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章青酒无所谓一笑,眨了眨眼睛:“到时候给你找个更厉害的金龟婿。”
柳妙音听到女儿是八皇子侧妃的时候,就要忍不住了,最不想的就是女儿还要给人当妾室,听到章青酒这话,顿时冷笑道:“大小姐莫不是又要想着攀龙附凤?怪不得不知廉耻还修欢喜禅,枉费茶茶一直将你当做亲姐姐!”
“啊,难道她不是我亲妹妹?”章青酒皱了皱眉头,一脸无辜的望了过去。
柳妙音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被口舌笨拙的章青酒抓住了话柄,一时间又气又羞。
可她却不能和章青酒争执,毕竟章台柳最爱的就是她知进退,识大体,当即朝章台柳一福身,“相爷,妾身说错话了,妾身就是舍不得看茶茶吃苦,还请相爷责罚。”
“你也是,有我在,你急什么。”章台柳一把扶起柳氏,那叫一个怜惜。
还搁正妻面前作妖,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
章青酒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咦?柳姨娘刚刚似乎说了欢喜禅?不说这事不是真的,便是真的这也是陛下下旨不得再提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呀?”
察觉到自己失言,柳氏顿时愣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相爷,是妾身听错了……”
“哦,原来是茶茶说的呀。”章青酒叹了一口气,“茶茶,你都不满意陛下到这个份上了呀?连他不特意下旨不让说的话,你都要往外兜?茶茶,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呀!”
看到自己往日里什么事情都搞得定的母亲跪了下来,章青茶瞬间没了主心骨,破口大骂,“你,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说……”
“你没说,你姨娘怎么会知道……”
“茶茶,闭嘴,向你姐姐道歉!”
让章青酒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话没有说完,柳氏突然站起身来,直接一巴掌落在了章青茶的脸上,她整个人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出来,现场的人都愣住了,便是章青酒都有些始料未及。
但很快,她便明白了。
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么看来,欢喜禅之事,柳氏也是清楚底细的。
所以,这一巴掌,算是自保,也算是弃车保帅。
事到如今,章青茶也回过神来了,脸色惨白地起身跪下,“父亲,女儿错了,不该胡说,我向姐姐道歉。”
章青酒却看都不看她,转头望向章台柳,“父亲大人,此事还请你明察,若是传出咱们家不遵陛下旨意……”
章台柳的眼神变了又变,谁都没有想到往日里唯唯诺诺不声不响的章青酒会突然反抗,而且说得一套接一套。
最后只好狠狠地瞪了章青酒一眼,转头压低声音道:“茶茶,你莫要再胡言乱语,这些日子便不要再出院子了,安心准备嫁衣罢。”
这话一出来,门口被叫过来看热闹的后院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相爷虽然语气依旧温和,但这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这是给向来受尽宠爱的章青茶下了禁足令。
难不成,这后院的天会因这一年没有回府的大小姐,就此改变?
但是很快,所有的人就明白,这天怕是一时半会还变不了了。
因为被禁足的,不只有二小姐,还有大小姐。
“相爷?”楚凤不敢置信地听着章台柳冷漠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惧,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酒才刚刚回来,妾身已经一年没有见到她了……”
“一年而已,就在外面混成了这幅模样,说话夹枪带棒,做事不修边幅,若不在房里好好静思已过,莫不是要翻天了不成?”章台柳冷冷一哼,看都不看楚凤,大袖一挥:“你要是再敢求情,就跟着她一起罢!”
“相爷,妾身……”
“不必求他。”章青酒看章台柳那一脸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一把将楚凤的胳膊拉了过来,转头一笑道:“放心,我很快就出来了。”
说罢,章青酒一步一步走向章台柳。
此刻的慎行堂里仅剩下了她们三人,章青茶因那一句禁足便晕了过去,柳氏见状立马趁机将她带了回去。
明明是更加宽敞的场地,却在章青酒一步一步逼近下,让章台柳感受到了一股说不清的压力。
稳了稳心神,章台柳眉头一沉冷声道:“大小姐禁足七日,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准随便放她出来。”
章青酒抬起的脚步一顿,眼神里带了几分感慨,“当真关七天,要不三天算了?”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章台柳拂袖转身,一脸厌恶,不关她半个月已经是他仁慈!
章青酒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那好吧,这是你说的啊。”
“小酒?”楚凤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眼里盈满了泪水,怪自己的懦弱无法护住女儿。
“放心放心啊。”拍了拍楚凤的手,眨了眨眼睛,“到时候等我出来,就给你惊喜。”
原主这个娘啊,得想办法让她支棱起来才行呀。
说完,章青酒潇洒转身,一边朝慎行堂外走去一边朝人群挥了挥手道,“说好七日就七日,没到时间,你们可谁都别来找本小姐啊!”
众人看着章青酒的背影,一时间面面相觑,为什么她们有种大小姐被禁足似乎很开心的感觉呢,就好像是她故意的?
章青酒当然是故意的,她要是不故意,到时候怎么能气死这帮孙子?!
她要的,可不是章青茶一个人被禁足那么简单。
章青酒住的院子名为蒹葭院,院子颇大,或许是一年正主没住,便显得格外的孤寂冷清。
好在院子里的一簇花圃开得不错,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几分春天的样子为这荒凉平添了一抹生机。
头半天章青酒还是一个人守着这大院子,但下午,门便开了,进来了两个小丫鬟。
章青酒原本并不想让她们进来,但听她们说自己是大夫人跪在地上整整一个上午,便让两人进来了。
说到底,章青酒也需要几个对府中事务熟悉的人在自己身边。
原主一去了之,剩下了这具身体,之前她还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妥,但就在今天回来的路上,她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不知道是原主的记忆缺失,还是因为她的灵魂献祭带来了后遗症。
有一些事情,章青酒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清楚。
原本她以为自己推衍一番便可以看到,可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缺少了那一魂一魄,还是因为别的缘故,某些过往就像是被一块布蒙住了似的。
比如原主出去的这一整年,经历了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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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双双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