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泉城的交通部门还有警察局因为舒颜的失踪忙成一团。
王淑敏坐在警察局局长的办公室里面,亲自的看着他们调查监控。
程土的电话已经打到了他们这里,“只要60%的股份就能够安全的归还给你们舒颜,你们自行考虑吧。”
对方嚣张的语气昭示着他们的肆无忌惮,舒国伟急忙的封闭了各大交通出口,生怕他携带着舒颜往深山老林里面去了。
监控画面显示的舒颜,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东区三环的一条小吃街。
具有印象的摊主说道:“那姑娘自己在路口站了一会,我一抬头就不见踪影了,只不过,我好像看见一辆白色的车从小道走了。”
由于多个摊主向他们反映当天失踪的时间点,有辆白车从小道穿过。
见小道的出口监控处,果然能够查到有辆白车,可是它一路往省外的方向去了。
舒国伟一听,急忙说道:“那还等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追!能够追踪到颜颜的手机定位吗?”
技术人员皱了皱眉:“手机关机的情况下,一般是不能最终的,除非你能提供给我序列号。”
“去!去查颜颜的手机序列号
。”
技术人员是警察局局长从侦查处搬过来的救兵:“失踪是舒总的女儿,他离过婚,就这么一个孩子,你多担待着点。”
技术人员对于局长的殷勤见怪不怪,一名技术好的人员可以顶上千军万马,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
在他们的IT界,就曾经流传过个传说,一个黑客大佬在跟m国的军火集团合作的时候,由于没有谈拢,一怒之下黑进了对方的电脑,窃取了很多核心机密。
甚至被对方发现的时候,干脆一条道走到黑的,把这些机密交给了国际刑警。
据说那名黑客现在正在四处躲避仇家的追杀,序列号已经拿了过来,技术人员晃了晃头,专心致志地破译代码。
十分钟之后,他咦了一声,虽说没有追踪到舒颜的Gps手机定位,应该是绑匪将他的手机关机了。
但是他的电脑上确切地显示出了,舒颜的手序列号以另一种微弱的信号朝外界输送过定位信息。
这种微弱的射频单位看起来十分的陌生,但是跟定位系统所组成的代码有几处相似。
技术人员没有见过,但是看着手在一边神色焦急的舒国伟,他有些凝重说道:
“我不太确定,这种代码我没有见过。”
但是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黑客留下来的痕迹,难道这个小女孩的手机被黑客攻击过?
正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技术人员站起来:“我定位不到她的Gps,但是在手机上发现了一段代码有些形似。要不,你们另请高明吧。”
舒国伟倒是没有为难他,看着他电脑上的一段代码,突然拍板决定:“给我找人,谁能够把这段代码翻译出来,我就给他一千万。”
技术人员默默叹气,他们还是对黑客不太了解,动动手指就是成百千上万的收入。
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行,他的眼睛一亮:“我可以把这段代码发出去,让全国的技术人员都来破译。”
十分钟之后,这段代码就被顶上了各大论坛的热门,舒国伟眼都不眨一下的砸钱买水军。
想看着热度和评论堆的越来越高,但是技术人员过滤真正有用的却没几条。
时间渐渐地过去,距离舒颜失踪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夜已经逐渐的变成了,浓重的墨黑色。
王淑敏坐在办公椅里面,面容都是疲惫。
她的大女儿正陪在身边低声的安慰着:“放心
吧妈,颜颜不会有事的,大不了咱们先假装把股份给他。”
六个小时过去,舒颜也整整经受了一下午的折磨。
这六个小时里面,她耳边的音乐都没有停过,都是一些诡异激昂的音乐。
她陷入了一种怪圈,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面前十几个倒影与她相对。
闭上眼睛,她的注意力会情不自禁的放在音乐上面,倍受折磨。
那摧拉朽木般的音律不曾间断的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即便是舒颜咬着自己的嘴唇,让神经集中在自己的痛感当中。
可是它依旧顽固的,钻到她的脑子里面,像那种恶心发臭的虫子,不断的侵蚀着她大脑的神经。
这么长时间过去,大脑的神经已经被啃成了一条脆弱的线,只差一点,就会断。
舒颜的眉心狠狠地一跳,睁开眼睛仰望着墙角的监控,那个散发着红点的地方,就是让她,饱受折磨的源泉。
如果能够出去的话,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舒颜心一狠,重重的咬下了自己的嘴唇。
浓重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面弥漫开来,嘴角逐渐的溢出了鲜红的血,沿着她的下巴滴落。
舒颜低着头,掩盖出了自己
眼底的疯狂还有仇恨,她一定会出去的。
不仅要出去,而且还要好好的出去,想要看她不堪一击的模样,不可能。
她绝不会低头,要撑住,舒颜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整洁的指甲嵌入了肉里让她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晰。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疲惫和衰弱,理智和沉沦的撕扯让核桃大的脑壳不堪重负。
男人隔着监控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舒颜,她始终被固定在这板凳当中,此刻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如同布偶般无暇,肤上猩红,那是被破坏的美感和禁欲。
此刻舒国伟他们肯定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辆来往省外的白色空车上。
他跟舒国伟之间达成的契约是,只要60%的股份转到他的名下之后,他就会把舒颜安全的送回去。
爱女心切的舒国伟并没有注意到这简单的文字游戏,或者说他潜意识里面就想到,程土竟然真的这样胆大妄为。
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当中,看着监控器里面的舒颜,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只是保证安全送回去,但是回去的是个半疯的神经病,还是一个伤痕累累咬舌自尽的病患。
他可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