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明知道自己被章青酒耍了,可章台柳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当即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只听得“啪嗒”一声,桌上的茶杯被震得掉了下来,茶水溅了一地。
楚凤被吓得一跳,生怕章台柳真的罚女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相爷,小酒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她怕是有难言的苦衷。”
说完,一个劲儿地朝章青酒使眼色,“不准再惹你爹生气了。”
哪里是她惹他啊,分明就是他们自己找虐。
章青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坐在上面的那个所谓的父亲鄙夷至极,但碍于楚凤,还是不得不跪了下来,“父亲大人息怒,女儿错了。”
就当是还了原主的父女血肉之情。
“你……”章台柳没有想到刚刚还桀骜的章青酒居然会主动认错,心里顿时阴晴不定。
他知道如今这个女儿是真的和过往大不一样了,可是作为父亲,他却并不想看到她出彩,因为这样会让他的小女儿黯淡无光。
眯了眯眸子,章台柳拍了拍柳氏的胳膊,两个人互换了一下眼神,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知道错了就好,本相也不是非得罚你,不如这样,昨日太子府送来的那些物什儿,让你姨娘挑几样,给你妹妹做陪嫁如何?”章台柳这话说是询问,可话里话外哪有一点询问的意思?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虽然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他们在打这些个东西的主意,但她没有想到柳氏居然会这么着急。
章青酒原本忍下来的火气“噌”地一下上来了,脸上的笑容却分外的温柔,“这是自然,本就是给府里的东西,女儿哪有自己独自一人享受的道理,只是昨日太子府的人说了那是太子殿下给女儿的赏赐,这一件两件的,也不知道送什么,不如让茶茶自己来挑选吧?”
听到章青酒这么说,柳氏瞬间愣在了当下,脸色微微一白,连忙抓住章台柳的胳膊,“相爷,大小姐的心意,妾身心领了,只是现下茶茶尚在禁足,妾身不愿意相爷下的命令又……啊,大小姐,妾身没有要说你的意思。”
这话到了最后,还不忘带上一个垫背的。
想激怒她搅黄事情?
章青酒轻笑一声,脸上没有丝毫愠色,“还是柳姨娘说的是,但茶茶出不来,我们可以带着东西去找她啊?说起来我也好一阵子没见她了,上次让茶茶受了委屈,这次总算是找到了机会让我好好与她道歉了,父亲大人意下如何?”
章台柳也已经有三四天没有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心里说不出的惦念,略微沉吟了片刻便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便过去芷兰院罢。”
“相爷!”柳氏脸色瞬间白了下来,一把拉住章台柳的胳膊。
“怎么?”章台柳步子一顿。
柳氏的脸白了又白,最后眯了眯眸子,“无事,妾身……妾身一起过去。”
“你本就是她生母,干嘛不去?”章台柳轻笑一声,旁若无人地拉起柳氏的手,在地上还跪着的楚凤面前携手而去。
章青酒看着她们的背影,摸了摸鼻子,一把拉起楚凤,“母亲大人,我们也走吧。”
“小酒……”楚凤眼里闪过一丝苦涩。
“嘘……”章青酒眨了眨眼睛,“母亲今日想不想看戏?”
楚凤:“……”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芷兰院,虽说都是禁足,但是那待遇从外头一看,就知道这叫一个天差地别。
光是侍女,刚进院子就见到了十几个,呼呼啦啦颤颤巍巍地跪了一地。
章台柳牵着柳氏的手,径直朝里屋走去,语气那叫一个温柔亲切,“茶茶,爹爹来看你了。”
只是叫了一两句,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章青酒站在外头扫了一圈,嘴角勾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怎么回事?”章台柳皱了皱眉头,就要上前。
就在此时,柳氏扑腾一声跪了下来,“相爷,妾身有事瞒着你,茶茶,茶茶她病了!”
“这怎么突然病了?”章台柳猛地怔住,眼里满是担忧,步子更加焦急了。
柳氏脸色一白,一把抱住了章台柳的大腿,“相爷,要不我们还是换下次再来吧,茶茶病了,莫要过气给你。”
“病了可不是小事,不如我去看看吧。”章青酒微微一笑,看着柳氏煞白的脸,作势就要推门,却在突然间转过身来,“咦,茶茶?你怎么在那里?”
听到章青酒这句话,众人先是一愣,接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爹,爹爹,你,你怎么来了?”章青茶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人,声音里带了几分惊恐。
“你?”章台柳猛地愣住,转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间,又看了看身后的女儿,脸色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一脸慌乱,六神无主的女儿,柳氏咬了咬牙,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相爷,是妾身的错,妾身见茶茶关着实在难受,便让她每天悄悄地在府里的后院去散散心,妾身错了,求相爷责罚!”
“散散心啊。”章青酒啧啧两声,“我倒是挺理解柳姨娘爱女心切的心情,毕竟我当时被关禁足,母亲也跪着求了父亲一上午才放了两个人进来陪我。”
“大小姐说的是……”
“只是我实在是有点不明白,为何柳姨娘要偷偷地做这种事情呢?莫非觉得父亲是不通情理之人?还是说,父亲大人的命令,在你这里来说,只是儿戏?”
“姐姐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娘怎么会……”
“那你的意思是,柳姨娘没放你出去后院散散心,是你自己偷偷跑了出去咯?”不疾不徐地打断章青茶的话,章青酒微微一笑。
看到章青酒脸上的笑容,章青茶心里猛地一慌,莫名地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知道什么。
不,不可能……
章青茶正心慌的天人交战,章青酒却是叹了一声,“其实我倒是想问问妹妹,父亲特意给你请的教习嬷嬷可曾告诉你,若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该当如何呀?”
被章青酒这么一问,章青茶脸色瞬间一白,明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假若她不说……
“章青酒,你又在胡扯什么?”章台柳见小女儿被吓住了,当即忍不住出声呵斥。
章青酒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父亲大人,茶茶以后可要当八皇子侧妃的人,万一以后有机会掌家,难不成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咱们章家的女儿,可不能够被人随便欺负吧?茶茶,你快说,要是遇到不听主君命令的人,该当如何?”
章青茶咬了咬牙,重重地捏紧了拳头,“重则打杀,轻则发卖。”
“茶茶?”听到这八个字,柳氏猛地愣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失了力气跌坐在了地上。
被自己最心爱的孩子如此说道,柳氏总算是明白了何为心如死灰,锥心之痛。
章青酒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摇了摇头道,“茶茶你言重啦,咱们父亲大人英明神武又宽厚仁德可不会这样子做,对吧,父亲?”
章台柳的表情阴仄仄的,阴沉的眸子在几个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一脸无辜的章青酒身上时,带了几分杀意。
但很快,这抹杀意便被他藏了起来。
转头看向柳氏,轻轻叹了一口气,“柳氏不听本相吩咐,自作主张,罚禁足芳菲苑十日,府中一切大小事务,今后还是交由大夫人打理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0章 收管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