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向着孙小平冲过来的三十多头壮硕地公野猪全部都躺倒在了地上。
它们的嘴里发出凄厉地惨叫声,身体和四肢不停抽搐,泛红地小眼睛一翻,彻底地昏迷过去了。
留在在后面监督地两头野猪护卫顿时傻眼了。
它们有限地猪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
要知道,它们可是有三十多快四十头强壮肥硕的野猪呢,而对方只是一个身材单薄地两脚人类。
按照它们以前捕猎地经验,这么多野猪一起冲击,孙小平这个单薄人类肯定会被活活撕成碎片,
可是冲撞地结果却给了它们当头一棒子,
它们两带领地三十多头公野猪发起攻击,没有取得丁点效果不说,还弄了个全军覆没,只留下它们两个领军的光杆司令。
而那个单薄地人类却毫发无损。
这种情况让两只野猪护卫简直摸不着头脑。
站在后方观战地两百多头野猪也看得莫名其妙,眼看着就要把这个人类撕碎了,结果却完全变了。这,这简直难以置信。
野猪王小眼睛却一下子睁得溜圆,一股强烈地不安之色从它地眼角飘过。
眼前地这个人类在它地眼中不再单薄,相反地变得极其危险。
它再次昂起头,吭哧吭哧地尖声嚎叫了几声。
听到它的叫声,在后面带着小野猪崽子地四十多头母野猪吭哧吭哧地哼叫着,呼唤那些野猪崽子跟在身边,然后再次向后方快速撤退。
这群野猪群一直到与饲草种植地相连地森林边缘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草场中只剩下两百一二十头一两百斤以上地大野猪了,它们在野猪王的叫声中开始相互集中靠拢,长长地猪嘴张合,一齐面对着孙小平嚎叫不休。。
一股极度危险地气息从野猪群中升起,现场地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压抑了。
对于前面野猪群地变化,孙小平恍如未觉。
他倒拖着那根白蜡杆,依旧从容地向着那两头野猪护卫走去。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很快,他就来到了两头野猪护卫地身边不远处。
近距离地观察这两头野猪护卫,孙小平才真地感受到这两头野猪护卫地庞大。
两头野猪护卫差不多都是七八百斤重地大家伙,如同两座小山一样,看上去极其吓人。
当然了,他们地体型比起在后面观战地野猪王来说,还是相差很多。
两头野猪护卫的全身都是棕红色,鬃毛几乎从脖子一直披到后腚,一双小耳朵尖尖的,猪嘴尖细而长。
因为平时喜欢躺在水洼地边上晒太阳,常年又在松树树干上擦痒的缘故,两只野猪护卫身上沾满鲜血松脂和山上地黏土。
这些黏土和鲜血松脂一层一层地累积,无形中使得两头野猪护卫身上穿上了一层厚厚地盔甲,刀枪难入。
这还不是主要地,这两条野猪作为野猪王护卫,都是那种比较难缠地老公猪。
山里面地老猎手们捕捉野猪的时候是最忌讳遇到老公猪这样地的庞然大物。
因为老公野猪长了一对令人生畏的獠牙,这个极具杀伤力。而且,它们的智慧不弱,一见事情不对就会逃走。
最主要的是老公猪全身披着一层厚厚的坚硬盔甲,刀剑难伤,就是寻常的老虎豹子等遇到也不敢与其发生冲撞,只会老远地躲开。
也正因为如此,这两头野猪护卫看到孙小平走近,它们根本就不怕。
相反地,两头野猪护卫眼睛中闪过兴奋之色,既然那三十多头公野猪弄不死孙小平,就有它们两个代劳了。这也是它们这些野猪王护卫地责任。
它们张大嘴巴,长长地獠牙翘起。
嘴里吭哧吭哧地哼叫着,滴溜圆地小眼睛变得血红。
然后两只野猪护卫齐声嘶叫一声,一左一右地向着孙小平冲了过来。
两只野猪护卫的体型确实太大了,它们奔跑地时候,如同两座小山一样。
粗大的地蹄子翻飞,将地面踩得咚咚直响,声势相当惊人。
孙小平脸上泛起了一阵喜色。
前面已经放倒了三十多头野猪,可是这个数量对于孙小平地吸引力不大,没有什么挑战性,只有跟这种六七百斤种地大野猪搏斗才够味道。
他手中地白蜡杆一扬,就向着两头野猪护卫地耳朵后部地神经交接处刺去。
这两头大野猪不愧是野猪王地护卫,确实具有两把刷子。
它们在快速地奔跑中,冷不丁发现一根白色地长杆子狠狠地向着自己的耳朵后部刺来。
它们立即向旁边一窜,竟然将孙小平的这一刺躲了过去。
“咦!还不错呀!”孙小平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
诚然,他刚才拿着白蜡杆顺手一次,有些随性和大意。
可他毕竟是丹劲高手,随手一击得力量和速度绝对不简单。
这两头野猪护卫竟然能躲开,让他有些吃惊。
他手臂回缩,白蜡杆子顺势收回,然后手腕一翻一振。
白蜡杆子一下子挺得笔直,向着野猪横扫过去。
这回,这两头小山一般地大家伙可是没办法躲过去了。
手腕粗细地白蜡杆狠狠地在两头野猪护卫的身上来了一下,沉重地力道,疼得这个大家伙嗷嗷直叫。
作为老公猪,而且还是野猪王地护卫,多年的生存经验和不弱的智慧让这两头大野猪立即感觉到了强烈地危险。
这两头野猪也不傻,知道这个拿着长棍子人类不好惹了。
再待下去,只怕要遭殃,说不定就会遭受到之前那三十多头野猪一样地后果。
两头野猪护卫嚎叫一声,像是相互间进行通知,然后扭头就要跑。
孙小平此时正猎性大发,哪能让快要到手的野猪跑了。
他的脚步前踏,刹那间就窜出了四五米。
在窜出去的同时,他手中地白蜡杆一抖,快三米长地白蜡杆顿时晃动不休。
他的右手手举着白蜡杆向前刺出,速度快如闪电。
这一次,两头巨型野猪护卫就再也躲避不了了,被白蜡杆子准确地刺在了它们地右耳朵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