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屁股没坐热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冲进我家的院子喊道:“无悔爷、无悔爷。”
我爷爷看他这样眉头一皱:“你这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有鬼在后面追你啊。”
“无悔爷救命啊,你赶紧去我家看看吧,我家出事儿了。”
爷爷一看这样就跟着这个中年男子往外走,边走边招呼我一起去。
路上从这男人的口中了解到,他叫冯保国,因为脸上都是雀斑所以大家都叫他冯麻子。
他是我们村里的一户人家,住在村西头,他家这段时间在重新盖房子,准备要给他的儿子娶媳妇用的。
他家原本实在村东头,但是给儿子的那块地的话是在村西头。
这房子倒是盖好了,盖的时候也没出啥事儿,但是就在他儿子装扮家里准备住进去的时候就出事儿了。
他儿子每次只要一进到屋里就不行了,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还说昏过去的时候总是梦见一个女人叫她去陪她。
这不是最要命的,就在今天这个冯麻子陪着儿子进屋看看,结果刚一进去他儿子就发疯似的拿着菜刀追着他砍。
过一会他就看到自己儿子拿菜刀开始割自己大腿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整整齐齐的,脸上还带着笑。
割完左腿之后又昏死过去了,这才觉得不对劲应该是中邪了,所以过来找爷爷去看一下。
我一路上听得稀奇,我爷爷还有这本事吗。
说着说着我们就到了冯麻子儿子家院子里围满了村里的人,冯麻子的儿子就躺在地上。
我爷爷走上前去看了看冯麻子的儿子,又翻了翻眼皮,叫冯麻子赶紧去找村大夫来给冯麻子儿子先把腿上包扎一下。
接着爷爷开始进屋打量起冯麻子儿子的这个房子,眉头越皱越紧。
爷爷对着冯麻子说:“俗话说得好,不怕青龙万丈高,只怕青龙抬头望。白虎压青龙必是大凶之兆。你家这个右厢房的房子明显的比左厢房的房子高出一大截,左青龙右白虎,白虎的气势已经压了青龙。这是白虎煞啊。在一个就是你家前院的这口井,风水学中,有水的地方风水更通畅,财运也会更加旺盛,但是你家这口井是正对着大门的,这是大凶之位。容易招来煞气。哎...”
“无悔爷爷那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子啊。”说着冯麻子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哎..这些都好办,最难办的是你儿子说的那个女人。这样你先把你儿子带回家去,晚上我再来这个房子看一下。”爷爷说着就往外走去。
我一路跟着爷爷问道:“爷爷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什么白虎煞,还有那个井,咱家后院不是也有一口井吗?会不会和这个一样啊?”
“无悔啊,你多学着点,以后会用得着的。至于咱们家后院那口井和这口井可不一样。”爷爷笑眯眯的说到:“按理说后院有井乃是代表住的人背水一战是不好的。但是咱家那口井可不是普通的井,这口井对家人健康较好并且事业上会遇到贵人呐。以后你也就明白了,现在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我就这样跟着爷爷一路回了家,到家之后爷爷开始东找找西摸摸,拿了朱砂,黄纸以及几个铜板出来,爷告诉我这叫做“五帝钱”,有克制鬼魂的作用。说着爷爷开始用朱砂在黄纸上面画了起来。
我也看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就看爷爷一连画了三张。
爷爷跟我说这个不同的符纸有不同的作用,并且很看重画符人的道行,还告诉我这个是晚上要去对付女鬼的。
我半信半疑的:“爷爷这世界上真的有女鬼吗?”
“这个世界往往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呢,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我和爷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开始对这些事很感兴趣。
到了晚饭时间父亲从外面干活回来了然后又开始给我们做饭。
该说不说我父亲的这个手艺绝了,随便做的东西都很好吃。我还和父亲爷爷喝了两杯白酒。
虽然说以前在花长市也经常和桶哥喝酒,但是这个酒是真辣啊。我觉得胸口和嗓子一阵火燎的感觉,如果现在给我个打火机我觉得我能表演喷火节目。
而且这个酒的度数还很高,我就感觉我才喝了一杯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爷爷看着我笑呵呵的说道:“喝点酒给你壮壮胆,免得你晚上鬼哭狼嚎的。”
我也是真有点迷糊了好强的说道:“我才不怕呢,好歹我也算是个七尺男儿呢。不过爷爷,那个冯麻子家的白虎煞和那个井很厉害吗?”
一听这话我父亲就说话了:“这白虎煞一旦形成的话,他家儿子不管是财运还是气运上都会走下坡路,而且事业也会频频出事。身体也会出现问题。重则有血光之灾。”
“这么严重啊,怪不得冯麻子说他儿子用刀去割自己肉呢。”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用刀割肉可不是这个白虎煞搞的鬼呢呵呵。一会呀带你去长长见识。”爷爷神秘的对我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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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白虎煞