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站起身来怒骂:“他们怎么敢的!怎么敢这么欺负我家洛洛……”
凌玦站在一旁,温柔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冷声道“是要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钟楼不说话,他站在那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原是坚韧的背这时已经弯了下来……他在怪,怪自己没有照顾好钟洛,怪自己为什么不把钟洛带去!
灯光轻轻贴近老人的背,远处看好似在拥抱,又好似在安慰。
这时,一只嫩白的小手从钟楼背后抱住他,软软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外公~你回来了啦!”
钟楼的身躯猛的一震,他慢慢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听话懂事的小女孩。心里的愧疚忍不住又多了些,钟洛想掩盖自己手臂上的伤痕,不想让钟楼他们担心。
可奈何,钟楼还是问起了伤痕的由来,钟洛只是笑着看向凌玦不说话。
殊不知,在她睡着时,某人已全盘托出,一字不差的全告诉了钟楼。
……
女人柔软的身子靠在老人身上,她看着正在熟睡的小女孩,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她撇了撇嘴,骂道“什么人嘛!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我打一架啊!看我弄……”
“夫人,不可以说脏话的,乖,我来骂就行了”钟楼粗糙的大寿揉了揉宁霞的头顶,一边哄一边在心里将那些小孩骂了个遍。
……
第二天早上
阳光偷偷洒进房屋,将那至暗阴处给照亮,灰暗降临时,请不要怕,要相信光,光终会在!
楼下,是极其烦杂的争闹声,一位妇女站在门前,一脸掐媚的对钟楼笑道“钟老啊,你可要为我为我家阿哲评理啊!”
宁霞轻靠在门前,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两,心里止不住冷笑
“评理?评什么理?嗯?萧太太”
那为萧太太尴尬的看了宁霞一眼,然后自以为和宁霞好姐妹般的挽手坐在客厅沙发上,宁霞看着那厌恶的嘴脸,嫌恶的把手抽出,一个眼神都未曾给过那位萧太太。
萧太太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宁霞,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她的态度这么差,于是她问出声来“宁霞,你什么意思?什么态度啊?你们对人就这态度啊?”
“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昨天你儿子将我家洛洛推倒在地,还唱着那所谓的‘童谣”
“萧太太,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还有,论实力,我认为萧太太应叫我一声宁教授,不然免得弄不清辈分。”
宁霞低着眸,头也不想抬,很慵散的像只懒猫躺在沙发上,只有旁边萧太太的脸上一会黑一会红一个白。
萧太太看了看宁霞,她气的直跺脚,她跑到钟楼那说想要个公道。
谁知,钟楼听到公道二字,直接气笑了,他坐到宁霞旁,用粗糙的大手不停地在帮宁霞揉肚子。时不时地小声问宁霞还有哪不舒服,全程不理会那位萧太太。
萧太太,站在一旁,完全不知要怎么做,她问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最后,她忍不住了:“你们钟家就这么待人的吗?”
“不就是推了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钟洛也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