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节目组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们尝试性的跟公司交涉说想查监控,但是管理人员却以侵犯公司权益的理由结束了。
他们虽然察觉出来了公司在有意针对他,但是却不知道这敌意从何而来。
由于公司的介入,舒颜她们的日子过得舒适的很多,她们也逐渐地习惯了在镜头前不顾形象的训练,有的时候在训练的累的时候,舒颜还有裴然时不时的爱心饭菜。
在这样辛苦的训练当中,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她们《女汉子力》收官的那天了。
在这两天当中,她们四个人将展示自己的这两个月中所学的东西。而且将由教练打分,评出最优秀者,将由该人的名义捐赠出公益基金八十万。
头一天,她们刚铺好了床宿管和摄像师就闯了进来偷袭,在镜头下,安静整洁的宿舍里面,被子叠的板正的看不出一丝的褶皱。日用品都有序的放在了自己的橱子里面。
宿管挨个的检查,竟没有挑出一丝的错处,于是每个人的生活评分都是95。“给一百怕你们骄傲,且看明天吧。”
哨声响起来,舒颜她们匆忙地在三分钟之内集合完毕,早
训的教官整理了每个人的仪表,东东有一小缕头发没有盘起来,被扣了五分。
在接下一天的训练当中,每个人的成绩都十分的优越。即便是每个人的项目拉开了几分的距离,但是他们比起刚开始来的生涩简直是判若两人。
晚上评总分的时候,舒颜和明文并列第一,杨倩差了五分,东东差了十分。
她显然对这个排名有些沮丧,回到宿舍之后话很少,舒颜突然跟杨倩说到:“要是我们每个人都并列第一,那节目组……”
节目组岂不是要捐出四个八十万?众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反悔,明文跟杨倩对视一眼:“你好聪明啊。”
东东竖起了耳朵,就听见舒颜说道:“明天咱们这么着,看我的眼色见机行事。”
东东在听完了舒颜的一番机会之后,错愕的张着嘴:“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傻。”
隔天,检查仪表的人教官惊讶的发现了舒颜和明文两个人竟然把扣子系错了,他黑着脸:“一说结束就烦这种低级错误是不是?”
几个镜头顿时就对准了舒颜和明文的扣子咔咔的来特写,很显然的带着幸灾乐祸,在听见了教官说每个人扣五分的
时候,舒颜和明文的表情很沉静。
在上午的打标训练当中,舒颜他们三个人故意放水让东东的分拉了上来,此刻四个人成绩持平。
节目组不慌不忙地进行着拍摄,他们想着时间还早,但是在中午进行攀岩墙的时候,四个人跟说好了一样。
每当有人领先的时候,就会在半空中停下来休息一下,等到有人追赶上来的时候再几个人接着一起走。
一次两次还觉得她们是因为太累了,但是次次都这样,节目就笑不出来了。直到她们四个人共同的达到了顶点,节目组已经彻底的明白了她们要干什么了。
不是说女人之间最忌讳你比我强吗?原本后期还想剪出一场撕逼大戏的节目组黑着脸,在下午的比赛开始前,他们找到了当场次的教练。
“我们节目组希望您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评判出胜劣者,要不然的话我们节目组不好办。”
“怎么?现在她们的成绩是持平的?”那名被节目组给予了厚望的教官挑着眉毛问。
“是,本来昨天还有差距,但是今天她们就跟约好了似的全都打平了,就剩下下午这一场了。”
裴然点了点头:“她们
为什么要这么做!”
前来交涉的人愤愤不平的说:“肯定是想让我们出钱!您不知道,要是成绩第一名的话我们节目组要出八十万,那四个人成绩都一样,您说我们可怎么办?”
裴然点了点头,淡淡的附和:“那是挺过分的。”
“所以啊,您要是觉得哪个人不行的话,可以把标准压得低一点。”
看着工作人员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投向了舒颜,裴然的嘴角突然一弯,笑得灿烂极了。
“行。”喜不自胜的工作人员还以为这件事情谈妥了,殊不知裴然在背后看着他的目光骤然变冷。
最后一项的水中吊桥,四个人同时站在起点借助手臂的力量然后凌空走完五十米的距离。
但凡有谁掉落在地上,计分清零。
伴随着裴然的一声哨响,四个人同时的跳起来勾住了手腕,五十米的距离绝不近,尤其是上午还进行了攀岩墙的高强度项目。
最后这个项目既难还考验耐力,节目组是想把她们往死里整啊。
刚开始的十几米她们还能够轻松的应对,但是到了中间的时候,就越发的吃力。
胳膊每抬一下都觉得酸疼,舒颜始终保持着领先的
姿势,后面的伙伴逐渐的跟不上来,她不得不放慢了速度等待着她们。
可是,在半空中吊的越久越能够感受到手臂那种撕扯得酸楚,即便是舒颜得体重很轻,可是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胳膊上,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手上。
裴然的眼中隐着爱怜,一双墨黑色得眸子紧紧的盯着舒颜。
看她用力握着头顶的麻绳勒的手掌发青,看她的脸庞因为吃力而变得通红。而身边的工作人员还在低声的交流:看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裴然给的时间是二十五分钟,本来很充裕的时间,四个人在半途中间会和就已经用去了十五分钟。
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东东看着自己的脚下泥泞的水潭,她大嚎一声:“我快坚持不住了!”
这种沮丧的情绪会感染,杨倩的脚在半空中登了一下,忍不住的想松手!明文此刻大喊:“不行!我们马上就要到终点了!”
舒颜露出的半截手腕隐隐发青,她咬着牙往前走,此刻的岸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哨声,振奋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镜头面前的裴然又吹了一声哨子,冷着脸的他喝道:“嘀嘀咕咕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