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刚刚看到余小姐跑出去了。”
“你有眼睛难道我就没眼睛吗?”
司铭渊跟吃枪药似的,逮着肖扬就是一顿教训,肖扬只能听着受着,不敢言语。
“总裁,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千万别生气,您刚做完手术,医生说您需要好好休息。”
司铭渊跟他提出一个很苛刻的要求,
“除非你能把余瑾安找过来,否则我没法好好休息。”
“这……”
肖扬心想,这和让他现在去天上给他摘星星没有什么区别。
“总裁,您就别为难我了,这种事情您恐怕自己也做不到……”
下一秒,肖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纠正,
“不不,您能做到,只不过您现在受伤,等您身体康复,您肯定能追到余小姐的。”
司铭渊注意到肖扬用的一个字,“追”。
“肖扬。”
“总裁,怎么了?”
“你觉得我和余瑾安现在是什么关系?”
司铭渊忽然问了这样一个令肖扬摸不到头脑的问题。
“啊?这……”
“你可以大胆说,我不会怪你。”
即便司铭渊这么说,肖扬也不敢随便乱说。
“总裁,这是您的私事,我不好做过多评价,您还是饶了我吧
。”
“我刚才说了,你可以大胆说,我不怪你。”
肖扬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
“那……那我真说了?”
“少废话,让你说就说。”
肖扬组织了组织语言,“总裁,其实我觉得您好像在追求余小姐。“
司铭渊眉头一挑,在他没有得知余瑾安身份之前的确如此,可当得知她是余嫣的妹妹后,他对待余瑾安的情感就变得复杂起来。
“她是余嫣的妹妹。”
他提醒道。
“正是因为她是夫人的妹妹,所以总裁现在该想好要怎么和余小姐相处了,否则说不定以后您和余小姐很有可能会因此决裂。”
这种事情司铭渊又何曾没有想过呢?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这……总裁,这我不好说吧。”
肖扬被吓的汗都冒出来了,这他真的不敢教,万一教错了那岂不是成了他的责任。
“没关系,你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这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这是肖扬真的不敢说的问题。
“总裁,您要不然还是去问问乔院长吧,我想他应该会比我更有经验。”
“我现在问的是你不是他,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肖扬太磨叽,司铭渊不多的耐心都快被他给磨没
了。
他面露为难之色,“总裁,我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不过,夫人已经去世那么久了,您和小少爷也需要有个人照顾才行。如果您选定的是余小姐的话,也不是不行。”
“即便她是余嫣的妹妹也可以?”
肖扬想了想,“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总裁您是不去公司了吗?”
“先不去。”
司铭渊要好好理一理思绪。
肖扬正要走,又想到一件事情,“总裁,安小姐她在找您。”
“你告诉她我在家休息,她如果说要来看我,别让她来就行了。”
果然,肖扬一到公司就被安婷追问司铭渊在哪儿。
“安小姐,您放心,总裁现在已经在家了。”
“那为什么我打他的电话打不通?”
肖扬帮司铭渊找了个理由,“可能是总裁把手机落在车里了吧。”
“那我现在给他打电话他能接到吗?”
“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不然您试试?”
安婷笑着点头,“好。”
他前脚刚跟安婷说完,后脚就赶紧给司铭渊发短信说明这边的情况。
安婷被司铭渊丢在花鸟鱼虫市场之后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回来公司,给他打电
话也没人接,她心里难过的想哭。
“安婷,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很抱歉。”
“没什么的,我已经买好鱼了,你好好休息吧,下班我去看你。”
司铭渊今天不想见任何人,
“明天来吧,一起在我家吃饭吧。”
这也算是他对安婷的一点补偿和道歉。
“嗯,好。”
挂断电话后,安婷攥紧手机,她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余瑾安其洪荒的从司铭渊家出来后,一路坐车回了家。
她刚坐在沙发上就接到孙御打来的电话,
“瑾安,你现在在哪儿啊,有没有危险?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我很担心你啊。”
余瑾安的手机是静音的,从司铭渊那里拿到手机之后她就还没看过手机。
“抱歉,我刚看到,我现在已经到家了,别担心。”
“你没事就好,司铭渊那人没发疯对你怎么样吧?”
余瑾安笑道:“他能对我做什么,放心吧,没事。”
“那咱们今天是不是不能一起吃饭了?”
她听到了孙御的叹气声。
“要不要来我家吃,只不过可能不止跟我,还有两个孩子。”
“当然没问题!我可是很喜欢让孩子们叫我哥哥的,显着我多年轻啊~”
余
瑾安哭笑不得,如果他和两个孩子称兄道弟的话,那他们两个岂不是要差辈儿了?
“这么说来的话,你该叫我一声阿姨才对。”
“嘿,瑾安,你太坏了吧,竟然占我便宜。”
余瑾安却笑着说,“我可没想占你便宜,是你自己这样说的。”
“好吧好吧,算我让着你好了,让你占我一次便宜也没什么。”
和孙御说了两句话之后,余瑾安感觉心情变得很不错。
“那晚上见。”
余瑾安挂断电话后准备出门去就买买菜,晚上给孙御做顿好吃的。
不料,她刚出门竟然撞见了一个最不可能会碰到的人。
“刘辛奇?”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楼门口?
“呦,不错啊,竟然还记得我。”
“我记性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
余瑾安只认为是巧合,和他说了句话就要走,谁知刘辛奇却挡住她的去路。
“刘少这是什么意思?”
“余瑾安,咱们现在也算朋友了吧?”
余瑾安打量着他,“刘少说笑了,咱们不过一面之缘,谈何朋友?”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好像也很讨厌司铭渊,可我有点儿不明白,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跟他走的那么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