这红色的纸人,就是需要强者的鲜血才可以做到这一步的,而且这红色的纸人应该很强,吸附在刚才那些人的身上,那些人几乎就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只能身死,最后谁都没有活成。
那是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
而且进来的人,也可能没有防备心,毕竟这家伙是说认主的,结果认主认着,结果将自己的命认没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可惜你不知道的还有一点。”
红色纸人开口说话,声音苍老无比,我忽然想眼前这个红色纸人应该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是一段漫长的岁月。
这段岁月当中,这家伙肯定干了不少缺的事情,我盯着他看着,问说:“我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