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赌牌这东西不能急,你越急牌就越不好,这是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啊。你坐下沉下心来,运气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胖子抽着烟悠然自得地‘指点’道。
其实这小子也是把我当水鱼了,想宰我呢,怕我这会输了钱给跑了,他没法再赢我的钱了呢。
看起来是说的好听,但事实上,肚子里丝毫没安任何好心。所谓劝嫖不劝赌,所以啊,遇到劝赌的,绝对没什么好东西,肚子都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呢。
“嗯,谢了啊,老哥。”我笑着回道,自己也点了一根烟,装作一副愁死了的样子。
这也是我之前感觉出来的弊端做出的改正,之前我赌钱完全没有任何情感表露,因为自己觉得自己是个老千,肯定能赢,所以根本没有输钱赢钱时的那种冲击感。
现在发现了问题,我便在慢慢改变了。
“嘿嘿,没事。”胖子摆了摆手说道,满面红光,他赢了不少了,心里正乐呵着呢。
我笑了笑,也没再搭话,这一把,我手上摸到的牌是一张梅花9一张梅花花10,开出的第一张公牌的梅花J、其实从这牌面来看,对我来说确实是有不好的好处,可以赌。
但是往往遇到这种情况,很多不理智的赌徒就会直接加注,他们觉得赢率很大,所以值得加注,却丝毫没考虑到后面再出现梅花的概率问题。
不过我不用担心这些,因为我的手里藏了三张牌了。都是之前废掉的那些牌里面偷的,没直接偷场上的牌。
我手里的三张牌分别是梅花K、黑桃A、方片A。这三张牌都是我之前弃牌的时候藏下来的。
而我之前早就在牌面上下焊了,已经确定了五张公牌里面有一张梅花Q,所以我可以确定就是一条同花顺了。
不过这一局我并不想赢,所以也不想把梅花K给换出来,我再给胖子喂一把大的诱饵。
我直接加了一把注,因为不限最高加注额,所以我直接加了到了五千!第一把我就加到了五千,红毛男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规矩之前已经定下来了。
有两个赌徒可能牌不怎么好,直接就弃了牌了。开第二章牌的时候,是黑桃6,胖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注金加到了一万。
红毛男选择了弃牌,我直接跟了上去。开完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我也没换掉手里的牌,而是输掉了六万多。
我装模作样地说:“我去,这么牌都赢不了?这是老天在搞我吧!”
“嘿嘿,小兄弟,别生气嘛。运气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呢,是吧?”胖子嘿嘿地说道。
我暗笑道,是啊,既然你已经上钩了,那接下来你就等死吧!我有些落寞地回道:“也是,说不定待会运气就来了。”
第二把,我直接选择了出千,把因为下了焊,所以我看的出来桌上的五张公牌的点子。到我可以是同花顺,胖子这小子也出千了,组成了一个四条K。
而我手上的K自然就不敢漏出来了,不过我也用不着这张牌。我直接换成了最大的皇家同花顺。
我从第一张牌开出来,直接加注到一万,胖子以为我是输钱输红眼了,正冷笑着跟着,第二轮我加到了三万,他还跟着。
第四轮我又加了注,直接加到五万。胖子的脸色稍微变了变,但是也没多说什么,跟了注。真以为我像水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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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开牌的时候,看到我皇家同花顺的时候,胖子有些傻眼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拿到这种牌。其实他也对一些牌下了焊。不过虽然不太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但好在也没怀疑什么。
我坑了他一把,第二把又出了手。宰水鱼这东西,必须地快!不然拖拖拉拉容易让鱼脱钩。一旦他察觉到了,不玩了那就不好了。
杀了他三轮,我已经赢了二十多万了。胖子整个人都一脸迷茫,我看着他笑了笑装牛道:“多谢老哥之前的吉言了,这会真转运了。”
“小崽子,你没出千吧?”胖子阴魅地看着我眯着眼睛出口问道。
我知道这小子想拉我下水,我笑道:“老哥啊,你这就过了,出千可是要剁手的,要真是怀疑就查牌。”
“哼!你给我等着!”胖子气愤的拿起钱包走了。
红毛男很是不满胖子的做法:“去他的,输不起还出来玩,迟早给人打死。”
我笑着说道:“兄弟,怕不是傻子。他要是敢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我叫陈明,一般都待在‘菲菲台球馆’,有事你就去找我就行。”
这红毛也是性情中人,我笑了笑对他表示感谢。但是也没多待,不敢确定胖子这老小子会不会找人堵我。
我换了钱,直接出了赌场。带着菜鸟坐上车,就赶紧让老黑开车走。我们跑了好远,胖子倒是没发现什么人堵我们,但是后面似乎有一辆赌场的车跟了过来了。
我老黑作为一个职业赛车手,车技自然是极好的。但是不管我们怎么绕圈子,竟然都没摆脱掉对方。他们一直跟在后面,不过也只有一辆车,里面好像只有两个人。
我见摆脱不了,也不怂了。让菜鸟准备好武器,自己也摸到了口袋里面的那把间谍武器。我让老黑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将车子停了下来,没多久对方就追了上来。
两个人下了车,看到他们的面貌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来的人是那伙山西老千团中的花衬衫中年人跟那个独眼龙,我暗道不好,难道我被认出来了?
菜鸟已经摸到武器了,我看着花衬衫他们警惕地问道:“两位是什么人?为何一路跟着我们?有什么事吗?”
“剑南兄弟,不认识我们了?”花衬衫中年人直接道出了我的名字。
独眼龙也朝我善意地笑了笑。
我内心猛地一颤,真被认出来了,我有些无奈,但是还是死不承认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认错人了吧两位?”
“错不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从来都不会从脸来认人的。因为化妆术我也学过,还是我师父教的,而你的化妆术,似乎也有一些我们这一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