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红毛对红毛说:“你是暗黑者组织的吗?”
“对,对,没错,我就是,你劝你们不要惹我,我这个组织可是杀人不眨眼,你们要是今天动了我,明天都可能不知道死在哪里?”他继续说着。我伸手再次将这家伙提溜起来,他看着我说:“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没有耽误时间,拿出特制的手枪,直接对准红毛的脑袋,红毛看着黑通通的枪口,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张脸顿时就丧了起来,说:“哥,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红毛都要哭了,随后“噗通”一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哥,你不要杀我啊,真的不要杀我。”红毛求饶着。
“那你是不想死对不对?”我问红毛说。
红毛很快点头说:“对,我不想死。”
“不想死,你就带我去找你哥。”
我淡淡的说着。
栀氰的线索应该就是指的这家酒吧,不然的话,栀氰若是知道据点的话,应该早就要行动。
估计这是红毛经常到处和人吹嘘说自己哥哥是暗黑者组织里的人,才会引起人的注意。
红毛看着我灵异总局特制的枪械,早就被吓破胆,裤裆处都湿了一片,怂的要死,完全没有之前那般硬气。
“好,我带你们去。”红毛说着话,就朝着前面走去,路上还对我们说:“如果我带你们去,你们可不许杀我。”
我说,放心。
红毛手扶着墙壁,往前走着,一路走还一路哀嚎着。
这条巷子比较长,如果要穿过去应该要花挺长时间,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红毛忽然停下来,停下来后,就看到这个酒吧旁边有一扇铁门,这一扇铁门已经生锈,看来是已经有一段时间,铁门很快就被红毛打开,打开后,里面就出现了楼梯。
我看到楼梯后就说:“你哥哥在上面是吗?”
红毛看着我,忽然狞笑了声,下一秒,就生出了变故。
红毛狞笑一声吼,我看到红毛很快就“嘭”的一声就将铁门给关上,这时候听到里面还传来一声说:“孙子,再见了。”
我快速的拿出手枪,“嘭”的一声直接就将门给打开了。
我快速的追上去,沿着楼梯往上过去,只是这楼梯里银黑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看起来和酒吧不是一个整体啊。
像是单独切割开来的,而且这个楼道里还有漏水,刚才的红毛明明被我踹了一脚,不说伤的很重吧,但是伤的应该很难走路,可是从刚才进来,到我开门可能不超过一分钟,但就是一分钟的时间里,红毛已经消失不见。
我的手在这里寻找开关,想要看看楼道里是否有灯,可是一番摸索过后,发现这里没灯。
我对栀氰说了句:“小心点。”
栀氰应了声,栀氰在楼道里搜索着,我甚至连顶端也看了,没有见到红毛,如果没错的话,红毛应该上去了。
我们两人开始朝着上面走去,只是刚走了两个楼梯,两个楼梯过后,我顿住了几秒,就没有走了。貌似有些不对劲?前面直接出现了一条墙,是一条死路。
我深吸了口气,面色变的严谨了几分,
“这是一条死路。”我说着,还特意用手触碰了几下墙壁。
里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咚咚咚的声音是“实音”,不是空的。
证明这一堵墙壁,应该不是假的,后面没有藏着空间。
“怎么样?”
栀氰问我。
我回答栀氰说:“这上面没路,那小子能消失不见,很可能是这里有个地下室。”
我的话很快就让栀氰回神,栀氰快速的朝着下面走去。
到了楼道下面,我们开始对着地面搜索起来,然后看到一张废旧的桌子有挪动的痕迹,我们将桌子挪开,就看到有一块木板微微掀开,应该是红毛刚才走的有些急,所以忘记盖上,我们直接就打开,打开后,就看到里面有光芒,我们很快就朝着下面走去,到了下面后,开始没有看到人,只不过很快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心想难不成这里面也是酒吧?
可是往前走了几步,嘈杂的声音逐渐变大。
光线也变的越来越亮,这时候我们看到这里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赌场,很多张桌子,里面烟雾缭绕,我们进去后偶,很快就被两个穿着黑色短袖的家伙给拦住说:“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里面明显防备森严,一般人想进来估计都不是那么容易。
或者说是根本就进不来。
我尴尬的一笑就说:“毛哥介绍我们来的。”
“红毛?”
两人问我说。
我说对:“是红毛。”
两个保安也明显认识红毛,上下打量了我们眼,就说进去吧。
等进到里面后,发现这里面已经烟雾缭绕起来,一股呛人的味道,让栀氰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这里面的赌徒,有的赌起来,眼睛已经红了,有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有的人输的只剩下一条裤衩还要赌,这的人,可以说是十分的疯狂。
疯狂已经到了一个地步。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这时候我听见有人喊说:“我还有钱,我没钱不是还可以赌手吗?我的手至少也值一万块吧。”
“好,让你赌。”
荷官很快说着。
我目光落到那边,朝着那一处看去。
荷官是一个长相姿色还可以的美女,但是摇晃色子起来,丝毫的不逊色,动作干脆利落,还很娴熟。
“一把,你赢了,给你一万块,你输了的话,把手留下。”荷官的声音冰冷无比,像是没有丝毫的感情。
赌徒额头上则全部是汗珠子,面色苍白,眼珠子盯着筛盅不断的看着,像是想要将筛盅给看穿,众人围观的很快起哄。
荷官这时候问说:“大还是小?”我看到赌徒吞咽了口水,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接着就说:“小。”
“确定了吗?”荷官问一遍。
“确定。”赌徒犹豫了三秒,说确定。确定之后,荷官打开了筛盅,荷官很快麻木的念了句说:“四五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