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怎么还有人这样呢?”
听到我这么说,好个瞬间就不困了。
“没事,咱们等会看着就好了。”
我摆摆手,然后倒了一杯水说道。
这么一路上风尘仆仆的,我喝了两口水就躺在沙发上眯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小沙将我叫醒,我睁眼就看到老板过来了。
“嗯?老板你来了?我这今天实在是有点累,跑来跑去的,连夜回来了……”
看到老板之后,我本来还想解释一番的,但是因为刚醒,所以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没事,人已经抓到了,钱也拿回来了,回来的路上,他们也交代了事情的缘由,这件事情你干得不错!”
赵发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说道。
“没事,老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出现了这种事情,谁都有点受不了!”
我苦笑一声说道。
猴子和老七,真的是有点分不清楚局势。
回来的路航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在跟我说玩笑话,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给我来真的!
他们是能跑路,但是留下我怎么办?我跑路了白灵还在这边呢?他肯定是要遭殃的,因为牵扯的人太多,所以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不一会,老七和猴子两个人就被五花大绑的呆了上来,赵发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起来了,。
“说说吧,我平常对你们够好了,这一次事成之后,我还想着给你们每个人十万的将近,但是你们这是干什么?拿着我的钱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赵发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就像是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随时都准备发起进攻。
“老板,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他!都是他让我们几个人这么做的!”
猴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将脏水一股脑的往我身上泼。
“你再狗叫什么?我们很熟么?我为什么要指使你这么做啊?自己做了点什么心里面没有一点数么?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哪比比歪歪的说想要拉我入伙,我有想要理你们的意思么?这个时候知道泼脏水了?早干嘛去了?”
我十分的气愤,都这和时候了他,他们还想着往我的身上破店脏水,拉一个垫背的。
“你说的是真的么?他们刚才回来的路上怎么说?”
听到我这么说,赵发也是直接问道。
我将刚才路上他们说的话给学了一边,看着他们几个人的脸色逐渐的阴沉下去,赵发就知道,这个事情我是没有骗人的。
“老板你是了解我的,回来的路上我就把手机里面的电话卡给扣了,刚才打电话用的还是小沙那小子的卡,而且我跟另一车的人都不熟,我是肯定没有办法联系他们几个人的。”
我将双手摊开,十分无奈的说到。
“行了,我相信你,你能在发现的时候第一是如何建就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你这个人错不了。”
赵发摆摆手说道。
“你们几个人,我平常对你们挺好的啊?你们就这么骗我的钱?上一次问我要了一百万说是要去宰一头肥猪,估计那些钱也都进了你们的腰包了吧?”
听到赵发这么说,猴子脸上的冷汗已经下来了。
“没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她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慌了。
“老七呢,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这里面就你跟我的时间最长了,有五六年了吧?但是没想到你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反骨仔,真是让我失望啊!”
“念在你们曾经都是给我做事的份上,这一次我就不让你们消失了,但是我肯定是不能再用你们了!之前你们从我这里赚到的钱已经够多了,那些钱就当是你们的养老钱吧!我就给你们留一只手吃饭!”
赵发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狠厉的气息。
“还有,虽然在这之后咱们是没有关系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但是之前的事情我可都记在账上呢,你们要是哪一天想要彻底的反水,也好好想想你们手里面有多少脏事!”
赵发说话的时候,句句诛心,这一下,他们连举报赵发这个事情都办不了了。
我看着老七和猴子两个人跪在地上,马上就要被弄到后院开刀了,他们的表情却各不相同,猴子就是单纯的害怕,很明显,他是不愿意这样的。
但是老七的表情看起来就十分的淡漠了,在这一抹冷淡里面,甚至还有点如蒙大赦的意思。
我知道老七这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觉得人在社会上混久了,总得想个办法回去,但是他是不能直接开口的,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
赵发好像是猜透了老七的心思一般,开口问道:“你这是何苦呢老七?虽然咱们这一行的擦边球比较多,但是我是拿你当兄弟看的,最近几年都没有让你干那些脏手的活,这几年你干的净是一些肥差,我本来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将你给彻底淡化出去,但是没想到竟然是你先想了一个招,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等会我吩咐一下,就要你两根手指头,你出去之后,该干嘛干嘛去,等你在社会上混不下去了,你还能回来!”
赵发语重心长的说道,仿佛他十分难过的样子。
“哎,没办法啊,我的孩子去年进的幼儿园,他们都说我这个当爹的是混蓝道的,都不肯跟我的孩子玩,到了这个岁数了,咱们考虑的事情不一样啦!我也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我真的等不起啦,马上我孩子就要上小学了……哎,不说了。”
老七叹了一口气,竟然笑了处理,但是他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走到这一步,仿佛是这两个人都不愿意接受的结果,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你再不想接受,这些事情还是要发生的,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
“行了,就说这么多了,以后出去之后,好好做个人吧!”
赵发摆摆手,将脸转到一边,仿佛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曾经的兄弟受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