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将她拢入了怀中,极尽温柔的实现着自己的话,他一寸寸的攻城略池,舒颜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有些娇弱的躺在了他的怀里依靠着。
“裴然。”机场里面陆陆续续的出来的人,舒颜察觉到旁边人看着他们的视线,觉得有些难堪,轻轻推了推他,把脸埋在了裴然的怀中。
而裴然,脸带微笑的揉着她的头。宛如在对待一个去而复返的宝贝,舒颜静静的呆在他的怀中,嘴角翘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什么也没有说,好像之前那场歇斯底里的争吵还有令人难过的冷战从未发生过。
两双手牵在了一起,亲密无间。感情当中哪有什么对错,我只不过是想要通过对方的表现来证明自己被爱着。
他们两个人慢慢的往着车库里面走,已经是深夜了,机场外面的路灯是淡白色。
两个人丝毫不觉得困顿,反而走的刻意的缓慢。而这个时候,天空中还飘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远处的钟楼突然慢慢的想着一声两声一直敲到了12声。
辞旧迎新的这一刻,他们在一起迎接了接下来的新生活。
舒颜突然叫了裴然一声:“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他什么也没
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这还用说吗。失去她之后的空虚还有不踏实,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年后的生活,大家开始的各自的忙碌。
裴然在知道了舒颜决定留下来的时候,开始暗中的着手求婚的事情了。
他知道舒颜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被打动的人,那些中规中矩的求婚仪式也很用心,但是裴然想给她个不一样的体验。
舒颜年后就留在了泉城,还好红华公司里面有周白坐镇。
线下的实体店也在同时的造势过程当中,舒言在微博上面尽心尽力地打着广告,而且抽空的时候还去线下监督。
舒氏地产的工作并不像舒国伟想象当中的进程那么容易,公司易主,即便是舒国唯一受打下来的天下,但是那些元老级的人物看见引领自己的是个黄毛丫头,自然是不服气的。
舒颜年后去舒氏地产报道的时候是以副总的身份去的,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底下的人很会办事。
交给她一些无足轻重的文件,还有很轻松的项目。每天只需要坐着保姆车,然后车到工地里面转一圈督查,还有鼓励员工就可以。精致的比演员还像花瓶。
舒颜以这样的状态待了半个月
,每天窝在办公室里面处理文件,下午的时候定时去工地转悠。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安心的接受了这个设定。这让那些暗中排队的人有些失望,然而过了半个月之后的周一例会上面。
舒颜在等待着各位元老级的人发言完毕之后,看起来风轻云淡的拿出来了一份文件。
“这是我跑了泉城各个在建项目之后发现的问题,有很多的材料跟在录的文件有所出入,而且还有很大的缺口,这也就算了。”
舒颜那年现场有的人身子一震,她会意的笑了笑:“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嘛,我懂得。但是我没想到手底下竟然会有人拿人命开玩笑。”
她把文件甩在了一个人的面前:“元总?解释一下。为什么附近的居民反映曾经有工人在吊顶的过程当中差点摔死?而后续的保障工作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被她点到名字的人冷汗连连,压根不敢抬头去看自己老板意味深长的表情。
舒国伟坐在中间不说话,明明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做下马威。大家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被点到名字,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小问题,但是被舒颜拿到台面上来说,一把年
纪的人尴尬的抬不起头。
“还有,我发现每个在建的项目或多或少都有质量问题,我不希望舒氏集团的招牌砸在各位的手里。更不希望断送在我的手里。”
舒颜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气势逼人,即便是面前面前面对的都是一些比他有经验的老狐狸,也依然不输阵仗。
“在我的地盘里面,不需要有阴奉阳违和口蜜腹剑的人,更不需要无用的人。”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不管大家的脸色如何,直接推门出去。丢下了一句:“把弦给我绷紧了。”
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的秘书长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里面不停地在转着,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在扮猪吃老虎的小老板。
一直以来吗,舒颜在他们的眼里面就是一个长得漂亮的演员,所以突然跑过来继承家业,这让大家心里免不了都有些轻视。
可是没想到她这半个月以来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好,达到今天这种事半功倍的效果。舒国伟眯着眼睛看桌子上的文件,白纸黑字,条条框框。
证据确凿。大家都不敢说话。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起来吧诸位,还愣着干什么呢?”
大家如梦初醒的纷纷,
从座位上起来去忙活自己的事情。相较于之前的懒散而言,现在每个人的脚下虎虎生风,生怕不小心又被揪住了辫子。
一直在舒国伟身边帮忙的秘书感叹地说道:“就冲着舒颜小姐的这份魄力,还真是后生可畏啊。”
“嗨。”舒国伟摆了摆手:“年轻人做事没个轻重,还得让人在旁边提点着才是吧。”
“你一会儿去邀请各位董事,说晚上我请客,希望他们都能出席。”
“好。”舒国伟如此的不遗余力的为舒颜安排后路,想必是已经有了别的打算了。秘书心中暗暗的惊奇,心里却下定决心,一定要对舒颜更加的恭敬。
舒颜回到了办公室,对那些人敬畏的视线视而不见,一道道命令发布了下去,整个公司的工作氛围都高昂了几分。
舒颜透过了双面玻璃看着,总算是满意了几分,可算是有了红华公司朝气蓬勃的影子了。
早点把怎样的这些活都安排下去才能早些去见裴然,舒颜想着,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
他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秘书敲了敲门,并且告诉她今天晚上出席晚宴。
她收起了电话,又变成了雷厉风行的模样:“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