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慧说道:“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呢!已经在车上这么长时间了,我不说有话说吧,你也不说话。那行吧!要不你先说。我听听你要说啥哦!”
如果说顾时诚做这件事情,没有后悔那是假的。只是他当初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结果是这样的。他的设想就是挑拨离间,让余思慧和胡士付分手。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一点就是,余思慧和胡士付不是情侣。所以他当初想和胡士付争夺余思慧的念头,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虽然说没有争夺的念头了,但是自己动心了。
余思慧长相不止一次说过了,还是很好看的。顾时诚有动心的念头也是可以理解。顾时诚想道:虽然说,他俩不是情侣,但是胡士付喜欢余思慧,所以我要让胡士付形象尽毁。
所以事情的发展和他当初的设想越来越远。而且留给他不给自己招祸的时间不多了。准确来说应该最长也就一个小时了。今天胡士付也回学校。只要到了学校。余思慧必定会找她算账。
顾时诚越想心里越乱。这时余思慧说道:“我希望你真诚的和我说一下。”顾时诚强作镇定地说道:“好的呢!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余思慧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和胡士付闹矛盾了呢?”顾时诚反问说道:“没有啊!为什么会这样问呢?”顾时诚现在冷汗直冒,他感觉余思慧应该已经觉察出不对了。
余思慧说道:“你昨天说胡士付说的那些话,说实话我刚开始确实以为是真的,非常生气。”顾时诚说道:“谁事随摊到这事能不生气呢!”余思慧说道:“后来胡士付给我打电话。”
顾时诚问道:“胡士付大晚上打电话给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余思慧说道:“我一接到他电话就大骂他一顿,他只说是想问我,有没有安全到家。”
顾时诚问道:“那你就没有问问,他有没有其他事情吗?”余思慧说道:“我那正在气头上,哪有那心情和他说话。”顾时诚说道:“是啊,完全理解你的心情,胡士付这样说,不是诋毁你名声吗?”
余思慧说道:“我虽然骂了他一段,但是在我和胡士付通话结束后,冷静想了想,感觉胡士付好像没有说过这些话。所以我觉得,你会不会听别人说的,故意说胡士付说了这些话。”
顾时诚现在慌了神了,无法再强装镇定。因为余思慧既然判断出不像胡士付说的话。这意味着自己,要为胡编的这些话负责了。他的腿不自然的轻微抖动,并且两只手不停的来回搓着。
他是贴着余思慧坐着的。所以他腿不自然的轻微抖动,余思慧自然能感受到。而且余思慧的腿,也会被带动的抖动着。余思慧没有在意到顾时诚的不安,只是觉得这种抖动感不舒服。
余思慧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抖腿,我都被你抖的难受,要不你往那边坐一点。”顾时诚立即停止了抖动,他笑着说道:“行!我不抖腿了!”
顾时诚想了想说道:“这些话不是其他人说的哦!真的是胡士付说的。再说了,我和胡士付的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害他!”余思慧说道:“我也知道你们关系好,所以我猜想,你们最近是不是闹矛盾。”
顾时诚明显着急了说道:“你凭什么这样想,昨天晚上,胡士付怎么证明,不是自己说的那些话呢!”余思慧见到顾时诚着急了,她自然也没有好语气。
余思慧说道:“你着什么急啊!”顾时诚也感觉到自己失态了,忙笑着说道:“不是我着急,而是你不相信我了。”余思慧说道:“我也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怀疑啊!”
顾时诚委屈地说道:“怀疑不就是不相信吗?这有什么区别。”余思慧说道:“不是啊!只是昨晚胡士付的感觉,确实不像说了那些话。所以才让我有点怀疑。”
顾时诚试探地说道:“胡士付到底说了什么,成功的让你相信了,不是他说的那些话。”余思慧说道:“因为他被我骂的是不知所以。”顾时诚苦笑着说道:“你突然骂他,又不说明原因,他肯定一头雾水啊!”
余思慧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开始骂他。他肯定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后来暗示了他这件事情,他还是不知道什么情况,而且感觉那个状态挺真的。”
顾时诚说道:“那只能说明,你暗示的不够准确,他没有想到是这件事,而且他说这句话。都是应该有一年多了。他哪能想到这句话了。”顾时诚故意加重了时间久了的语气。
余思慧说道:“我当时在家里,我爸妈都在,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那件事。”顾时诚再次强调道:“那么长时间的事情,他也许早就忘了。这也很正常啊!”
顾时诚接着说道:“既然这件事情是假的,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么证明这件事情,只是他吹牛而已。吹牛的话嘛!肯定说完就忘了。”余思慧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顾时诚现在终于又放松了下来,余思慧的点头,表示了对他说的话认可了。而且他这个解释,也可以用于自己,后期开脱的理由。他到时可以说,胡士付估计是忘了这件事。
看到这满是套路的顾时诚,我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当然我佩服的不是他的这个做法,只是觉得心机太深了。我看了看顾时诚没有说话。因为我还没有想好说什么。顾时诚说道:“盯着我看干嘛!没有看过帅哥?”
其实本人我不想说话,但是他这个自恋我忍受不了。我说道:“算了吧!帅哥这两个字就不要乱用了,丑的我都不想形容。”顾时诚说道:“我觉得你长得蛮帅的!”
我撩了撩头发说道:“这还用你说。”顾时诚说道:“就是有点可惜。”我说道:“怎么了。”顾时诚说道:“你左脸肿了以后,变得有点不好看了,我帮你个忙,让你右脸也肿起来吧!这样有种对称美。”我懒得搭理他了。
余思慧之前怀疑顾时诚,但是被顾时诚这样一说,感觉合情合理。疑虑自然降低了。但是她觉得还需要和胡士付确认一下,毕竟不能错怪了胡士付,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就一定不放过他。
余思慧心里想道:就怕胡士付真的说了,又不承认怎么办。毕竟胡士付知道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后果。所以我要想想,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余思慧看了看顾时诚,准备找他帮忙。
顾时诚看着余思慧望着他不说话。他被看的有点害羞。为了缓解这种情绪。他说道:“你是想说什么吗?”余思慧若有所思,那种既想说,又不想说的感觉。
顾时诚问道:“怎么了嘛?”余思慧说道:“我觉得这个事情,我是一定要找胡士付算账的。但是如果说,他到时候不承认说过这些话,这要怎么办呢,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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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