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举起酒樽,蒯鹏第一个承诺道。
而蔡讽更是紧随其后,连忙表态道:“是啊凌将军,我蔡家虽说之前和将军有些小矛盾,但刚刚既然话已说开,从今往后,我蔡家便是桃源村的钱库,将军要做什么,我们必定追随到底。”
“喂喂喂,我说你俩抢话抢的也太快了吧,这置我于何地啊?”
忽然,望着这俩人像墙头草似的直接倒向了凌冽。
马伯常大骂一声二人的不地道后。
当即冲凌冽派胸口道:“凌将军!话不多说!吾弟马良、吾弟马谡均早有出仕之意,只可惜为逢明主,今日既然遇将军这名伯乐,我两位贤弟不日便会到将军府上报到。
助将军成就一番宏图霸业。”
“好,好啊!你们只要安分守己,我自然也愿意和你们和睦相处,不要忘了,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是在赚钱上还是有那么点门路的。
因此你们要是愿意跟我合作,我保证你们日后能吃香的喝辣的!月入百万不是梦!”
毫不犹豫的给这几个财阀代表画了一张结识的大饼。
凌冽很清楚对付这帮人绝不能给他们任何还口说话的机会。
不然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下来。
就算是他再怎么精明,面对他们的狂轰滥炸也难免会阴沟翻船。
所以见这几个人兴头正盛之下。
凌冽连忙举起酒樽,冲他们答道:“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大家干了这一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荣辱与共!来,干!”
“干!”
众人举起酒樽。
一时间。
几个人喝的是昏天倒地,头皮发麻。
甚至在凌冽的故意之下。
蒯鹏、蔡讽、马伯常三人最后从酒楼里出去的时候都是躺着出去的!
当然了,他也没好到哪去。
到最后只能在郭嘉的搀扶下缓缓向刘府的方向走去。
甚至走到一半,凌冽更是忍不住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郭嘉不禁有些好奇道:“主公啊,你不是去与那些财阀代表暗中角力去了吗?为什么会喝成这个地步?”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大小老板们为什么天天都要喝酒应酬去了,这有的时候不喝还真不行啊。”
难受的蹲在土路边,凌冽以前还很反感那些没事就喜欢在酒桌上喝的昏天倒地的老板酒鬼们。
当时他还在想,这有啥工作需要喝那么多才能谈的?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
喝酒的目的不在于谈工作。
而是要把对方灌大、灌懵。
只要他没有脑子继续跟自己聊天,那这顿酒喝的就算是成功了。
不得不说,这方法确实很管用啊!
否则凌冽今日要是没把那三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灌趴下。
万一他们狮子大开口找凌冽承诺这个、承诺那个。
那不血崩了吗?
“好了,不谈那些财阀了;经过今日之事后,我想他们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走吧郭嘉,我得回去睡会,不然感觉整个脑子都不是我的了。”
恍惚间,在想完蔡、蒯、马三家之事后。
凌冽捂着脑袋痛苦道。
反观郭嘉见他如此难受,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连忙搀扶着凌冽向刘府的方向走去……
一日后。
在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
等凌冽再度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而郭嘉更是抱着一堆折子走进屋中。
向他报告说在经过昨日的酒宴之后。
襄阳城内的蒯、蔡、马三家显然已经改善了对凌冽的态度。
不仅开放了各家名下的店铺、商铺。
还积极鼓动因受到战乱而被迫歇业的酒楼、店铺重新开业。
可以说,在得到桃源村方面明确的态度承认后。
这帮财阀富商此时正拼命的想要恢复襄阳城的经济面貌,以便可以继续维持他们家族的繁荣和生活。
对此,凌冽也并不打算阻止。
反正只要他们不闹事,不造反。
那在一定程度上,凌冽是可以允许他们去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甚至由于这帮财阀世家忙于拼命的恢复襄阳的经济。
这让凌冽高兴的同时,也能腾出手来去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却没有时间做的事情。
看望百姓!
说起来这事。
话说凌冽本来应该在进城之后就去做的。
毕竟一个城市能繁华昌盛起来绝不是单纯依靠上面的财阀、富商日子过得有多么滋润。
而是要看生活在这里最底层的百姓们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但可惜的是在进城之后凌冽确实是太忙了。
直到今天才终于腾出空来。
带着郭嘉、李典两人开始沿着襄阳城区转起了大圈。
本以为这座上层世界就如此繁华的襄阳城中。
生活在底层的百姓也应该无忧无虑,生活充实。
结果没想到,凌冽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事实上当他带着郭嘉、李典二人来到襄阳城里最大的一处平民生活区后。
凌冽想象中的繁华、昌荣的景象不仅没有发生。
他反倒是看到了一群已经被饿的面黄肌瘦的百姓三五成群的躺在简陋的草席之上。
有些人扛不住饥饿活活饿死了后,他们地上睡觉的草席就被旁人当成了裹尸用的裹尸布。
在草草将其卷起来后就丢弃到一旁,等待官府的人过来收尸掩埋。
可以说,这帮百姓的模样简直是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而凌冽见到这幅场景,更是忍不住冲身边的国家询问道:“我的天,这特么都是堆什么玩意?郭嘉你知道吗?我曾经在刚建村的时候去过一个贫民窟,那里的情况就跟现在咱们看到的差不多,只是这里是襄阳城,而那边却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郭嘉听闻,连忙答道:“禀主公,这块还算好的呢,据我们统计,像这样的贫民区,在整个襄阳城里总共应该有十八处左右。”
“十八处?怎么可能会那么多?”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凌冽狐疑的望着面前的难民。
在确定不是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