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萝莉说完这一长串话之后就洋洋得意的坐在椅子上,昂着自己那小小的脑袋,活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公鸡一般。
殊不知此时坐在叶萝莉旁边的索马里女王已然是脸色雪白,没有一点血色。
之前虽然冰山女王一直都是那股子冷冰冰的样子,肤色也白如雪,但是脸上多多少少都还是有着一些正常人的红润的。
但是就在叶萝莉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索马里女王整个人的脸瞬间就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好像被僵尸瞬间全部都吸干了一般。
在座看热闹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变了脸色。
尤其是龙晓飞,跟索马里女王简直如出一辙。
虽然龙晓飞本来看上去有点黑黑的,但是就在那一瞬间,龙晓飞脸上的颜色淡了好几个度。
我从这些人的神色变化中大概也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叶萝莉是真的上头了,被龙晓飞激将法给激的什么东西都敢往外说。
回春廊主事人的事情也是你能随便说的?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我估计在座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跟四大家族有点关系,或者是某个高层的后代等等。
这种关于四大家族之一最高层的事情私底下他们这几个小辈嚼嚼舌根也就算了,谁敢直接搬到台面上来非议啊。
安安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之前的那股子微笑神情完全消失不见了。
“叶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对我有多大的意见,但是还请你不要牵扯到金先生。我跟他之间只不过是最正常的买卖而已,他看重了我身上的某一资质,然后培养我,之后我要为回春廊效力,就那么简单。”
“我不管你心里面是怎么肮脏的想我们的,但是我不允许你在这种公共场合诋毁金先生。这次我就当作没有听见,算是偿还了之前我欠你家的人情。以后再让我知道了你敢再金先生背后七嘴八舌的议论他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申请家族援助,跟你们开战的。”
我擦,安安真的是霸气侧漏啊,直接就是要开战。
看着这个样子的安安,我莫名的觉得这才是更加真实的她。
而叶萝莉听完安安的话之后也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直接呆坐在了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之前那只昂首挺胸的公鸡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此时的叶萝莉好像那种快餐店里面后厨急着要宰杀的拔完毛的小鸡仔一般,任人宰割。
完全没有了一点点傲气。
不过这也正常,她叶萝莉再怎么牛逼,撑死了也就是个三代,还远不到二代的程度。
如果说一代家主真的不惜一切代价要叶萝莉为家主的名声付出代价的话,我相信,叶萝莉背后的人会毫不犹豫就把叶萝莉给交出去。
叶萝莉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瞬间痿得这么快,根本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看着场上的人因为我而闹得沸沸扬扬,我其实心里倒是觉得还蛮不错的。
毕竟我又没有什么实际损失,撑死了叶萝莉不喜欢我了呗。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不过讲道理,如果叶萝莉真的不喜欢我了,那好像也不能算是损失哦。
并且就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可以很清楚的得知几个关键信息。
首先,就是安安跟回春廊的关系不一般。
或者说安安此时就是回春廊门下除了家主之下的第一人。
原文^。来^自于小说.
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存在,实际上已经无限逼近了第一代高层的水准了,虽然说是个二代。
而其他人估计撑死了也就是个各自势力里面某个高层的儿子啊女儿什么的。
估计兄弟姐妹一大堆,论不论得到他们继承家产还两说。
不过唯一的变数就是索马里女王,我很清楚地记得安安说过,抛开安安的家族势力,安安自己给索马里女王的估价都是十位数起步。
由此可见,索马里女王应该也多多少少达到了第二代继承人的层面。
至于鬼佬二嘛,我虽然不知道大伯名下有没有儿子,但是就根据鬼佬二跟花无缺这两个二货到现在都没有跟我提过什么小少爷的事情,我觉得大概我大伯应该是要孤独终老了。
之前叶萝莉跟安安斗斗嘴什么的,安安估计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真要按照辈分上来论的话,安安虽然年纪小了,但是实际上却是大了叶萝莉将近两倍。
本来那样直白明了的跟叶萝莉的都说出来了,可是这傻孩子完全还不领情。
估计当时索马里女王也是在给叶萝莉做思想工作,好不容易要劝下来了,结果龙晓飞又来这么一出,才导致后面完全无法收场了。
这第二个事情就更重要了,回春廊现任的家主竟然姓金?
我没记错的话,鬼佬二跟花无缺他们一直都是叫我大伯叫做金爷。
很显然这并不可能是巧合。
虽然说我大伯跟我说了那么多,但是我心中其实一直都有着自己的疑惑,毕竟空口无凭,如果当年的事情就只有他一个幸存者生存了下来,那当年的真相他完全可以篡改的一干二净。
说到底我其实从心里面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大伯的,本来想着等到以后再想方设法的去调查一些事件细节看看能不能跟大伯所说的对上。
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始呢,就有自动送上门来的了。
虽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细节,但是这也能从侧面稍微印证了我大伯还有我爹估计是真的跟回春廊的高层有着关系。
说实话,大伯跟我说的我是大皇宫的继承人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还是不太能接受。
毕竟不管放在谁身上估计一时半会都接受无能。
但是今天一天下来,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我周围的气场,人,还有物都已经开始发生转变了。
尤其是鬼佬二把我给设局带进了这个赌场里面来。
也算是从侧面印证了我大伯的话,无论我相信与否,我自己的命运已然开始了悄然地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