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玩个游戏、做个任务、挣俩积分初吻还没了!
闻那味道……那狗比玩意儿估计就是盛叶森。
一想到这个,江栀更气了。
手被手铐锁上,不管做什么行动都不方便。
“……阿三,这个能用系统解开吗?”她叹了口气,在脑海中问阿三。
阿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似乎有些犯难。
良久,它才轻声、毫无底气地道:“阿、阿三试试吧……”
江栀微微皱眉,觉得它这几天有点奇怪。
对做什么事都担惊受怕的,还要思前想后才能做出个中规中矩的决定……
这不符合它的作风啊。
咔嚓一声,手铐随声掉落在地上。
江栀揉揉酸痛的手腕,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被银质手铐划出一条明显的红痕。
她抬头。
房间里豪华得过分。
工艺繁杂的水晶灯从天花板上垂下,散发着橘黄色的暖光,但和窗外的大好阳光比起来,却微不足道。
连平常生活中最常见的桌椅,在这小房间里,桌椅都用了上好的紫檀木,精细漂亮的纹理在木椅的把手上,更加夺人目光。
玻璃窗户的边角上隐约雕刻着勿忘我花纹,窗台上放着一株盆栽,江栀认不得这是哪种植物。
像是多肉的样子,却也多肉有些细微的差异。
要不是江栀经常跟着姥姥侍弄花草,还真看不出来。
叶边有些泛黄,干枯到皱起,无力地垂下,显得有些颓废不堪。
似乎在死亡边缘徘徊……
江栀皱眉,奇怪这盆栽为何这么吸引她。
但,这玩意儿要干死了。
她转身,从茶壶里接了一杯水,倒在盆栽干到裂缝的土壤里。
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起来,没十分钟,就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刚才濒临死亡的模样。
——
这几天江栀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她不是没想过逃走,但玻璃窗户坚硬无比,唯一的那扇门也一样,连子弹都耐它们没有办法,根本不能用武力来解决。
每天都会有专人从门的小窗口来送饭,窗口只有词典那般大,想从那里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江栀也尝试过和他们搭话,但他们都像机器人般,身体僵硬、目光呆滞,送饭也仿佛只是个任务。
久而久之,她也就逐渐放弃了。
这几天里,阿三出奇的话多。
每天一有闲工夫就和她唠这唠那,大多数话就在鼓励她,比如说什么“不要放弃希望”“只要坚持一定能出去”“再试试看行不行”
表现的比江栀还着急。
她虽然很感动,但多年以来东躲西藏的生活,也让她对阿三起了疑心。
疑惑阿三为什么这么关心她能不能出去。
她在游戏里死了,对它的利益也没有影响啊。
江栀越想越想不通。
“和小姐,今天的午餐。”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门被打开。
外面站着的是送饭的专人。
但以往都是从门边的小窗口送的,今天怎么就直接开门了?
江栀觉得有些不对劲。
男人动作僵硬地把餐车推进来,刚想要离开,就被江栀用一把小刀扼住脖子。
他顿时停下,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满是平静。
躯体也异常僵硬,扭动起来时还有嘎嘣声。
江栀把手探向他脖子大动脉处。
没有动静……
她又伸出根手指放在男人鼻子下方。
也没有呼吸。
这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