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教授非常冷静,看着就不像是一个犯了罪的人,静静的坐在了审讯室里,双手算被禁锢住了,但也是摊在了一边。
“其他人都不知道,你们也不必再多问了,那样一个温柔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忍心呢?”
这样的反问,让站在旁边的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沉默不语的看着这个教授。
“你们想啊,她那么柔弱,生的女儿也是比较娇小的,怎么去跟那一个无赖对抗,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
教授的神情坦坦荡荡,仿佛他不是杀了人,而是杀了一条无关紧要的狗而已。
其他的人看到他这个反应毛骨悚然,他的心理素质已经超乎了正常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死者前妻家里面的血迹该如何解释?
按道理来说,如果真的是这个教授杀了她的前夫的话,案发现场的血迹和留下的线索应当全部都被清除掉了。
“你可以这么说,但我们也想知道,他家里面的血迹该如何解释?毕竟你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冷静而又睿智的人,你现在看起来状态良好,不应该在现场留下那么多的线索呀。”
张目死死盯着这个教授,希望从这个教授的眼睛里面看出一丝不寻常,但这个教授也没有丝毫的躲闪,就任由着他上下打量,甚至还露出了一抹嘲讽的表情。
“可现在事实就是这样,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我一个教授为什么要去替别人担责任呢,为什么我要自毁前程呢?”
这一连串的反问让张目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他一个成年男子,并且手臂上都是分明的肌肉线条,杀了那个精壮的死者也不足为奇。
可是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联想在一起,总觉得这里面透着一些蹊跷。
审讯室里安静异常,现在所有的问题基本上全部都被这个教室给解答完了,游非站在门外,他的手放在下巴上面,不停的摩梭着,刚长出来的胡渣。
眼神半眯着,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教授说的话非常的有蹊跷,死者前妻家里面的血迹无法解释,还有这个教授太过于冷静了,他越是冷静,游非就觉得越不对劲。
这些话仿佛是这个教授提前编撰好了,就等着今天过来跟警察自首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坦荡了。
张目盯着这个教授看着什么都问不出来,就叹了一口气,旁边的两个警察还在做着登记。
“你们看好他,看来现在从他的嘴里面是抠不出什么线索了。”
说完这话之后,张目就直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而那个教授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松动。
看着他的背影,教授的眼神非常阴沉,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和这个审讯室是格格不入的。
张目出了审讯室之后,看着旁边的游非就叹了一口气。
“这人的嫌疑实在是太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静的人,杀个人就跟洗手一样。”
让人觉得不足轻重,他拍了拍游非的肩膀。
“这男的心理防线太重了,我们反倒被他牵着鼻子走,所以现在我准备换个战略去询问一下死者的前妻。”
游非跟在了账目的身后,又来到了另外一个审讯室,此时此刻的死者前妻,正坐在椅子上面脸色苍白,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在不停的蠕动着。
像是想要说什么,而且又像是在恐惧什么,但她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当她听到了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之后,忽然身体就颤抖了一下。
“给她倒一杯水。”
这里的气氛简直就跟刚才的那个审讯室是截然不同的,死者前妻太过于紧张了。
一双眼睛因为恐惧都马上无法聚焦了。
她颤颤巍巍的接过了警察递过来的水杯,当温热的水通过口腔滑到了食道里面的时候,她眼睛里面的阴霾才逐渐消散了一些,情绪也逐渐趋于了平静。
游非咬着嘴唇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张目对着他点了一个头之后就开始了审讯。
“对于你前夫,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样的问题她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也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死者的前妻对着张目微微一笑,笑得十分温婉。
“你们不是已经问完了吗?该说的我已经全部都说了。”
前妻的嘴唇有一些裂开了,她的眼眶下面泛着乌青,显然是没有睡好觉,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疲倦。
“既然这样,那么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教授他已经伏法了,已经将事情的全部经过都说出来了。”
什么?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前妻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张目,眼睛里面都是不可置信,眼神十分的阴沉。
“不会吧,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认罪了呢?”
死者前妻的声音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是在自言自语,但张目就是听见了,她如今的这一副样子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
于是张目就直接走到了死者前妻的凳子前面,将双手支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他还告诉我这些事情跟其他人无关,都是他一个人做的,说你这么温柔又娇弱,不会跟那个男人搏斗的。”
张目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仿佛就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一样,但前妻的表情明显就不对劲了。
她的瞳孔越睁越大,刚才张目所说的一字一句,就仿佛一把利刃一样,狠狠的剜着她的心脏。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认罪的,肯定是你骗我的。”
要不是因为前妻的手被禁锢住了,恐怕她现在就要扯着头发使劲的哀嚎了。
“我是警察,不可能骗你,他是亲口这样跟我说的。”
这一句话彻底打破了死者前妻最后的幻想,她忽然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张目一阵一阵窒息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是个好人,是为了我,他顶替了我犯下的罪行,我求求你们,放了他吧,抓我,我才是犯罪的人!”前妻的表情异常狰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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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顶了我犯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